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昭主仆二人回到晚风院后,两人甚是疲累不堪,便吩咐了人去打了热水,准备好好沐浴一番。

秦时昭从水室内沐浴出来后,身着雪青里衣躺在摇椅上,手中拿着画本,漫不经心地看着。

春华行至秦时昭身旁,“夫人,床铺已经铺好了,您看现在就要歇下了吗?”

“也行,我也累了,歇下吧。”秦时昭将手中的画本放下,从摇椅上起身,伸了下腰,朝着床榻走去。

就在秦时昭的身子还未全然躺下时,林姝便从屏风外急急忙忙地走了进来,满脸慌张,“姑娘,老夫人那边出事了,张嬷嬷这厢请您过去一下。”

闻言,秦时昭一下就从床榻上爬了起来,扭头看向林殊:“是什么事,说了吗?”

林姝摇了摇头。

秦时昭一边穿衣裳一边再在想今日在静心院到底是有哪处纰漏,可是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穿好衣裳弄好发髻的秦时昭,想起了什么,看向林姝,说道:“阿姝,去将昨夜我们带回来的东西拿上。”

“好的,姑娘。”

当秦时昭赶到静心院的时候,众人都伴在老夫人的床前。

众人见到来人,秦时昭直觉得如刀尖般锋利的目光朝她直射而来。

秦时昭低了身子,行礼后,正要温声问询老夫人怎么了,却被一道凌厉的声音打破;

“穆氏还不快跪下!”大夫人面色一沉,严声说道。

“是。”秦时昭软了身子,与身旁的林姝一起,缓缓曲膝跪下。

“婆母,想问儿媳是有什么错处吗?”秦时昭轻声问道。

在一旁的陆淮娴闻言,率先怒然开口:“你还好意思问你有什么错处?祖母只是让你为她熬药侍疾,你竟怀恨在心,故意在药盅里下毒,意图谋害祖母!”

原来在秦时昭将熬好的药盅端给了张嬷嬷等人后,张嬷嬷将汤药盛好端给了老夫人服用,没成想几个时辰不到,老夫人就开始恶心呕吐。

大夫人得此消息后,马上就安排人去请了城中最好的杨大夫,杨大夫给老夫人扎了几针,这才让老夫人舒缓了些。

老夫人这情况正是惊动了府中上下的人,而后大夫人便吩咐人将熬药的秦时昭叫了过来,兴师问罪。

旁的人也在一旁数落跪着的秦时昭的不是,就在这时秦时昭仰头,看向大夫人的方向,温声问道:“婆母,如今是否知晓了祖母所中何毒呢?”

“哎哟,彦哥儿媳妇,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呢,老老实实承认,兴许还只是将你休了赶出门去,还不用将你扭送去官府。”二房夫人扇着扇子,声线挑高地说道。

这二房夫人之前就想将自己远方的侄女,塞进陆淮彦的屋中,没得趁,就记恨上了这位侄儿媳妇。

“二婶婶说得是,这样敢向长辈下毒的妇人,不送官已经是仁慈了,还有什么好狡辩的!”陆淮娴在一旁帮腔道。

好在大夫人还是个明理的,瞪了眼身旁的女儿,又转而看向跪在地上单薄的身影,“如今杨大夫正在查今日老夫人服用的药渣有何问题,但是穆氏,今日是你为老夫人熬药的,你有什么好说?”

“婆母,今日的确是我为祖母熬制的汤药,也是我轻亲自将熬好的汤药的亲手交给了张嬷嬷,”秦时昭仰起宛如天鹅般纤细的长颈,目光赤诚地望向大夫人,“这中经手的人,可不止儿媳一人,况且是儿媳熬制的汤药,如若我真对祖母有何谋害的心思,那出了事,儿媳必定难辞其咎。”

是啊,如果下药的人就是她秦时昭,那么她第一个就要被抓去询问,谁会干这样的傻事?

“你别以为你这么说就能洗清嫌疑了,是你给祖母熬制的汤药,送药的人是张嬷嬷,这张嬷嬷是祖母身边的老人了,怎么可能会谋害祖母呢?”陆淮娴厉声道。

陆淮娴身旁的张芷柔碍于是外人的缘故,没有说一句话,但她却一直在陆淮娴身侧,劝着。

“这穆氏说的也有道理,虽然是她熬制的汤药,但这中汤药也是经了其他的人,张嬷嬷,你来说说少夫人将汤药交给你后,又有什么人碰过这药碗吗?”

被叫到的张嬷嬷回了大夫人的话后,就开始回忆起今日她从少夫人手中将汤药端去给老夫人的情形,这期间都是她与秀兰秀心两个丫鬟,期间也有几个丫鬟过来问了点事情,可是应该都没碰到汤药才是。

“大夫人,老奴从少夫人手中将汤药端走后,期间除了遇见几个小丫鬟,但只是问了些事,我并未让她们碰触到药碗。”张嬷嬷据实以报。

张嬷嬷言毕,陆淮娴摇了摇自己的母亲的手臂,“母亲你看,张嬷嬷说了并无旁人接触祖母的药碗,如今已经算是证据确凿,这穆氏谋害祖母,这可是大不敬的行为,因着本朝律法应当处以极刑才是。”

一旁看戏的二夫人也跟着说起了风凉话:“就说这无父无母的商贾之女,就是恶毒成性,竟敢犯下这等罪行,真真是心疼老夫人,受这等痛楚。”

跪在地上的秦时昭本来对旁人的诋毁,无甚感觉,但当她听见二房夫人嘲弄她无父无母时,她漆黑的瞳孔迸发出嗜血的暗光射向二夫人,但在其看过来的时候,低下头去,没让其瞧见。

秦时昭差点忍不住要上前去扭断了这位二房夫人的脖子,叫那张涂满鲜艳口脂的唇,再也说不出话来!

但终究她的理智并未让她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她思考了片刻如今摆在面前的问题,其一是她熬制的汤药出现了问题,但是昨日在静心院的小厨房里,她跟林姝是不错眼地盯着那药罐,生怕出了什么问题。

后来就将要汤药交给了张嬷嬷几人,要说有什么问题,从她这里看来,要么就是有人在器皿上下了手脚,再就是在她来小厨房之前,那药盅里就被人放了东西。

然后就是张嬷嬷那边,从她口中得知她一直未将汤药脱离眼前,这张嬷嬷的话,是真的吗?

“婆母……”秦时昭正想说什么,却被一浑厚的男声打断了。

“大夫人,老夫人的药渣里找出了一味黄药子,我查看了下老夫人这盅药的药方,原本是没有这味药的,但药渣中却出现了这味药,这就是害老夫人腹泻恶心呕吐的原因。”

“黄药子?这是什么?有毒吗?”大夫人疑惑的问杨大夫。

“这也是一味药,但是它是用于治疗瘿瘤的,药用其根部,如若用至不当,就会令人恶心呕吐,腹痛腹泻等。”

“可否致命?”二夫人问道。

杨大夫捻了捻那一把发白的胡须,回道:“药盅里的这点药量倒是不会致命。”

众人闻言,长吁了一口气。

“那杨大夫,那依您看,老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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