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望溪将手中长剑递还给慕玄澜,"多谢殿下。"
慕玄澜接过宝剑时,小心翼翼地将剑入鞘,耳根泛起一抹红晕。
"镇国郡主太客气了。"慕玄澜望着秦望溪,声音里藏不住崇拜,"能亲眼目睹郡主的风采,实在是三生有幸。"
宴会厅内一片狼藉,碎裂的瓷器与翻倒的桌椅四处散落。几名侍女手脚麻利地收拾着残局。
北狄公主郑文馨在婚宴上意图刺杀镇国郡主的消息,如同生了翅膀般在云京城内传开。次日,大街小巷皆在议论这桩惊天动地的大事。
酒楼里,茶馆中,街头巷尾,处处都能听到人们交头接耳的议论声:
"听说了吗?北狄公主竟想在太子府刺杀镇国郡主!"
"可不是吗?亏得咱们郡主身手了得,一招就制服了那个公主。"
"啧啧,这北狄人也太张狂了,竟敢在太子府行刺..."
秦锦霞知道消息,已然坐不住了。立即命人备车,带着玉露火速赶往镇国郡主府。马车颠簸中,她的手指紧紧攥着裙摆,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腔。
府中下人告知秦望溪正在沐浴,听说姐姐回来时浑身是血,秦锦霞的心瞬间揪紧。她在院中来回踱步,每一分每一秒都像是煎熬。
沐浴房内,袅袅水汽中,秦望溪慢条斯理地梳理着湿漉漉的长发。夏杏轻手轻脚地为她擦拭身体,目光中满是心疼。
"姑娘,要不要让大夫来看看?"
秦望溪轻轻摇头,"不必,只是些皮外伤。"她抬手触碰臂上的擦伤,暗想郑文馨的剑法确实不错。
待秦望溪沐浴出来,秦锦霞立刻上前,拉着姐姐仔细检查。见其毫发无损,她悬着的心才稍稍放下。
此时皇宫已传来消息,君主震怒,下旨命北狄炎王即刻带公主回国,务必给大魏一个交代。
"不必担心。"秦望溪语气平和示意妹妹坐下。
夏杏端来一杯热红枣茶,"二姑娘,喝口茶定定神。"
秦锦霞接过茶盏,眼圈微红。她抿了一口温热的茶水,声音有些发抖,"姐姐为何要去太子府?"
"得到消息说郑文馨要刺杀太子,我便去知会一声。"
秦望溪转头吩咐夏杏,"把那个匣子拿来。"
夏杏会意,从书架上取来一个黑色木匣,恭敬地放在小几上后便退了出去。
秦锦霞打开匣子,里面整齐摆放着数封信件。
她随手抽出一封粗略浏览,瞳孔骤然放大:"这些是郑昌亲笔所写?"
"祖母认定是,那便不会有错。"秦望溪端着茶杯,眸光闪动,"下月我们要回玄州,这些东西在你手里会发挥更大作用。"
屋外飘来一阵花香,暮春的风裹挟着淡淡的暖意。
秦望溪继续说道:"正振安之妻手中应该有一封信,想必用来要挟郑昌救正振安。我们不必出手,只需派人盯着左相府。只要郑昌采取行动,便会露出把柄。"
秦锦霞若有所思地摩挲着信纸,"姐姐是要让郑昌继续做左相?"
"朝中暂无可用之人,与其让他人上位,不如让攥有把柄的郑昌坐这个位置。"秦望溪注视着茶中浮沉的茶叶,语气平静,"待寻得合适人选,再将他拉下马便是。这人选,你要多加留意。"
她轻轻按住黑匣子,"如今你手中掌控的,便是左相之位。"
院中,夏杏正和玉露说话。玉露解下腰间绣着风夭花的荷包,将里面的松子糖分给夏杏。
"姐姐尝一颗就好,其他的留着。"夏杏含了一颗糖,将荷包重新系回玉露腰间,细心叮嘱道,"可别揣怀里,化了会弄脏衣裳。"
玉露天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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