第70章 我是主,你是仆
第七十章我是主,你是仆
温鹤眠素来温和内敛,言辞审慎,从不失礼于人,可他既然瞧出这红衣护卫对云岫有非分之想,便不能不管。
谁知那红衣护卫却事不关己一般,完全没有搭理的意思。
温鹤眠见状,紧张地紧了紧拳,继续道:“阁下身上血腥气浓重驳杂,定是常行杀伐之人,而残留的龙涎香气息,虽极淡却绵长,唯有常年熏染才能留下这般余韵,龙涎香乃皇室专用,足见阁下身份不凡,是皇室中人。”
他顿了顿,目光凝重落在红衣身影身上,忐忑规劝道:“杀孽深重,又为皇室宗亲,定然身处权力旋涡的中心。阁下若执意接近云二姑娘,只会将她卷入无端祸事,给她带来无穷的危险与不幸。”
仅凭气味便将自己的身份猜得七七八八,这温鹤眠倒也算个奇人。
萧长赢终是抬眸看他一眼,漫不经心开了腔:“你狗鼻子?”
温鹤眠被他这般直白又带着戾气的话语噎了一下,耳根微红,略显窘迫地垂下视线:“在、在下只是嗅觉异于常人……”
“有句话倒是很衬你,”萧长赢慢条斯理地放下衣袖,起身将药瓶不轻不重地往温鹤眠头顶一搁,随即俯身逼近,阴恻恻地吐出八个字,“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温鹤眠被他森然的气势慑得一颤,却仍弱声坚持道:“云二姑娘是个好姑娘,你、你若是执意纠缠……在下定会去揭发你。”
萧长赢闻言低笑:“好啊,去说啊,你若是敢说——我便杀了她。”
这逻辑不对吧?
温鹤眠怔住:“不……不该是杀在下吗?”
萧长赢甩开手,冷哼一声,懒得与他多言。
方才温鹤眠那副明知危险仍要为云岫出头的模样,他全看在眼里,此人是能为云岫豁出性命的二愣子,拿他自己的命作胁,远不如拿云岫的命来得有效。
果然,温鹤眠被他这番威胁吓得不轻,整张脸都失了血色,直到坐在云岫面前,连饮数杯红枣茶都未能缓过神来。
他眉头深锁,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模样,忌惮地盯着萧长赢,如同在凝视一尊噬人的恶鬼。
而另一边,云岫正浑然不觉地托起那只布满红疹的手,低头仔细查看。
这一幕看在温鹤眠眼里,就像一只懵懂的白兔,被笼罩在恶狼的阴影之下,正毫无防备地轻抚着对方的利爪,惊得他冷汗涔涔。
“少东家!少东家,不好了!”
一声急呼将温鹤眠从混乱的思绪中骤然惊醒。
来人见雅间中尚有客人在,牵强地扯出一抹笑意,敛容躬身走近,俯在温鹤眠耳边低语数句。
温鹤眠听罢神色一凛,惊疑地看向对方,见其焦急颔首确认,才转身朝云岫歉然道:“实在对不住,今日恐怕要让姑娘白跑一趟了,温然堂的药工们不知何故多人**,应允姑娘的那三位熟手亦在其中。”
云岫闻言也是一惊。
温鹤眠匆匆起身,有些不舍,此次与云岫相见,他二人还未能说上几句话……
但人命关天,他只能再三致歉:“医馆突发此事着实蹊跷,在下须即刻前去查清缘由,恕不能相陪了。”
云岫连忙起身:“救人要紧,温大夫快请。我那边人手之事不打紧,日后再说。”
温然堂很快挂出了歇业的木牌。
云岫走出医馆,回头望了一眼刚刚合上的门扉。
她并非不愿相助,但这是温鹤眠的医馆,突发**事件关乎医馆声誉,她一个外人实在不便贸然插手。
玉珠跟在她身侧,脸上难掩失落。
原本诸事顺遂,药号修缮顺利,新药畅销,新宅处处称心,还意外得了只亲人的三花猫,连默尘都显露出一手好厨艺……她只觉得日子正要乘风而起,怎料今日偏遇上这等变故。
云岫莞尔,柔声宽慰:“世间哪有事事如意的道理?前行路上难免遇到坎坷,正因如此,众人携手并肩、共渡难关的情谊才愈发珍贵。”
玉珠鼓了鼓腮帮子:“我同小姐都渡了九九八十一难了,已经情比金坚了,”说着眯眼看向身后的红衣身影道,“默尘,考验你的时候到了。”
萧长赢恍若未闻,亦无甚兴趣——难关?考验?呵,温然堂的人,本就是他命人放倒的。
回古方街七号的途中,云岫担心贤王府那边会发生变故,若她消息滞后,只怕会应对失措,反受其制。
思及此,她临时改道,绕回贤王府,自后门悄无声息地潜入云舒院。
怀了身子本就容易疲乏嗜睡,加之清早饱食一顿,又往返城南奔波,云岫此刻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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