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7. 这个新年
清月对自己的状态,有着非常清楚的认知,消停地休息一夜,等元气值恢复满格,才精神奕奕地开启放假模式。
这一日,她和裴令轩乘坐着私人游艇,在宽广无垠的海域上,迎着海风,痛快地玩了整天。
从天亮的朝霞洒满天,到落日的余晖映海际。
观景、钓鱼、潜水,这些都经历了一遍,回去时,遥望着海天一线的金芒,只觉得天地美好,宛若身处在梦境。
裴令轩挨着身边的人,在对方长发飘拂起那刻,拍下了一张日落月升的海际图景。
晚上躺在床上,清月点开朋友圈,见到了那充满小心思的记录,对着画面里自己出镜的手、发丝和衣摆,发出长长地叹息。
好在她没有裴总好友,不然若知道这亲爹给儿子的点赞速度,怕是更得叹为观止。
第二天,婉拒了裴令轩要陪她回家乡的“撒娇”,两人分别坐上飞机,前往自己的目的地。
之后,清月在老家待了两天。
拜访过二大爷等一众长辈,与赵希姐妹聊了会,和镇学校负责人吃顿饭,又给母亲和三姥娘坟前献上花束,便在除夕当天返回了帝都。
机场,竟遇见了拉着行李的席辉,不由问他是不是回荆港了。
“嗯,”伸手护住对方上车,男人坐进去后,沉声道:“去看了看父母。”
“我也是回了趟老家,”清月系好了安全,点点头,“黑蛋还好吗?”
席辉打开手机,让她看监控:“昨天出发前溜了它,我以为不到两天,不至于找看护。”
看到满屋的杂乱狼藉,以及破碎的沙袋,忍笑的人语带颤音地解释道:
“毕竟是狸花猫嘛,能理解,等会回去,我帮你‘打扫’下。”
“唔,”席辉收起手机,垂眸掩去眼底的暖意。
到了八楼,清月先进小伙伴的屋子,用[纤尘不染],将满地的垃圾“清洁”完毕,在对方拾捡地上的书时,抱起殴打主人裤腿的狸花猫,安抚它敏感的情绪。
知道两脚兽只是出去一趟,并不是不要它后,黑蛋才勉强原谅了对方。
“以后若在外过夜,我要不在家,可以连个视频,让我和黑蛋说清楚,免得它再抓狂。”
“好,”席辉送叮嘱的人回去,进门看着干净明亮的房间,伸出手,去摸站在鞋柜上张望的狸花猫。
他知道她这兽语的能力,是从[外语]衍生而来,只他在外国长大,怕是抽不到这个技能了。
但是,却又多了个见她的理由。
清月回屋先放出[保险箱]里的兰花,浇好水,洗澡解了乏,就去厨房准备今晚的年夜饭了。
取出从海边市场带回的海鲜,照着食谱老老实实地炖进锅里,看了眼外面昏黄的天色,打开电视机,等待着今年春晚的开播。
然后,她听到了家门被梆梆敲响的声音——
【让我进去,好香的鱼味!】
“……”
是下午刚安抚好的黑蛋。
打开门,抱起遛弯回来喵嗷直叫的馋猫,和席辉说了句“一会来吃年夜饭”,就把猫带进屋里。
想不抱进来都不行,以对方弄烂沙袋的战斗力,她怕再慢点,自家的门就要报废了。
好叭,这是夸张了,开门那会,席辉已经要拉走它了。
放下丧彪喵,到厨房另起炉灶,给它炖了锅没调料的鲜鱼。
听两脚兽说再等等,狸花猫安耐住性子,开始巡视对方的领地。
为防止它殴打林漫星送的猫偶,清月关上卧门,立刻换来个不满意的眼神。
等到席辉换好衣服进屋时,就见被揉得一身乱毛的黑蛋,正侧卧在沙发上,抱着遥控器,在目不转睛地看动物世界。
拿着白葡萄酒的男人:……还挺惬意。
吹凉鱼肉安顿住猫咪,将频道切回春晚,清月和席辉在餐桌旁坐下,一边品酒,一边吃起了鲜美的年夜饭。
“年后要去北境是吗?”
