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东的猫碗被周时漾不小心一脚踩裂,小家伙气的晚上都没有进她屋睡觉,周六一大早周时漾就拉着大病初愈的陆自许出来逛宜家,美名其曰锻炼身体。
她很少逛家居,因为从来没觉得以前住的地方算自己真正的家,所以也从不买一些不容易移动携带的东西。
周时漾给耳东选了很多个碗,塑料的、瓷的、铁的,每个碗都有自己的用处。她很爱和陆自许逛街,因为他不会说自己买一堆没用的东西。
逛到一半周时漾来了电话,模特社的学姐说有个杂志的主编看上了她,问问她有没有兴趣拍一组服装,费用是上次的好几倍。
周时漾被说的心动,二话不说答应了下来,去自助区结账,打车去学姐发来的位置。
她在屋里化妆,陆自许就坐在工作室的候客厅安安静静地等,期间还找了几套电子版的题做。
学姐在拍vlog的同时顺带夸了一句,“你男朋友也很帅哦。”
经常接触摄影和模特的人早就对脸免疫了,但她依旧觉得这个男生出挑。
造型师正在给周时漾喷发胶,她没办法动头,眨了两下大眼睛回她,“不是男朋友。”
“不好意思,不过他好有耐心。”学姐讶异,如是说,“感觉你们两个像在一起很久的样子诶。”
周时漾失笑。确实不是男朋友,但也确实在一起很久。
今天周时漾是“恶女”造型,脸上贴了很多假钉子,因为她没有耳洞为了效果换成了磁吸的。
“你竟然没有耳洞。”学姐觉得稀奇,“我以为到了这个年纪都会有。”
周时漾半开玩笑地说,“我妈知道我打了耳洞会给我缝上。”
学姐笑着打趣她,“看不出来你还是个乖乖女。”
自从这天起,“乖乖女”这个词在她心底埋了根。她开始无意识摩挲耳垂,每天上网搜索该怎么保养耳洞,唯一的阻碍是她过不了心里那道坎。
小时候周时漾很爱生病,动不动就要去诊所打针。诊所医生长得很凶,每次周时漾见到他都要哭。小孩又好动爱皮,那医生总带着一股发泄的劲,给她打针下手很重,从那以后她开始晕针,对尖锐的东西都有了阴影。
最近楼下新开了家穿孔店,店门口挂着穿一赠一的横幅,周时漾很感兴趣但又怕得要死,在店门口跃跃欲试,指着横幅说,“陆自许,咱俩一人穿一个?”
八中校规明确规定不让带耳饰。陆自许刚要提醒她,被周时漾的手机堵住话头。
“你看上面说的,”周时漾给他看自己收藏的帖子,“一起打过耳洞的人下辈子还会遇见。”
见陆自许没动,她终于说出实情,“我自己害怕,你陪我呗?”
陆自许这次答应的很痛快,“行。”
跟穿孔师沟通好耳洞的位置,周时漾坐在椅子上看穿孔师给器械消毒,手心出了一层薄汗。“我有点儿不想打了。”
穿孔师早就对这种情况见怪不怪,她安慰道,“其实不疼的,让你男朋友示范一下。”
陆自许毫不犹豫地坐在穿孔师旁边的凳子上,侧着身子露出耳朵消毒。周时漾双手捂着脸,从指缝露出的空隙偷看。
长针一穿而过,陆自许只是微皱了下眉,看着好像也没有多痛。
周时漾放点心了,陆自许都没怕她怎么能怂?
但她仍旧不敢睁开眼面对,耳垂因为酒精的摩擦开始发热,消毒过的嫩肉被夹住,没有痛楚的每一分每一秒对她来说都是煎熬。
陆自许拉过椅子坐在她旁边陪她,“别怕。”
熟悉的洗衣香靠近,周时漾神经松懈了些,下意识去抓陆自许的衣角。
钢针带着几滴鲜血扎穿被夹红的耳垂,周时漾痛呼出声。
陆自许怎么做到眼都不眨一下的?!
周时漾在一众花花绿绿的钉子里选了一颗白钻,刚打暂时还不能摘,周一有仪容仪表检查,还是低调点好。
她好奇去看陆自许选了什么颜色,一颗不算大的黑色圆钉在他白中带粉的耳垂上显得格外醒目。
周时漾夹住他的耳垂,“你怎么选了个黑色?”
“随便选的。”陆自许移开目光,粉红从耳垂蔓延到脖颈,“姚齐他们在超市,要来家里涮火锅。”
“行啊。”周时漾松开他的耳朵,“正好回家把买的这些东西摆上。”
两人刚进门不久超市几人组拎着几大包食材上门了。耳东被姚筱瑜一把捞起猛吸,“好儿子,想干妈没?”
周时漾正在拆新买的烛台,见就来三个人问道,“佳怡没来?”
姚筱瑜躺在沙发上撸猫,黑色的植绒裤上蹭了一片猫毛,“陪李滢逛衣服呢。”
周时漾翻了几下购物袋,找到粘毛器扔给她,“正好试试新买的这个好不好用。”
“你们逛宜家啦?”宜家的袋子很有特点,姚筱瑜跟着爸妈逛过几次,“感觉能在一起吃喝的日子好幸福哦。”
“我还在里面看了几种猫窝,中午被学姐叫走赚了点外快,都没来得及买。”周时漾有点遗憾,“有空咱俩去逛一下。”
自从周时漾住进来后几人还没在他家聚过,姚齐进门观摩了一阵,陈设与之前一样,但说不出来的不同。他拍了拍陆自许的胳膊,“感觉你家怎么跟之前不一样了呢。”
“你懂个屁。”唐淮与一针见血地点了出来,“这叫更有生活的气息了。”
“诶对对对!”姚齐瞬间醍醐灌顶,“更有人味儿了。”
几个男生把食材拎到厨房处理,有一搭没一搭聊着,计划五一去哪玩。
“我靠陆自许,你什么时候打的耳钉?”姚齐率先发现,在狭小的厨房围着他转,“啧啧啧,闷中带骚。”
陆自许被挤得身子都斜了,拿了个盆把摘好的菜推给他,“没事儿把菜洗了。”
姚齐问不出来开始上手摸,唐淮与眼疾手快地把他的小欠手打了下来,“没眼力见,叫你去洗菜没听见?”
“诶呦呵,唐淮与,”姚齐双手掐腰质问他,“还没进家门摆起谱儿了,好大的姐夫威啊!”
唐淮与手放在嘴边成喇叭状,作势要喊,“宝宝——”
“诶诶诶,姐夫!”姚齐捂住他的嘴,“错了,错了还不行吗!”然后老老实实上一边儿洗菜去了。
唐淮与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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