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四日,靖王每每到楚星羡房中,皆能看到陆茗文从他房中出来。他心中甚感欣慰,知音难觅,知己难求。
只是……陆茗文每次的神情却不尽相同,有时眉眼含笑,有时脸上竟显出一丝媚态,时而款款而出,时而步履慌乱。
当陆茗文再次慌乱地推门而出,便见靖王抬手正欲扣门。陆茗文正了正神色,恭谨行礼道:“下官拜见靖王。”
靖王看着他,想到此前曾听闻工部尚书之子才华横溢,少年老成,又端方自持,可……如今看来……他摇了摇头,暗道了声,到底是年轻人。
只是……多年以后,他回想许多年前见到的这一幕,方知,原来自己儿子与他早已同心合意,一切皆是有迹可循!
靖王面色柔和:“你与羡儿生死至交,羡儿能得钦差照顾,本王甚是感激。返京路上,还望钦差能多加照顾。”
陆茗文温和开口:“王爷,您言重了!我与世子志同道合,亦多次得世子相助,乃是下官承了世子的恩。您尽可放心,在下定会以身相护!”
靖王抱拳一礼郑重感谢。
楚星羡见靖王入内,抿了抿微肿胀发热的唇,敛了敛神色,恢复如常:“父王!”
靖王走近床边,随后在床边的椅子上落座,慈爱地摸了摸他的头:“父王见你现下身体已大好,父王便放心了。青州与南疆交界,近半年,南疆蠢蠢欲动,偶有骚乱。父王不能久留此地,明日便要返回青州。”
楚星羡眉眼舒朗:“父王,您请保重!孩儿明白的。您既打算离开,孩儿亦无独留此地之理。”他顿了顿,续道:“孩儿打算明日返京,此地临近岳州终不是安全之地。”
靖王脸上满是笑意,语中带着赞赏:“我儿成熟了不少,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了,父王很是欣慰。”他顿了顿,交代道“京城局势复杂,皇上又生性多疑,你凡事需得思虑再三,周全行事。你姑母在皇上那,尚说得上话,他又向来疼你。遇事,可多同她商量。”
楚星羡满口应下:“父王,回去向母妃问好!若寻得机会,孩儿便回去探望双亲。”
靖王拉过他的手,重重地握了下:“终归会有聚首日!静待时机。”
楚星羡郑重地点了点头:“嗯!”
入夜,陆茗文端来熬得软烂的肉汤。
楚星羡身体已大好,自行便坐了起来,却是眉目如星地看着他,而后两手一摊,等着陆茗文喂他。
陆茗文轻笑了声,端起盛放肉汤的白瓷玉碗,轻舀了一勺,放到嘴边吹了吹,仔细地送到他的嘴里:“小心着些,烫!”
楚星羡满眼欢喜,嘴角扬起笑意,就着他的手,很快碗便见了底。
他伸长手轻轻一带,陆茗文便落入他的怀抱。
陆茗文猝不及防,急急撑住身体,轻呼道:“小心压着你伤口。”
楚星羡环住了他,微热的气息轻吐纳在他的后颈,言语轻挑道:“本世子的身体好着呢……你岂会不知?”
陆茗文脑海中不自觉浮起此前二人坦诚相对时的画面,不禁脸上又是一抹羞红。
楚星羡眉眼弯弯,轻笑出声,轻抬起他的下巴:“茗文,你这般……好似娇羞的小娘子!”
陆茗文轻咳了一声,嗔道:“世子,看来身体确然已恢复。如此,在下便……告辞了!说着真就起身欲走。”
楚星羡笑意盈盈拉住他的手,手上一用巧劲,他复又落入怀里。接着他的一双手在其腰间轻轻游离,寸寸抚过。
待陆茗文重新抬头望向他时,只见其眼眸中已满是情动之色。而后只听他声音低回婉转:“茗文……好几日没开荤了!”
陆茗文疑道:“世子,方才不是才……”
话音未落,却听楚星羡呢喃道:“你哈!还和父王说什么志同道合?以身相护?”
而后他话锋一转,语中尽是撩拨,沙哑道:“分明是情投意合!以身相许!”随着他动作愈发地放肆,气息亦凌乱不堪,极尽缠绵的声音响起,陆茗文才后知后觉地反应了过来。
而后,玉色床幔落下,帐外人影忽上忽下,帐内满是旖旎缱绻。
次日,与靖王道别后,楚星羡等人便启程返京。
五日后,楚星羡身体已然恢复如初,折腾起陆茗文来,也是愈发地狠。
第八日,马车缓缓驶入都城。马车内,楚星羡慵懒斜倚,陆茗文则端正其位。
马车穿过热闹的街市时,百姓们交口相谈之声传入马车:“南疆公主前来和亲,这可是我安国的一件大事!”
“可不是吗?此前战乱四起,好不容易过了几年太平日子,若能和亲,于两国百姓来说皆是幸事。”
“只是这和亲人选……听说公主乃南疆第一美人,却极是娇纵,择胥标准也是相当之高,据说呀!在南疆竟无一人能入她的眼!”
又有一人开口:“我朝才俊辈出,刑部侍郎才华横溢,清风霁月,又长相俊美,我看配那公主绰绰有余!”
本闭目眼神的楚星羡。听及此处。咻地睁开了眼,一双眸子笑意深深:“哦?驸马爷!”
陆茗文轻笑了声:“也不是不行!若……”
楚星羡眸色暗下,拉起他,陆茗文一个旋身,便落在他的腿上,俯身间,他的唇带着急切的力道压了下来,却又在碰到他的唇时瞬间放软。而他的唇瓣在回应,带着同样滚烫的温度,而后两人的呼吸交缠在一起。
马车外还在议论着。“自古和亲,不应优选皇子吗?”
又听一人道:“太子已赐婚工部陆尚书之女,婚期都定下了,岂会让她做小?至于二皇子嘛!”他压低了声音,“他向来不受宠,想必那位南疆公子。亦不会看上他。”
而这一切,马车内的两人毫不关心!
突然另一辆马车“嘶鸣”声响起,眼看着即将和楚星羡他们的马车撞到一起,惊扰了缠绵中的两人。
袖离急急唤了声:“世子,马车控制不住了。”
楚星羡唤了声:“走!”随即揽着陆茗文的腰身,从马车内飞身而出,在站定后放开了他。
一条长鞭随即挥了过来,一袭红艳艳的纱裙在风中乱舞。
楚星羡一个反转手腕抽出软剑,一个箭步挡在了陆茗文前面,挥剑震开了长鞭。
红衣女子一个身形不稳,退了几步,险些跌倒。她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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