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从事餐饮行业,这几天曲辞感冒还没好,暂时没去咖啡馆上班,戴老板不是周扒皮,很愉快地准他休息。

但每天都能看到老板在朋友圈虚张声势地发“唉,又是忙成狗的一天”,装装的,很搞笑。

曲辞也没闲着,把做好的埃洛伊丝精心打包给娃娘寄出之后,白天没课他就在寝室做他女鹅妘天璇娃衣。

第一套他打算做登基冕服,参考了很多史料,定下了以黑、红、黄为冕服主色,光最外层玄衣上的十二纹章就很费事,所以他由简到繁,先做了里边的素纱中单,又做了纁裳,还在持续进行中。

除此之外,他还和阮林一起外出寻找迷彩的三个小崽子,好消息是其中两只奶牛崽崽已经被留过联系方式的女生找到了,它们看起来状态很不错,目前被交给了流浪猫救助组织等待领养。

只剩另一只长毛小三花还没有下落。

收到网上买的加压护腕之后,曲辞又放下手边其他事,全力以赴加工这个。

这样才能以最快的速度让它出现在方谒的桌子上。

至于为什么是粉的,当然是要报复这个腹黑的老抽狗!

本来以为两人算是化干戈为玉帛了,只要方谒尽快把四千八转过来,曲辞就不打算再“追”他,谁知转过天来,回寝室后在桌上发现了一大盒礼盒包装的中药汤剂,是已经煎好、加热后可以直接饮用的那种。

问了室友知道是方谒干的,这意思实在再明显不过。

好好好,喝中药治男同是吧?!

你不仁我不义,战斗继续!

于是曲辞不惜成本再下单了一条粉色压力护腕,反正是同城店家,到货很快。

收到后又不惜辛劳地在上边粘满了水钻,订了串珠,把它打扮得风骚花哨。

只要能让老抽狗不痛快,自己就痛快了!

“笃笃笃”,寝室门被敲响。

曲辞从缝纫机前抬起头:“谁啊?”

“我。”外边传来了方谒沉沉的声音。

吼吼吼!上门算账来了,谁怕谁!

臭老抽狗到现在都没打钱,看来是想拿捏我,看我气不死他!

曲辞一跃而起,脚步轻快地跑到门口,开门之后抱着门边,做作地看着方谒,夹子音大放送:“哥哥怎么回来得这么早?我室友他们都还没下训呢。”

“手腕受伤,有些训练做不了,提前回来热敷。”方谒拎起手里的护腕,冲曲辞一挑眉,表情很凶地说,“解释。”

“粉色很好看啊!我最喜欢粉色啦!亮闪闪的多漂亮!猛男粉跟哥哥最配!”曲辞嗲嗲地说,还冲他眨了眨眼睛,“魔术贴上的‘yeah’也是取哥哥名字的谐音,中文字笔画太多,绣出来是一坨,所以绣了英文。”

他无辜地眨了眨眼睛,做出伤心的样子:“难道哥哥不喜欢吗?”

曲辞以为这样能恶心方谒,但方谒只会觉得他这样很好笑。

他知道奶牛刺猬正常起来是什么样,现在这副嘴脸不过是“入戏”,那他正好看戏。

于是推了推门:“进去说。”

“孤男寡男共处一室耶!”曲辞挑眼看他,“哥哥不怕我对你用强吗?”

“你可以试试看。”

曲辞同样不想在走廊里现眼,便退进了房间里。

方谒关好门,走到他桌边,看到桌角还放着那盒中药汤剂,揶揄地勾了勾唇。

“因为这个才回击我是吗?”他拿起一包来看了看,“你倒是挺沉得住气,我还以为收到这些你会立刻跑来质问我。”

曲辞继续装相:“怎么会,人家知道哥哥是为我好,很高兴地领了这份心意呢!哥哥一定是知道我感冒没好,特意送药上门,对不对?”

“这药是日常保健用的,你感冒还没好,正好巩固一下。”方谒一本正经地说,“开方子的是我奶奶以前相熟的老中医,虽然没给你亲自把脉,但药方有普适性,不会有问题。”

曲辞当然不会喝莫名其妙的中药,前两天的都扔了,谁知道今天还有,简直无语。

乱花钱,但不还钱是吧?!

他靠在方谒身边,拽着对方的袖子晃了晃身体,撒娇地说:“人家怕苦嘛……”突然间灵机一动,“除非你陪我喝!”

方谒:“……”

看见他突然凝固了的表情,曲辞更来劲了:“你不是说药方是普适的吗?哥哥就快要打比赛了,要保证身体状况良好才行!”

他从盒子里掏出两袋:“这是今天刚收到的,陪我喝吧!暖瓶里有热水,我来烫一烫!”

行动派不来虚的,他立刻从桌下柜子里拿出一个搪瓷缸,倒进去半缸热水,把两袋药放进去泡着。

上门问罪变成了被反将一军,方谒垂眸看着那两袋药,飞快动着脑子。

“陪你喝药可以,但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他说。

曲辞委屈巴巴:“什么啊?我不会收回这条粉色护腕的,这可是人家精心做的呢!哥哥你知道一颗颗把水钻粘上去多辛苦吗?还有这些串珠,人家的眼睛都要瞎了啦!”

“不是这个。”方谒猜想他不会收,没往这上边想,“后天校篮球赛小组赛开打,我们经管院跟你们艺术学院是D组第一场,你要来看,但为我加油。”

喊“方谒加油”的人不会少,男生也会有,多他一个不会显得自己有什么问题,可一个艺术学院的学生给对手喝彩,可能会有那么一点点社死。

看奶牛刺猬如何应对。

曲辞:“……”

见他不吭声,方谒挑衅:“不肯吗?不是说要追我,这点事都做不到?”

腹黑老抽狗,老子跟你拼了!

曲辞当即拿过粉色护腕:“那你可不可以戴这个上场呢?看着哥哥戴着我为你做的护腕,人家喝彩也会更大声一些呢!”

方谒:“……”

曲辞掀开搪瓷缸盖子,捏起两袋中药用纸巾擦干,拿剪刀分别剪开两个小口,一袋递给他:“怎么样?一言为定的话,为我们的小暧昧干药!”

方谒:“!!”

曲辞促狭地探头看他,脸上挂着掩饰不住的坏笑:“是不是哥哥怕苦?不行就算啦!我可舍不得勉强哥哥!”

体育生最听不了的就是“算了”二字,何况前边还有个“不行”,方谒当即接过中药袋子,干杯似地跟他手里的那袋一撞,仰头咕咚咕咚喝了下去。

曲辞更是不甘示弱,也仰头往嘴里灌。

妈的,好难喝!!

药剂穿过口腔,飞快滑落进食管,所有的苦味、酸味和涩味都准确无误地击中了它们相应的味蕾,产生的冲击波足够震彻灵魂!

曲辞还没喝完,就戴上了痛苦面具,整张脸都皱了起来。

再看方谒,哼,凶神脸就是占便宜,表情滴水不漏!

不好说中药能不能治男同,但对普通人来说,绝对能提神醒脑,一袋子药灌下去,方谒突然惊醒。

扔下一句“那就比赛时候见”,拿着粉色护腕大步离开。

“所以,你明明是去为难小基佬的,到最后不仅莫名其妙陪喝了一袋难喝至极的中药,还答应了一个挑战自己底线的对赌?”应寒听说了事情的全过程,乐得哈哈大笑,“赔大发了谒哥!能把你忽悠到这个地步,这个小基佬真是有点东西!”

方谒刚洗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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