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和殿。
文武百官们交头接耳,窃窃私语,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掩饰不住的忧虑与探寻。
“王爷究竟如何了,这都第二天了,一点消息都没有。”
“听说是为了护驾,伤及了根本,怕是……凶多吉少啊。”
“嘘,慎言。可陛下也龙体欠安,如今这朝中无主,长此以往,国将不国啊。”
就在众人议论纷纷,人心浮动之际,一个苍老的声音打破了殿内的嘈杂。
“肃静。”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当今皇上的皇叔祖,被先帝亲封为“贤王”的萧穆,正拄着一根龙头拐杖从百官之列缓缓走出。
老贤王须发皆白,一向以与世无争、贤德宽厚的形象示人,此刻他一脸沉痛地环视众人,痛心疾首地说道。
“诸位同僚,如今国之将倾,摄政王为国负伤,皇帝龙体抱恙,我等身为大楚臣子,食君之禄,担君之忧,岂能在此如市井妇人般嚼舌根,乱我朝纲。”
他这番话说得义正言辞,不少官员都羞愧地低下了头。
钱御史连忙出列附和道:“贤王殿下说的是,只是如今群龙无首,政令不通,我等也是心急如焚,不知该如何是好啊。”
“是啊,贤王殿下,您是宗室之首,德高望重,还请您为我等拿个主意吧。”立刻便有几位与贤王府素来交好的大臣跟着出声。
老贤王用龙头拐杖重重地顿了一下地面。
“唉。”他长叹一口气,“摄政王殿下劳苦功高,此次更是有护驾平叛之不世奇功。然,他伤势沉重,已无法理政,此乃不争之事实。”
“而皇上逢此大变,需静心修养,更不宜为国事操劳。”
“国不可一日无主,社稷不可一日无君。为保我大楚江山稳固,黎民百姓安康……”
老贤王说到这里,微微一顿。
“老夫不才,愿以这风烛残年之躯暂代监国之职。待王爷康复,陛下痊愈之后,老夫自当还政,告老还乡。”
此言一出,满堂皆惊。
暂代监国。
这与谋反何异。
萧煜的几位心腹兵部尚书林远等人,脸色瞬间就变了。
“不可。”林远当即出列,沉声反驳道,“王爷只是暂时昏迷,国师大人正在全力救治。贤王殿下此举,于理不合,于法不容。”
“林尚书此言差矣。”老贤王身后立刻走出一名御史,振振有词地说道,“国师大人精通的是玄门道法,而非岐黄之术。王爷伤势如何谁也说不准,难道要让整个大周都等着一个虚无缥缈的结果吗?若是有个万一,这责任谁来承担。”
“正是。贤王殿下以宗室之尊暂理朝政,乃是眼下最稳妥的办法。”
一时间,朝堂之上,壁垒分明。
支持老贤王的一派与忠于萧煜的一派,吵得不可开交。
老贤王冷眼旁观,萧煜啊萧煜,你终究还是太年轻了。
就在他以为大局已定,准备再次开口时,一个清脆的少女声音从殿外传了进来。
“谁说我们家王爷,无法理政了。”
嘈杂的朝堂,瞬间为之一静。
众人齐齐朝着殿门口望去。
只见一个身穿淡青色衣裙的小姑娘,捧着一个精致的白瓷汤盅走了进来。
来人正是阿九。
她的小脸还有些苍白,但那双乌溜溜的大眼睛却异常的明亮,平静地扫过殿内神色各异的文武百官,没有丝毫的畏惧与胆怯。
“大胆。”老贤王身后的御史立刻跳了出来,指着阿九厉声喝道,“此乃太和殿,朝堂重地,你是何人,竟敢擅闯。”
阿九懒得看他一眼,径直走到大殿中央,将手中的汤盅小心翼翼地放在一旁宫人手里的托盘上。
她头看向一脸阴沉的老贤王,不卑不亢地说道:“我奉摄政王之命前来给陛下送参汤,王爷说了,他只是有些乏了,想多歇息两日,朝中诸事便劳烦各位大人先行议着,待他歇够了,自会来处理。”
她这番话说得轻描淡写,却让所有人的心都为之一震。
摄政王……醒了。
老贤王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起来。
“一派胡言。”他冷哼一声,“小丫头,你可知欺君罔上是何罪名,摄政**明重伤不醒,你竟敢假传王令,是何居心。”
“贤王爷。”
阿九没有回答他的质问,反而往前走了两步,歪着小脑袋仔细地打量他。
“贤王爷,您看上去精神很好呢。”她忽然说道。
老贤王被她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搞得一愣。
“不过……”阿九的话锋一转,声音里带着一丝困惑,“阿九看您身上好像缠着一丝死气。”
死气?
老贤王勃然大怒:“放肆,黄口小儿,竟敢在此妖言惑众,诅咒本王。来人啊,给本王将这个妖女拖下去掌嘴。”
阿九却像是没听到他的话一般,自顾自地继续说道:“这股死气虽然很淡,但却很麻烦哦。”
她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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