“嗯,那边的受益人,是个七十多岁的奶奶,少数民族,基本在山林里生活,得带她去趟省会,你呢?”
“导师有个刑事案子,要带我们跟进。”
“那不错,就是基本没假期了,是在帝都吗?”
“对。”
刚聊着,就收到了裴令轩的电话。
接通,青年见两人在吃饭,琉璃凤眸登时睁圆,几秒后佯装着淡定,说等他拜完年,不若也回去聚聚。
清月无语看他:“吃完就散了,我不熬年。”
呜,年轻人嘴角微扁,想缠她两句,又不想继续打扰她吃饭,只能道别挂了电话。
八十八岁的裴祖父路过,斜眼瞥了下看笔记本的幺子裴泽,对老伴冷哼到:
“顶小的这个还省得谈恋爱,当爹的这个,呵,不孝至极。”
老太太懒得搭理他,招呼挂了电话的小孙子过来,“轩轩,来和奶奶说说,这个小姑娘是什么情况。”
裴令轩尴尬地看向亲爹,裴总一直在假装搞事业,完全没有解救他的意思。
还是近七十的裴大伯看不过去,为年轻人开脱到:
“妈,你看轩轩这眼巴巴的样子,就知道肯定没追上,等有戏了再问吧。”
裴令轩:……这还不如不开脱。
瞄到小弟在屏幕后面的低头笑,裴二伯向父亲告状到:
“爸,小泽总这么单着也不是事,我这马上就要退休了,老被人问多会再办喜酒,像是我自己被逼婚似的。”
裴总:……你可真是我亲哥。
裴祖父顿时被烦得不行,“你倒是问他啊,当初给我搞协议婚姻那套,结了生,生完离,人轩轩妈再婚的小孩都成年了,他还在单身,我让你妈问他,一问就说任务已完成,啊,你觉得他能再办个酒席吗?”
一见老爷子要开涮,裴总瞅了眼二哥,抱着笔记本和儿子躲到侄儿侄女这桌。
裴家大堂哥见这个同岁的小叔过来,叹口气,一边叫自己孩子别看热闹了,一边赶紧招呼小堂弟吃饭,少管大人们的官司。
裴家这边热闹的不行,同在大院里的林家,则异常的安静。
林教授带着妻儿陪父亲吃完饭,想留下陪伴,但和裴大伯同岁的林祖父直接挥手,叫他们自行离去,然后上了楼。
车上,林教授叹口气,看了眼手机中的侄女联系方式,想了想,还是没有拨通。
随即,林家老叔伯打来电话,听到兄弟仍是要自个待着,没办法,便叫侄儿林教授来老宅吃饭,别管那老顽固了。
随着车辆缓缓驶离,林家的二楼上,林祖父一个人坐在古朴的梳妆台前,看着黑白照片里眉目如画的夫人,沉默的目光,慢慢转向旁边幼年的长子身上。
拍这张照片时,夫人刚显怀,他们谁都没有想到,新生命的到来,会带走她年轻的生命,过了二十年,同样的厄运,竟又落到了大儿媳苏夕身上。
时至今日,他仍是在后悔,探望完,没有走远点再和小儿子安顿住院的事,致使本就敏感多思的大儿媳,竟探听到了胎儿可能保不住的话,夜里惊了神,早产大出血后垮了身体。
苏夕本是他的学生,大山孤女出生,叔叔婶婶养大,因性情太过绵软,他是不赞成长子与之成婚的。
但他们有了孩子,苏夕又孕像不好,没法和长子出国学习,留下养胎时,帝大医院的大夫和他暗中说了情况,儿子在生产前才能赶回来,他没了办法,无奈地接受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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