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玉柔看着慕容暲,挑眉道:“你猜。”

慕容暲目光一闪,意味深长一笑:“殿下还说本王子卖关子,殿下才是最会卖关子的。”

萧玉柔浑不在意,拿起了另一块点心,叹息道:“合离哪有那么容易,总有些条条框框拘着你……哎呀,不说这些不开心的,快讲,讲好了本宫有赏!”

慕容暲低头略一思索,旋即笑笑,绘声绘色地讲了起来:“好,那就书接上回……我与一行随从在大漠中迷路,走了足足三天三夜,几乎水米未进,筋疲力竭之时,忽看见远处阴云密布,似是要下雨,便往那个方向赶去,最后越走越冷,走近之后发现竟是一座冰山,底下似是一座古国遗址……最后发现了古城的藏宝之处,里边金银无数,却有许多致命机关……。”

远处的争吵渐渐平息,萧玉柔听得越发入迷,托着腮看着他,不觉流露出向往的神情。

“公主殿下?”

一声呼唤将萧玉柔拉到现实,她定睛一看,竟是陆砚之。

“你,”萧玉柔瞧他通身气派不似从前,惊喜道,“你怎么在这?”

“今年秋闱已毕,约了同窗来此小聚,”陆砚之道,“真是巧了,小人方才从摄政王府出来,是想送些谢礼,本想着小人终究是外男,不好公然入府,就托谢太傅代为转交。”

慕容暲略带警惕地看着来人,旋即将神色藏起,和颜悦色地问道:“这是……”

萧玉柔乐呵呵介绍了几句,陆砚之得知慕容暲身份,当即有些惶恐地行礼。

萧玉柔摆摆手,强拉着他落座,陆砚之见慕容暲面色不差,便半推半就地入座了。

正说到一半,茶楼里又爆发出新的一轮嘈杂。

“哟!这不是二甲第十名的陆公子吗?”

“我家老爷有意招你为婿,可要先相看一番?”

“陆公子,我家老爷有请您一叙,人就在楼上……”

许是方才苦瓜脸公子的警告,捉婿的家丁说话严谨了些,却也还是把路围了个水泄不通。

待陆砚之手忙脚乱地婉拒众人,萧玉柔托腮在调笑:“啧啧,我说你怎么脱胎换骨一般,今时不同往日,如今是举人了,再过些时日,恐怕要叫你陆大人咯。”

陆砚之红了脸,连连道不敢:“若非公主当时相救,砚之绝无此机会,还是要多谢公主再造之恩。”说完便起身,深深作揖。

“不过举手之劳”,萧玉柔笑笑摆手,“你妹妹如今可好?”

陆砚之点点头:“还好,有公主给的银两宅子,小人把妹子接了出来,如今一切安好,劳公主挂心。”

“你继母是不知的,对吧?”萧玉柔悄声道。

陆砚之失笑:“正是,小人不敢让她知道。”

慕容暲坐在一旁听的云里雾里,待得知实情后,慕容暲流露出惊艳的神色。

“想不到公主竟有如此侠肝义胆,在下佩服。”

萧玉柔一扬下巴:“你那看呢,本宫自然值得佩服。”

陆砚之见二人关系似乎有些不同,便推说好友已到,打算告退,刚好茶楼的说书人拱手上场,已经就绪,正要开场,萧玉柔便也不再留他。

慕容暲倒是新奇:“早听说这茶楼之所以火爆不光是因为点心,还能听书,今日正好赶上。”

“且看看。”萧玉柔也有些新奇,同慕容暲说笑两句,说书人便开始了。

那说书人乃是一精瘦的中年人,身着长衫,头戴瓜皮小帽,只见他哗啦啦甩开折扇,拿起醒木一拍,派头十足。

他甫一上场,坐下的看客便沸腾了,纷纷拍手叫好,还有不少人往台上丢置铜钱。

慕容暲侧目,笑道:“看来是个有名的先生,还未开口就有打赏。”

那说书人乜眼看人,颇有几分倨傲,待众人彻底安静下来,才压着嗓子慢悠悠开口:“俗话讲,酒是穿肠毒药,色乃刮骨钢刀,京中有一人,酒色财气齐聚,行事荒蛮风流。各位看官,老夫今日要说得乃是上京城的奇闻轶事。”

“好!”众人拍手称赞。

醒木又是一拍,众人声音便小了下去,说书人道:“咱们上京城中,有一离经叛道的公主,诸位可知啊?”

众人道:“该不会是那位……打仗公主罢?”

“哈哈哈哈哈。”

说书人瞪了眼,指道:“不错!正是这大长公主,老夫今日就讲一讲,这大长公主的床围秘闻!”说罢,流露出一个略带猥琐的笑。

萧玉柔脸色一沉。

众人皆笑了起来,气氛愈发热烈:“好!”

那说书人捻须道:“这大长公主生于先帝天顺元年降生,关于其名讳,市井巷坊间传闻甚多,老夫无从得知,只知其年幼丧母,又极得先帝宠爱,是以渐渐养出了一副跋扈刁蛮的性子,传闻她年幼时便极为磨人,不知为何每至夜间便要大吼大叫,以折腾身边的宫婢为乐,及笄后,更是周旋于各色男宠间,这第一位男宠,便是她在宫中相识的一位太监……”

他说到一半,忽听得咻地一声,一只竹筷飞出,破空之势般裹挟着劲风,将那说书人的手掌狠狠钉在了案几上。

“啊!”那说书人爆发出一声大叫,折扇丢落在地,痛苦地抓着自己的手臂。

众人皆是一惊。

“哎呀……”慕容暲甩甩手,露出一颗虎牙,邪邪笑道,“头一回打赏,打歪了呢。”

他道了一句对不住,说罢便拿起另一只竹筷,嘴里念念叨叨:“无事无事,小爷我再赏你一筷,这回定然正中靶心。”

他倚在二楼栏杆上,咬着舌头,闭着一只眼,瞄准那说书人。

说书人大骇,想躲到桌子底下,却奈何手被盯住,动一动都是钻心的疼,只能用另一只手挡着,连连讨饶。

却没什么用。

咻地一声,又是一筷,扎穿了他的另一只手,鲜血淋漓。

那说书人看着距自己眼眶仅有寸长的筷子,吓得当即晕了过去。

众人方才反应过来,连声不满:“这人谁啊?!有病吧?”

“看样子像是个胡人,来砸场子的吧?掌柜的管不管?”

“一个胡人,也敢来京城撒野!!真是猖狂!!”

果不其然,一掌柜的模样的人连忙站出来,怒道:“哪里来的野货!活腻了!”

说罢便招来几个人高马大的打手。

慕容暲拍拍手上的灰,闲闲笑道:“不过是看不惯你们如此编排一个女子罢了。”

那掌柜奸笑:“呵,你一个胡人,要管这么宽?”

慕容暲蔑视道:“管又如何?”

坐下有人看见掌柜的身边的打手,顿时似有了底气一般,好事道:“公主是你什么人?你一个胡人怎么还管她?”

“该不会是姘头罢?哈哈哈哈!”

慕容暲怒道:“你们!”

“他气了!他气了!果然是姘头!看我说对了,这公主可真是荤素不忌,连胡人都尝过,果然厉害!”

“听说这胡人……一般的娘们可受不了呐哈哈哈。”

慕容暲青筋暴起,怒不可遏:“好,既然如此,小爷我今天就砸了你这茶楼!”

“哟呵,果然是来闹事的,来人呐!”

话音刚落,他身后的几个人高马大的打手,纷纷围了上来。

慕容暲立在原地,眼中带着一丝轻蔑,他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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