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浓稠,月亮也被阴云遮盖。
夜幕之下,一场风暴正在积蓄,等待爆发。
刘大雷从他大姐手里又讨到了一笔钱,心里正高兴着,走在回家的路上,不禁边走边哼起曲儿来。
路过成片的稻田时,他莫名感觉到了一阵恐慌。
他环视一周,除了一望无际的稻子,再无其他。
但他瞧着,就是觉得四周透着一股诡异的气息。
刘大雷摇摇头,撇去了心中荒诞的念头。
现在都“破四旧”了,怎么还会有鬼呢?
刘大雷就这样安慰了自己一句。
他准备重新抬步往家走去的时候,身后传来了一阵规律的脚步声。
那脚步声由远及近,逐渐向他拢来,同时还伴随着一股阴森湿冷的寒气。
真活见鬼了?!
刘大雷整个人打了一个寒颤,双腿开始发软。
忽而,身后的脚步声消失了。
夜风吹开稻田,掀起一阵阵波澜的稻浪。
那道诡异的轻笑,伴随着风声,传入了刘大雷的耳朵里。
听到笑声的这一刻,刘大雷心里的最后一道防线已经处于崩溃的边缘。
刘大雷抬步想要逃跑,结果前脚刚迈出去,还没落地,就被身后一股强劲的力量拽了过去,迫使他转了个身。
“刘大雷,好久不见了。”
徐向凛嗤笑一声,眼中乌云笼罩,风暴在其中不断积蓄生长。
男人的语气十分平淡,落在刘大雷耳朵里,却如同厉鬼索命般可怖。
“徐...徐疯狗!”
这附近的乡里,私下里都习惯喊徐向凛的外号——徐疯狗。
当这个外号从他嘴里脱口而出后,刘大雷才慢半拍地反应过来,自己刚刚又做了什么蠢事。
“疯狗?”
徐向凛单手掐住他的脖子,眉眼微皱了一下。
而后,他嘴角划开一道邪气的弧度。
“是啊,我是疯狗,所以我现在要咬死你了......”
说着,他嘴角的笑意又浓烈了几分,掐住刘大雷脖子的手仍在持续收紧。
“口...口误!纯属是我口误!”
刘大雷感觉自己胸腔里的空气越来越稀薄。
恐惧在他那双浑浊的眼睛里一圈圈放大,最后彻底冲溃了他所有的防线。
“求..求你,放....放过我吧......”
他垂死挣扎道,双手试图掰开桎梏住自己脖子的那只手。
可惜,他的努力,并未起到任何效果。
徐向凛以绝对的力量,将他碾压着。
听着刘大雷的求饶,徐向凛仿佛是听到了什么有意思的笑话似的,挑了挑眉。
“求我?放过你?”
“是......求你放过我。”
刘大雷窒息到翻了一下眼白,脸色趋向青紫。
“一而再再而三地觊觎我的人,你觉得我这条疯狗会放过你?”
徐向凛清浅地笑了一声,而后眼神森冷地欣赏起猎物在他手中痛苦挣扎的样子。
就在刘大雷以为自己彻底完了的时候,徐向凛突然松手了。
没了徐向凛力量的依托,刘大雷整个人顿时趔趄地往地上摔了过去。
徐向凛缓缓蹲下身,伸手拍了拍刘大雷的脸颊:
“好玩吗?我可是觉得很好玩呢,所以我们继续吧。”
闻言,才缓过神来的刘大雷,惊恐地瞪大了双眼。
他匍匐着想要逃,但没有任何逃跑的可能。
每一回,他刚爬出一段距离,徐向凛就戏弄地把他扯回原处。
在强烈求生欲地激发之下,刘大雷一不做二不休,作势跟徐向凛正面刚了。
他朝着徐向凛的眼睛,猛地挥拳过去。
没有意外的,他的拳头被徐向凛截在了半空。
下一刻,徐向凛手腕一旋,刘大雷的手就犹如麻花一样,朝反方向扭了过去。
刘大雷吃痛地发出一声惨烈的叫声,惊飞了停栖在路边树上的鸟儿。
“刘大雷,你今夜的噩梦正式开始了。”
徐向凛说着,松了松衬衫最上方的两颗扣子。
下一刻,他弯腰拎起刘大雷的后衣领,拖着人一步一步走向了稻田里。
——
刘大雷已经记不清,自己最后到底挨了徐向凛多少拳头。
等他第二天从稻田里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全身都在痛。
最先发现他的,是他同村的村民。
福瑞村的村民一早过来上工的时候,成熟的稻子没割多少,便发现了昏死在稻田里的刘大雷。
他们发现刘大雷的时候,上下都光着,赤条条地躺在稻田里“睡觉”。
徐向凛打架打出了经验,知道怎么打人可以不留下痕迹的同时,又能让人痛。
因此,刘大雷暴露在外的皮肤,旁人几乎看不出什么异常。
“大雷,你昨晚去偷香啦?”
同村的一汉子,看着他这副赤条条的样子,先是一惊,而后把人喊醒后,便忍不住调侃起了他。
说着,那汉子朝初初转醒的刘大雷一顿挤眉弄眼,眼神流里流气的。
“什么叫我去偷香了,我是被人打了!”
刘大雷忍着身上的痛意,勉强从田里坐起身。
“被人打了?看你现在的样子,也不像啊!”
李四毛显然不相信刘大雷说的话,听他这么狡辩,更认定了自己的猜想。
李四毛平时经常跟刘大雷混在一起。
他们臭味相投,上工不认真,总时不时把视线乱往周围姑娘的身上瞟。
娶江云希无果后,刘大雷没多久就有了其他目标。
听到这边的动静,其他过来上工的村民,也好奇地凑过来围观了。
结果,却撞见了刘大雷这副流氓样。
之后,乡里四处,流传开了一个惊天八卦:
刘大雷大半夜不回家,与人在野外奋战到昏厥,隔天被人发现时,还光着屁股!
至于,刘大雷到底是和谁在田里奋战了一整晚,大家就不得而知了。
在徐向凛的推波助澜之下,所有人都把关注点放在了刘大雷一人身上。
江家众人也听说了刘大雷近日的风流韵事,不免庆幸,他们的希希没有嫁给刘大雷这样的人。
全家人都为此感到庆幸的时候,只有江云希的眉头是皱着的。
她总觉得,刘大雷这事,并不似大家所流传的那么简单。
忽而,她想起那天傍晚,徐向凛漏出的异常。
——
又是一周的休息日,徐向凛早早过来,跟着江家等人一起去了田里,帮忙干活。
中午回来午休的时候,江云希把他拉到自己房里,关上门后,小声问他:
“阿凛,你最近有没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徐向凛上扬着的嘴角一凝。
他对上江云希的视线时,望着她那双澄澈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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