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这儿,我不由自主就朝顶天梁身后望了过去。
二婶家的院子不算大也不算小,站在我这个位置观察,顶天梁身后就是两间屋子相邻的地方,再往后是院子的墙角。我暂时看不到后面有人。
顶天梁和我一样,浑身上下力气不小,但因为从小就没人教过,所以对神神道道的那些东西不怎么了解,也不知道怎么应对,他现在变成这样,我心里真的没底了。
“那个叫你来问话的人,是在你身后?”我又问顶天梁,不过没等对方回答,我的视线骤然一花。
后面的墙角似乎有一道影子,若隐若现。它像是一个沉默的人,无声无息的站在黑暗中,我看不到它的眼神,但它那样子似乎正漠然的注视着这边,注视着我和顶天梁。
又是那个没有脑袋的人!我头大如斗,脑袋嗡的就震响了,一种畏惧且又愤怒的情绪在脑海中唰的升腾起来。
“五满,你快说啊……那个人还等着我回话……”
此时此刻,我额头上也冒出了一片汗水,还没等我再说什么,旁边的房门吱呀一声打开了,二婶一下子从屋子里跳了出来。家里刚刚出了事,二婶睡的也不踏实,听到我和顶天梁说话的声音,顿时就醒了。
二婶这边一出来,我感觉现在没必要再追问顶天梁,立刻起身朝着墙角那边跑过去,这也就是几米远的距离,等我跑到墙角那边的时候,那个没有脑袋的人已经不见了。
我真的感觉很无奈,二婶把大仙也给喊了起来,立刻在院子外面搜索了一遍,但是,还是和上次一样,没有找到任何的线索。
我感觉很压抑,因为我所看到的东西,应该只是幻觉,但是现在顶天梁又掺和进来,这件事就不可能那么简单了。我开始怀疑,二婶说的应该是真的,我的确是被什么东西给缠上了,但是被什么东西给缠上,又偏偏看不出任何的门道,这就非常离谱。
等我们寻找了一圈再回来的时候,顶天梁就晕了,他根本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等我问他,是什么人让他给我带话,顶天梁非常迷茫,看起来,他对之前的事已经压根没有任何印象。
这事闹的很揪心,我就坐在屋檐下冥思苦想,整整一夜都睡不着,到了第二天,顶天梁就发烧了,不过,他发烧的情况和我不太一样,躺在床上一个劲儿的睡觉,不做梦也不说胡话。
二婶和大仙给顶天梁看病,我还是坐在屋檐下头在考虑,半上午的时候,有一个我从来没见过的男人,跑到院子外面打量了一番,我看着对方很眼生,而且像是在找人的样子。这个节骨眼上,任何可疑的人和可疑的事情都不能放过,所以,我就起身到院门那边问了问。
“劳驾……问个事。”这个男人朝院子里看了看,小心翼翼的问道:“你们家里有没有人这两天一直做梦,看见一个……看见一个没有脑袋的人?”
听到对方的话,我立刻吃了一惊,同时也戒备了起来。
这个男**概有四十岁左右,个子不高,本地口音,说话的时候眼珠子到处乱转,看上去也是个八面玲珑的角色。
“你问这个干什么?”
“没什么,就是问问。”这个人的确很精明,从我的回话里一下子就看出了破绽:“这位兄弟,我是有急事,所以冒昧打听一下,要是你家里真有人做梦梦见了没有脑袋的人,可别藏着掖着……”
对方嘀嘀咕咕之间,我突然就感应到他身上的一股气息。那是一股土腥气,而且,土腥气之间还有一丝缭绕的阴气。
我以前接触过这样的人,所以,一感应到对方身上的这种气息,当时就判断出了他的来历。我觉得,这应该是个盗墓贼,常年挖坟盗墓,和各种各样的尸体打交道,因此他的身上才会有这种气息。
在盗墓这一行做的久了,这样的气息就很难消除掉,即便金盆洗手,过个三五年,气息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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