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安柔也失踪了?怎么会这样?那些护卫是做什么吃的?一群饭桶!”寿安宫,刚做完针灸的蔡太后听闻宫人的禀报,亦是又气又怒,就算她再不喜李卿这个儿媳,对安柔公主还是真心疼爱的。只是现下,皇帝那?“快,扶哀家去大明殿。”
贴身嬷嬷赶紧招来宫人扶着蔡太后上了步撵,抬去了大明殿。
此时大明殿内皇帝已命人收拾好包裹,连朝臣都未传唤,带着商阕就要离宫。然还未及踏出殿门,宫人却报太后来了。
皇帝一脸震惊,太后怎么来得这么快?可毕竟是自己的母后,只能赶紧出去迎接。“母后,您怎么过来了?您身子刚刚好点,有什么事直接派人来吩咐儿臣一声,何至于您亲自出面。”
蔡太后并不回应,直接要宫人搀扶其进入内殿安稳坐下,遣退除心腹嬷嬷外的其他人后,才对着跟进来的皇帝一边喘气一边重声道:“哀家为什么过来,皇帝难道不知道?”
皇帝料蔡太后必是听到了消息来阻止他出宫,不禁一把跪在了蔡太后面前沉声道:“母后,让您拖着病体还要为儿臣的事操心,是儿臣不孝,但这回,儿臣无论如何都必须出宫去。卿儿迟迟找不回来,就连安柔也失踪了。安柔还这么小,若她真出了什么事,儿臣要如何向卿儿交代。”
“那你又如何向天下人交代!你是天下之主,所有人的君父,难道你要告诉他们,为了一妻一女,你要弃全天下人不顾吗?”
“儿臣没有!儿臣会安排好一切,朝中不会出乱子的。一个月,儿臣只要一个月定把卿儿和安柔找回来。求母后成全!”
“你哪来的自信说那些蠢话!你以为暗处就没有敌人?六年前造反的恒王至今下落不明!皇后和安柔怎么会无缘无故失踪,这么多人去找怎么就找不到?那些人明显是冲着你来的。你若前去,岂不正中敌人圈套!”
“既是如此,儿臣更不能不去,否则,卿儿和安柔定会有性命之忧!”
“好啊,看来你是铁定了心了,哀家且问你,淑妃呢?她临盆在即,你要在此时抛下她们母子不顾?安柔是你的孩子,淑妃肚子里的就不是了?”
“宫里有母后坐镇,太医乳母嬷嬷一应俱全。等儿臣回来后定会好好补偿淑妃母子!”
“你,你这是要气死哀家!”蔡太后气得气都上不来。
“母后保重!”皇帝连忙上前帮蔡太后顺气。
“不要你假惺惺!哀家今日若是被气死,就是你造的孽!”蔡太后生气地抚开皇帝。“当年你父皇将皇位传位于你,曾说众皇子中,只有你最像他,雄才大略,胸怀天下,定能守护好这大周江山。谁承想,饶是英明如你父皇也有看错人的时候,你竟是个不务正业,只顾儿女情长的痴情汉!”
“儿臣愧对父皇栽培!”皇帝跪下低头认错。
“你!”蔡太后气极反笑:“你真是哀家的好儿子。既如此,哀家也不想再多费口舌了。哀家最后问你一句,江山和一对母子,你要选谁?”
“母后!”皇帝满脸震惊地望向蔡太后,他实在不能理解,他只是要离开一月,何以就到了两者择其一的地步!“儿臣保证,一个月后无论找到人与否,必定回来。”皇帝知再多的话也说服不了蔡太后,只能重重磕了三个响头,起身就要离去。
“逆子!”蔡太后只觉胸口血气上涌,再压不住地从嘴中喷射而出。
“母后!母后!”皇帝被溅了一身血,惊恐从眼中射出,一个箭步冲上去抱住了昏死过去的蔡太后。
北风阵阵,飞雪漫天,塞外早已是一片冰封琉璃世界。在赏遍了粉妆玉砌、瑰丽夺目的沙漠美景后,李卿回到了月氐王宫。
“看样子,美人是想通了?”偏殿内,萧承乾左拥右抱地享受着美酒佳肴,见李卿进来,漫不经心道。
“嗯,想通了,你想让我做什么?”李卿也不客气,入座一同吃吃喝喝。
“自然是想与美人同床共枕,一亲芳泽了。”萧承乾喝得脸色微醺,一脸邪魅。
切,一天到晚打嘴炮,李卿无语!“明日便是月圆之夜,我会去你房中。”
恒王闻言抬眉,一脸坏笑。
李卿却不看恒王的惺惺作态,自顾自吃完最后一口饭菜,起身离开。前段时间,她的容貌被人发现,月氐王逼她去侍寝,被萧承乾想法子挡下了,如今再看其人,李卿觉得比以前稍微顺眼点了。
下定了决心,李卿反而觉得时间过得慢了。翌日,将分别写给秦昱瑾和绿蕊的信送出后,李卿就开始盼着天黑。好不容易挨到日落,李卿就动身去了萧承乾处,谁知去了却被告知其人还在月氐王处。
“鬼混到这时候,准没好事!”李卿忍不住腹诽。想到外面冰天雪地的,来一趟不容易,李卿只得靠坐在床头,拉过被子来裹住,静静等着。
迷迷糊糊间,有浓浓的酒气飘来,李卿还未完全清醒,就觉连人带被子都被环住一同滚到了榻上,睁开眼一瞧,正是喝得醉意熏熏的萧承乾。“喂,你没毛病吧,不干正事啦?”李卿上手试图拍醒萧承乾。
“唔,干正事?没想到美人这么急不可耐!”萧承乾打了个酒嗝,又是迷糊又是坏笑,那样子像极了地主家的好大儿。
“滚!别逼老娘出手!”李卿低声怒吼。
“粗俗,无趣!”萧承乾嘟囔着,竟抱着李卿渐次睡着,吹起鼾来。
李卿大大的无语,这恒王是咋回事啊,费这么多功夫花这么大力气把她绑到这月氐国,如今她松口帮他逆天改命了,他倒好,关键时刻,喝醉了?
李卿盯着恒王沉睡的面容,不知为何,心底反而平静下来。她以为今夜会离开此处的,所以自个儿的房中就没烧炕,反正此刻恒王睡得跟猪一样,李卿想了想,干脆抱着被子调了个头,躺到了最里侧。
翌日一大早,李卿被屋外刺目的雪光照醒,睁眼一瞧,就见萧承乾正蜷坐在床头一脸委屈地看像她。
“阿嚏!”萧承乾连打几个喷嚏。
李卿这才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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