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儿姐,你也加入这个游戏吧。”祭手指有意无意地敲击着桌子,不知道在打什么主意
“拒绝。”应天眯着眼,指尖划过光滑的桌面,用力甩了甩头,想让自己能清醒一点,径直向门口走去。
“如果,这是方主席要求的呢?”祭的指尖在杯壁轻轻摩挲,他低下头,专注地观察着酒杯里旋转的冰块。
“好烦,打了半天黑工,累得要死,还不能去睡觉,在这里听这个家伙逼逼赖赖。”应天想道。
眼看着祭喝掉了酒,冰块在食指的作用下微微旋转。
应天暗下决心,以后酒吧里的酒杯全都换成那种细高款的,看谁还把手放到杯子里。
但她什么都没说,只是坐回了椅子上,淡淡地哦了一声。
祭哪里知道对方已经想挖个坑把自己和方主席一起埋了,还以为是威胁起了效果,洋洋得意地继续说道:“方主席的耳目可是很多的,如果她得知我要参加这场游戏,必定派你来看着我。”
“哦。”毁灭吧,真的,她累了。
“那就说定了,放心不会让你白参加的,到时候赏金归你。”
应天的脑子已经木了,眼看着祭的嘴一张一合,至于说了什么,她压根就没听进去。
见应天呆傻的表情,祭就知道她根本没在听自己说话。
于是双手用力在应天面前一拍,看见对方被吓一跳后厌烦的表情,满意地重复了一遍:“天儿姐,奖品归你。”
奖品?八成值不了几个子儿。
以俱乐部的收益,她完全不想拼死拼活去赚这么点钱,于是漫不经心地说道:“你要是孝顺,角斗场的货源再多分我几个点吧。”
祭挑了挑眉,不去深究对方的措辞,一口回绝:“想都别想。“
“等沐之姐要求再说吧。”方主席派应天盯着祭,本就是两个人心照不宣的事情。
虽然应天知道方沐之肯定会派自己去参加这场游戏,但至少眼下,她不想答应。
最后一点精力都被耗尽,应天推开门离开了包间,回到楼上房间休息了。
伴随着门发出“砰”的回响,祭将剩下几杯酒一饮而尽,又重新拿起卡片,仔细研读,一个接一个的想法随之涌现,祭兴奋地舔了舔嘴唇,不禁感叹道:“这可真是个好游戏啊!”
第二天一大早,天刚蒙蒙亮,祭就从床上爬了起来,眼见着大家都还没醒,他轻手轻脚地离开了餐馆,直奔城主会堂。
早晨的空气带着一股凉爽的清新,脚步轻盈,祭跨着大步,越走越雀跃,很快就走到了城主会堂门口。
可时间太早,会堂还没有开门。
祭可等不及了。
会堂开门时间和角斗场的比赛时间就差一个小时,开门后再跟蒋伟唠完,他哪还有时间去安排角斗场的事情了。
于是他召唤出藤蔓,蜿蜒而上,停在了蒋伟卧室的窗前,轻轻叩击。
敲窗声此起彼伏,睡得正香的蒋伟被吵醒,不耐烦地翻过身,眼睛眯成一条缝,看见不断敲击的藤蔓后,他立刻明白是祭来了。
大清早的也不让人消停。
不敢耽搁,他赶忙从床上爬起,随便抓起离着最近的散落在沙发上的衣服套上。
气急败坏、骂骂咧咧坐着电梯来到了楼下,快到大门时,他深吸了一口气,抚平心里的怨怼,扯出一个谄媚恭敬的笑容:“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欢乐的风。”祭此刻心情大好,步伐矫健地跟着蒋伟走进了电梯。
“这两个人多半是有病。”蒋伟看着祭大清早头清眼亮、喜上眉梢的神情气不打一处来,在心里暗道:
“这位一天天美个滋儿的,也不知道开心个什么劲儿,而俱乐部那位则整日颓着张脸,好像明天世界爆炸,她也不会抬一下眼皮。”
电梯“叮”的一响,蒋伟的办公室到了。
祭快步走进,毫不见外地坐在蒋伟宽敞松软的椅子上,感觉浑身的肌肉都放松了下来,两只脚高高翘在办公桌上,朝蒋伟抬头示意道:“蒋城主,坐吧,别见外。”
你还知道我是城主啊?蒋伟心里七个不服八个不满。
虽然他是勋党派来任城主的,但在弥昶城根基不牢,党内地位又不如祭高。
所以在祭面前还是要低三分,于是连连点头,坐在了祭的对面:“祭先生,这么早来,肯定是有什么大事吧?”
祭听出了蒋伟的言下之意,却不接茬,捡起桌上的一支笔把玩起来,反问道:“蒋城主来弥昶城也有五年了,怎么还住在会堂里,没买个房子啊?”
蒋伟感觉自己的太阳穴直突突,不是,一大早把他薅起来,没个正事儿,还直往他心窝子里捅,他为什么不买房子,猜还猜不出来吗?
弥昶城的房子又贵赋税又高,他是被派遣来的,指不定哪天就会被调走,回头卖不上价倒亏钱。
他住在会堂里,免费宽敞,除了祭和应天根本无人敢来打扰,想要吃什么用什么随时吩咐一下,就有人给他准备妥帖,他自己巴巴地出去买房子岂不是有病?
真心话肯定是不能说的。
他佯装操劳地默默叹了口气:“祭先生,我这不是为了更好地工作嘛,这里查资料什么的都很方便,提高弥昶城居民的生活水平,一直是我们工作的重点……”
装的真是人模人样的好城主啊,不过他今天没闲心陪蒋伟狗扯羊皮。
祭貌似真挚实则敷衍潦草地夸奖了一番蒋伟的爱民之心,然后直奔主题:“梦大师一年一度的游戏明天开始报名,这事你应该听说了吧?”
原来是为了这个,蒋伟用力点了点头:“虽然没参加过,但我确实略有耳闻。据说是个求生游戏,相当的凶险,虽然参赛者只在梦里加入游戏,但一旦死亡,灵魂就会消散。”
“毕竟是精神系数一数二的大师。”祭不以为然地撇撇嘴:“灵魂消散不过是为了玩家更加专注的噱头,求生游戏已经举办十年了,倒没听说有一个人在游戏中死亡。”
“游戏最起码要一个多星期。”祭身体后仰,将腿从桌子上拿了下来,站起身整理身上的褶皱道:“下周要是有人去角斗场闹事,就有劳蒋城主帮我处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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