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卜舟也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你准备什么时候放我下去。”卜舟咬牙切齿地在程津耳边说,“你不是说我是你们上将的未婚夫吗,你现在是准备名正言顺地当小三了?”
程津笑了笑没说话,一手把在卜舟的细腰上,一手把桌面上的所有筹码都推了出去,“□□。”
卜舟气得想咬死这人。
程津破门而入后卜舟当机立断就要叫人进来,但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手段,居然让卜舟毫无反手之力瘫软了下来,被程津像抱小孩儿一样面对面从轮椅上抱了下来进了赌场。
这是程津上的第三个赌桌,他胆大心细,输多赢少,卜舟的场子他自己清楚,能在这里混得一席之地的都是有些手段的亡命之徒,但程津居然也分毫不差。
不像个研究员,倒像是某些从底层摸爬滚打上来的泥腿子
程津受伤后卜舟第一时间调取了他的基因,“霍港”本人确实是个有名有姓的研究员,热爱公益事业,每年定时定点地去献血,他的基因随便查一下就能查到,而不出卜舟所料的,这两人根本匹配不上,甚至在能调查到的基因库里都找不到这个假霍港的基因,卜舟甚至花了大价钱买通了联邦首都的高层,对比了联邦军队的基因还是没有找到这个人,那就只有两种可能,一是这个人根本不是联邦人,二是这个人的级别非常高,不是随随便便谁都能查到的。
不过卜舟暂时不打算和这人坦诚相见。卜舟有种预感,要是让这人知道他偷偷查了他,反而会直接不装了。
“卜家主喜欢什么样的美人,我看看我能不能行。”
等待庄家开庄的间隙,程津手掌在卜舟背后来回摩挲,“蝴蝶吻”的真实病症是精神力与身体不兼容,卜舟的精神体被撑得一寸寸骨折,关节受损,就像一支100ml的瓶子装不下500ml的水,于是瓶子就裂开了。
他现在能做的,就是想法把瓶子用材料一点点拼得更大。
“你,丑。”卜舟说完就咬住了程津的脖子,他没什么力气,浑身关窍都被程津捏着,但奇怪的是,那种他习以为常的疼痛却随着酸麻一点点缓解。
“嗯嗯,我丑,跟。”
旁边的人密切关注着他俩,但主要还是关注着程津的一举一动,没办法,他赢了太多,而有的赌徒,已经输红了眼。
“你这样,很危险,”卜舟喘息着提醒道。这里虽然是卜家的产业,但他不是一家独大,很多交易都在这里进行,就连他自己,也得小心行事,这也是他悄悄来访而不是光明正大调查的原因。
“放心,就算是为了给您当小三,我也会好好留着我这条命。”程津笑着说,顺着卜舟的腰往下捏了捏,“好家主,这么关心我,我也要为你做点事。”
卜舟只恨自己没力气,怎么没把这人脖子咬穿。
“这位先生胃口这么大,在最下面玩儿可惜了,楼上我家主人开了个私盘,您愿意去玩玩儿吗?”一个高挑的侍从不知道什么时候悄悄凑了过来,他口中的私盘是这里的一个玩法,有钱有势的人不爱和平民玩儿那点小钱,他们开的盘更大,荷官也是自己找的,虽然玩儿的更大,风险也更大,但还是有不少人趋之若鹜。
无他,能在这里开私盘的人非富即贵,即便不能赢一笔大的,也能认识些权贵,虽然不比翡冷翠的真贵族,能在蓬莱岛上玩私盘的,多少也算是当地的地头蛇。
而卜舟此行的目的,就是这些把自己当成真龙胡作非为的地头蛇,一个一个震出来。
程津不动声色地让侍从替他整理筹码,垂首和怀里被他挡得严严实实的卜舟对视了一眼,笑着应允了下来。
真装。卜舟在心里唾弃,却收敛了自身,往男人温暖的怀里缩了缩。他身份敏感,没办法自己出面调查,原本是准备让那然出面把这群地头蛇摸清楚,但既然程津自己要出头,那他也就安心等着这男人能整出什么水花来。
蓬莱岛因为地理位置的原因,在战乱之前是非常重要的对外贸易港口,但可惜的是或许是因为核爆和战乱的双倍加持,大约一百五十年前的一次核爆之后,地壳再次运动,他们彻底与其他板块的国家失去联络,帝国和联邦都曾不约而同地尝试重新建立世界性的联络,但也都无疾而终。
由于海洋生物的不可逆畸变,海洋再次将不同种族的人类隔离开来,曾经温和包容的海洋,再次成为了不可逾越的天谴,而人类却还无法统一战线对抗,几百年来内斗不休,争夺着有限的土地资源。
似乎他们都忘记了,海外还有更广阔的世界。
卜舟轻轻叹了口气,往这男人怀里又缩了缩,一副柔弱不能自理的宠物样。
他们俩被侍从带着进了内场,程津抱着卜舟没撒手,稳的像是卜舟不是个一米八的成年男人一样,他甚至一手托着卜舟的大腿,另一只手给卜舟捋了捋斗篷下的银发。
然后被卜舟一巴掌扇飞了手。
程津也不生气,把斗篷往下压了压,抓住那打人的漂亮粉白指尖放在唇边吻了一下,这里人多眼杂,可不能让人看到他怀里这个宝的正脸和标志性的白发。
然后这漂亮的巴掌就毫不留情地甩到了脸上。
带路的侍从眼观鼻鼻观心,假装听不见后面的动静。
“好宝,给小三留点面子,一会儿还要见大人物呢。”程津揉了揉被扇的脸,他皮糙肉厚地不疼,但一会儿肿着脸进去还是有点丢人,“等结束了我把另一边脸也给你扇行不行?”
这熟悉的猖狂的语气,这状似哄人实则没把他的话当回事的态度,卜舟一下子就想到了梦里那个人,还有程津先前的揉捏手法,一切都让他非常熟悉。
“你到底是谁,是谁让你接近我,是不是你们首……”
“嘘……乖宝,撒娇的话晚点再说,现在么,我们得去见见你想见的大人物了。”
一根粗糙的手指竖在卜舟红润的唇前,他嘴唇柔软甜蜜像六月的玫瑰蜜,而程津的手糙得像老树皮,仿佛轻轻一触就能把这花瓣揉碎。
程津笑了笑,假装不经意地擦过那唇峰,又在卜舟正要恼怒的时候猛地换个手抱他,吓得美人像小猫一样抱紧了他。
好猫。
请他们上楼的盘主是个垂垂老矣的干巴老头,他一开口卜舟就知道是谁,但他能在卜舟眼皮子底下这么堂而皇之地作死,倒是有点让人意外。
“英雄出少年啊,哈哈,怀里这个抱这么久也该腻了,我这有些新鲜小菜,要不要也尝尝。”
程津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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