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摸到的塑料包装被他牵着她的手拿出来。
月色撩进室内，撒下一片白澄澄的光。
视线在他拿出来的那一刻变得明晰起来。
左柚看了眼，就认出了他手里的东西。
反应过来后，整个人都羞得不像话，偏头把脸埋在枕头里。
但是好像这种症状并没有得到缓解，反而因为这个动作更加深了他身上的味道萦绕在鼻尖的感觉。
陆叙言垂头亲着她，一下一下轻轻地啄着她的唇角，“还试吗？”
左柚正了正色，眼睛因为长久的高温，被逼出不少的水光，“你什么时候买的？”
陆叙言老实交代，“刚刚。”
“嗯。”她呼吸不稳，领口开着，上面还残留着刚刚弄出来的痕迹，“那……”
陆叙言看出来她的犹豫。
他没再继续。
本来也只是吓吓她，让她老实交代当初的一些事，并没有真的想做什么。
陆叙言挑了下眉，沉声跟她交代，“你先睡。”他解释，“我得洗个澡。”
他□□床，附身凑近她的耳边，“要不然睡不了。”
陆叙言盯着她有些发蒙的表情就知道已经调侃到位了，他把手机放在旁边的柜子上，准备起身。
刚站起来就被左柚拉着手。
左柚伸手扯着他的袖口，“那不是可惜了吗？”
陆叙言甚至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你再说一遍？”
“如果不用的话。”她索性破罐子破摔，还保持着刚刚的语调，“那个....”她手指着他口袋的位置，“就挺可惜。”
声音刚刚落下他铺天盖地的吻就再度袭来。左柚被他逼在床头。
胡乱地回应着他的吻。
身上的衣服被他一件件脱掉，只剩下肩带挂在肩膀处摇摇欲坠。
他身上的外套也已经不翼而飞，里面的高领毛衣还穿得整齐。
陆叙言抬头看她一眼，“右右。”他声音哑的不像话，甚至还好心提醒她：“你衣服掉了。”
左柚被撩得整个人很难受，她视线有些模糊，意识混沌地反映了会儿他的话：“那..是要我.....礼尚往来？”
陆叙言的动作挺住，慢慢地盯着她的眉眼，似乎是真的在认真思考这个建议：“怎么个礼尚往来？”
左柚视线有些糊，身子借着他的力攀上他的肩头，注意到他身上只剩下的黑色高领毛衣，左柚怯场：“还是你自己来吧。”
毛衣这种兜头穿着的，她也实在是没辙。
陆叙言似乎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倒也没再纠缠着不放，手扯在衣服上，兜头将整件毛衣脱下来。
房间里没开空调，却又因为他的动作像是把整个空间烧了起来。
左柚脸上红的几乎要滴血，就听见他接着说，“现在可以脱了。”
视线已经足够适应黑暗的环境，左柚可以很清晰地看到他腹肌的纹理，以及起起伏伏的呼吸动作。
左柚一时间没明白过来，“不是已经脱了？”
陆叙言眼角发红，很轻地附身在她耳边说了声：
“这不是还有下面的？”
左柚也不知道是被什么蛊惑到了，手指顺从地按照他的指示，一步步摸索到暗扣的位置。
随着“咔哒”的一声。
像是将沉寂已久的野兽放出了牢笼，情感与欲望在此刻再也不受控制。
她只记得那晚尤其漫长，连带着空气里都弥漫上了他身上的味道。
窸窸窣窣的一阵动静之后，左柚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疼痛。
像是催化剂一样萦绕在心头，随着他接下来的话又化为了最真挚的感情，一瞬间在心底炸开：
“左柚，”他动作变得缓慢，慢条斯理地亲上她的额头，“我爱你。”
-
接连不断的工作事项加上昨晚的熬夜，让左柚睡到了临近中午才起床。
天气格外的好，没了前些天的闷，阳光洋洋洒洒地漏进来，还有点温度的暖洋。
习惯性地翻身去摸索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
找了半天却发现根本没有。
眼睛还没有彻底适应光亮，半阖着抬手揉了下眼，随着这个动作的发生，左柚才感受到身体上的不适。
里面空空荡荡的，很没有安全感。
记忆在下一秒回笼，占据脑容量最多的竟然是先前自己说的那句：“可惜了？”
可惜了！！
啊啊啊啊！！
左柚闭了闭眼，脸上止不住地发热。
身上的衣服已经被人换了一套，简单的短T，罩着整个腰身，再往下，什么都没穿？！！
左柚没再赖床从床上爬起来。
没有特别多的感受，但是每走一步就能感受到微微的不适感。
床旁边被人摆好了拖鞋，左柚准备去找找自己的衣服，再不济先去扯一件陆叙言的衣服穿也总比现在下面真空的好。
因为安静脑子里止不住地放空，耳朵旁边似乎还能听到他略带勾引意味的轻喘声。
左柚垂着脑袋尽量把这些记忆从脑子里赶出去，眼神逐渐聚焦。
宽大的T恤领口荡开个弧度，隐约显露出里面的红痕，一点一点的又格外的重。
门口传来开门声，左柚率先移开视线，手抵在胸口处，把领口收紧。
看到陆叙言，左柚有些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早？”
“不早了。”注意到她扶墙的动作，陆叙言抬脚往里面走来，直至鼻息间全数都是他的气息，他才慢腾腾地问她，“还疼？”
左柚实在是不太想秋后算账，还是在早上，“没。”
“嘶。”他像是没听到左柚的狡辩，“我昨晚明明涂了药的，看来是一次不够？”他自顾自地说着就要把左柚往旁边的床边带。
左柚手搭在他的手上，止不住地脸热，“你昨晚....涂药？”
陆叙言的反应比她平淡多了，“都肿了。”他忽地皱起眉，“等着。”
门再次被阖上，里面的暖气被门束缚，而后让整个房间重新恢复了原本的温度。
过了会儿。
门再次被他打开，相比刚才，他手里多了支药膏，“在这儿，还是去浴室？”
左柚抿着唇说不出话。
他这人怎么能把这话说的这么冠冕堂皇？！
“那去浴室吧？”他沉声交代着，手也没闲着，拦腰把人抱在怀里，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左柚被迫抬起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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