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到我身体每一处地方都在寸寸裂开,再一寸寸被重新修复。

一股说不清的能量正一点一滴在我身体里汇聚……

这种久违的感觉让我雀跃。

没想到,我竟然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觉醒蛊脉,我欣喜得呼吸都重了几分。

意外的惊喜来得太突然。

或许是被我的喜悦感染,一旁睡着的沈霖竟然醒了过来,“你怎么了?”

我还没完成蛊脉觉醒,这会儿身体还不能动,大约是见我有些僵硬,沈霖伸手就要朝我额头探去。

我赶紧叫住,“别动,现在你先别碰我。”

沈霖刚伸出的手一僵,但也只是短短一瞬间,他的手在空中拐了个弯,朝床头边的开关摸去,嘴里还不忘问道:“我可以开灯吗?开夜灯,不会刺到你眼睛的。”

“嗯。”

我话音刚落,床头的那盏小夜灯就亮起了柔和的橘光。

沈霖一边看着我,一边努力撑着身体靠坐起来,“我怎么瞧着你像是在练什么邪术?”

我身子不能动,但不影响我朝他翻白眼,“蛊术,是蛊术。”我强调。

说到后面,我眼中的威胁的意味十分明显,我不信沈霖看不懂。

敢这么说蛊术,小心我不给他解蛊。

沈霖眼神复杂起来,“所以,你是不是很快就要变厉害了?就能给我解蛊了?”

我当然会很厉害,我斜眼瞥了沈霖一眼,傲娇道:“我早就说过,能给你解蛊,现在看来,你应该不用等三年了,也就一年半载的事了。”

老实说,我如今蛊脉觉醒,很快我就能炼出蛊气了,沈霖膝盖附近那区区螃蟹蛊,真的是太容易了。

保守估计,也就一两个月的事。

但我没有直接说一两个月,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大约是怕有个万一,沈霖会失望吧。

“一年半载?”沈霖的语气好像有点奇怪。

“怎么,你不相信我?”我都已经说得这么保守了,他居然还不相信。

也是巧了,我刚说完这句话,我的蛊脉觉醒已经全部完成。

我闭眼做了一个深呼吸,调理好气息,立马也坐了起来,和沈霖平视,“你信不信,我现在就能证明给你看。”

沈霖没回答我的话,不过眼中的疑惑一点也没藏着。无声胜有声的疑惑,我怎么这么快就能动了。

我一把掀开被子。

沈霖被我的动作吓得一激灵, “你想干嘛?”

听得出来,他声音里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可惜,还是被我察觉了。

我有些得意,朝沈霖膝盖处伸出手去,嘴上冷静道:“让你见识见识我的蛊术。”

听了我的话,沈霖明显冷静下来,不再开口,任由我的手落在他的膝盖处。

我知道,我现在蛊脉才刚觉醒,这会儿还不能给沈霖解蛊,我只是想调动下那只蛊虫,让沈霖知道我的厉害。

然而,我却失算了,之前我只能看见表象,而且这只蛊虫很弱,并没有表现出特别的蛊气,被蛊脉尚未觉醒的我误判成了普通的螃蟹蛊。

如今,我能伸手感触了,才惊觉,这竟然是同生共死蛊,并且下蛊之人还真的是个狠角色。

之前看着这蛊虫并没有母蛊,是因为我没看到这蛊虫蛊影,这会儿才知道,母蛊竟然是这只螃蟹蛊,而子蛊更恐怖,竟然是下蛊之人。

我只觉得骇然,我在苗寨生活十来年,成为圣女后,苗疆蛊术的各种故事,就没有我没听过的。

我听说有狠人以身为蛊,但那也是以自身为母蛊,再将子蛊植入被下蛊之人体内,这样一来,中蛊之人若是想对下蛊人不利,下蛊之人就能感知,而后操作子蛊,让被下蛊之人肠穿肚烂而亡。

敢这么下蛊的人之所以被称之为狠人,是因为子蛊发作后差不多也会死,就想蜜蜂蜇了人一样。如此一来,母蛊也会有受损,轻则蛊脉尽毁,就像刚来到这个世界的我一样,蛊术得重头再来。

重则自己也会随母蛊而亡。

而且两种结局的概率跟本人蛊术高低没太大关系,基本是五五开。

当然,蛊术低的人也很难将自己炼成母蛊。

想到这里,我突然有些明白给沈霖下蛊之人为什么出此下策了。

她蛊术太差,没法讲自己炼成母蛊,不然也不会有这么只弱得昏昏欲睡的螃蟹蛊为母蛊了。

我有些生气,蛊术没练好就敢出来丢人现眼,不知道是哪一脉的不肖子孙。

大约是见我久久没有动作,沈霖忍不住出声,“怎么了?”

这种事情,我不想瞒着他,便道:“你是不是有什么仇家?而且是得罪了什么苗疆之人?”

沈霖立马明白我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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