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川缓缓低头漆黑的眸子如古井般平静无波。月光透过窗棂在他轮廓分明的脸上投下冷峻的阴影。
李红鸢仰着脸红唇微启眼中秋波流转。
她刻意放缓呼吸让胸前的起伏更加明显。
可严川的目光始终如一潭深水连一丝涟漪都未泛起。
两人就这样对视良久。
最终李红鸢轻叹一声松开环抱的手臂侧身让开道路:“严先生当真是铁石心肠!”
严川整了整衣襟淡淡道:”李楼主的美意严某心领了!”
他迈步走向窗边夜风扬起他的衣角:“改日再会!"
说完一跃而出浮空飞走。
李红鸢靠在桌边指尖绕着垂落的发丝望着严川消失的方向不禁叹了一口气。
“不知道我到底哪里不如那何青莲!”李红鸢转身走到铜镜前
两日后的安州浮方镇。
此时镇中心的空地上搭起了一座彩绸飘扬的戏台十几个孩童围着台子追逐打闹时不时踮起脚往后台张望。
“快看!那个画脸的人好奇怪!”一个扎着羊角辫的小女孩指着后台惊呼。
只见铜镜前乌木为一袭素白中衣正用朱砂笔细细勾勒着眼角的纹路。他的面容雌雄莫辨修长的手指拈着画笔的动作优雅如女子可喉结的轮廓又隐约可见。
“我赌一个铜板这是个男的!”一个虎头虎脑的男孩拍着胸脯道。
“才不是!”旁边梳着总角的小女孩反驳:“你们男孩子长得都凶凶的你看她长得多好看啊肯定是女的!”
“男的!”
“女的!”
孩子们叽叽喳喳的争论声传入乌木为耳中他嘴角微微上扬并未理会手中的画笔却纹丝不乱。
最后一笔描完他对着铜镜左右端详。
“想知道的话你们推个人过来问不就知道了?”乌木为突然开口声音如清泉般悦耳却辨不出男女。
孩子们你推我搡最后把一个扎着冲天辫的小男孩推了出来。
小男孩涨红了脸结结巴巴地问:“请请问.你是男的还是女的啊?”
乌木
为转过身来,他轻笑一声,声音忽而低沉忽而清越带着戏腔道:“我啊.既不是男人,也不是女人!”
“啊?”孩子们面面相觑:“那你是什么人?”
乌木为从妆台上取下一枚红印,轻轻贴在额间,继续戏腔唱道:“等你们长大自然就明白了”
唱到最后一句,乌木为突然空手一翻,居然变出十几个糖果,惊得孩子们连连欢呼。
一人得到一颗糖果,孩子们哪里还有空管是男是女,跟着又被另外一处表演吐火的节目吸引了过去。
很快,戏台搭好。
浮方镇的夜空被戏台上的灯火照得通明,一个节目比一个节目精彩,台下人头攒动,叫好声此起彼伏。
“接下来的节目是刀山火海!”随着一声锣响,只见八名赤膊大汉抬着一座三丈高的刀架登场。
那刀架上密密麻麻插着上百把明晃晃的钢刀,在火光下泛着森冷寒光。
一个身材瘦小的艺人赤脚踏上刀锋,如履平地般在刀尖上行走翻腾,最后竟在最高处单足倒立,引来一片惊呼。
打赏的铜钱如雨点般抛上台,叮叮当当落了一地。
班主笑呵呵地拱手作揖,几个小童忙不迭地捡钱。
“下面是仙童吐焰!”报幕声刚落,一个总角小儿蹦跳上台。
他手持火把,突然张口一喷,一条三丈长的火龙呼啸而出,将夜空照得如同白昼。
百姓们吓得后退,随即爆发出震天喝彩。
“好!”台下叫好声震耳欲聋。
几个乡绅模样的人已经开始往台上扔碎银子。
紧接着是傀儡戏。
三尺高的木偶在艺人操控下,竟能挥剑使枪,打出一套精妙剑法。最绝的是,那木偶突然腾空而起,在众人头顶盘旋三圈,最后稳稳落回台上,对着四方作揖。
“百戏楼果然名不虚传!”
“值了值了!”
台下议论纷纷,打赏的钱币已经铺满了半个戏台。
“接下来请诸位赏脸看一出铜皮铁骨!”班主高声吆喝,一个精瘦汉子赤膊上场,古铜色的皮肤在火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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