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人声散去了些,女巫的药水让柯乐的身体不断地产生变化,他完全控制不了触手。

它们好像都有自己的想法——它们喜欢安布洛斯的身体,紧紧地攀附,和柯乐抵住安布洛斯的手形成对比。

这看起来太像欲拒还迎了。

安布洛斯大概也是这样想的。

柯乐自暴自弃,松了力道,让安布洛斯揪着他的触手一拉,整个身子就往下滑了一寸。

【桑格利凡的蛋获得一瓶营养液的浇灌,长大了一些。】

哎呦桑格利凡大哥,你这个点怎么还在啊?

【请问您是否还要继续滞留副本,以获取更多的预测点?】

哦?那他当然……

“呀安布洛斯你干什么!”

安布洛斯这个疯子,直接将他拉到身下,然后就有什么东西硌着他了。

【好的,您选择了要。】

“不对,什么?你说什么?我说的是‘呀’,这是一个语气词啊!”

耳背的系统,衰神附体的他。

“你说什么?”安布洛斯的指尖在他的胸口打转,“这里曾经让我一箭射穿了。”

你还敢说?要不是被你一箭射穿了,他至于这样吗?

西方神明的指尖下移,落到他肚脐眼的位置,停顿片刻,将滚烫的掌心覆盖上他的小腹,“这里怎么鼓鼓的?”

柯乐沉默不答。

安布洛斯用了力道,往下摁了摁,语气听起来波澜不惊,“谁的孩子?”

海狗在背包里往上一弓。

海狗&柯乐:唔——呜!

柯乐:“不吃别扒拉。”

安布洛斯轻声笑笑。

“哎你别扒拉我的衣服!”柯乐摁住安布洛斯解开他上衣的手,“你别忘了,我们一个属于天庭,一个属于天堂,我们可是东西方互斥的岗位啊!”

安布洛斯勾了勾唇,“月老先生,之前的都已经扯平了,那么我现在压你一头了。”

什么叫“已经扯平了”?扯不平的!

【桑格利凡的蛋获得一瓶营养液的浇灌,长大了一些。】

柯乐被掀趴在床上,整张脸贴在柔软的枕头上,闷闷地说:“我警告你啊,我会把你的所作所为捅上阿尔卑斯山,让整座山的神都知道你是这样……”

他这么说,但触手却偏和他对着干,直接对着安布洛斯绽放。

安布洛斯的手敲了敲触手上的吸盘,将滑动的触手揪来揪去,不断拉扯。

触手高高翘起,弯了弯,好像在对安布洛斯发出无声的邀请。

柯乐:可恶的女巫,不争气的触手%¥@&…¥#~*#@¥…没招了。

就当他彻底放弃挣扎时,安布洛斯的手突然顿住。

“又怎么了大哥——”柯乐拉长了声音,闷在枕头里。

从背后传来安布洛斯迟疑又气喘的声音,遥远地有些不真实:

“章鱼没有生.殖.腔吗?”

柯乐:……

*

柯乐的生物钟在早上八点叫醒了他。

暗室是一个密闭空间,长时间不透气让他觉得胸腔有点闷。

他用手肘抵着床垫,支起上半身。

他这轻轻一动,就拉扯到下.半身,酸痛感瞬间蔓延至全身,他忍不住呜咽。

他的触手被压制回去,此刻他正光.裸着腿。

偏头一看,那该死的丘比特正睡熟着,金色的长发散开来,鼻梁高挺,双眼紧闭,显出他深邃的眼窝,睫毛随着他的呼吸轻颤。

完全是一副事后餍足的模样。

靠,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被丘比特给上了呢!

柯乐长叹一声,头痛欲裂。

昨晚陪着他的死对头安布洛斯闹到半夜,最终因为找不到生.殖.腔而落幕。

这简直是太荒唐了!

他踢了安布洛斯一脚,“喂,丘比特,醒醒。”

安布洛斯悠悠转醒,熟稔地拉住他,将他环抱着,然后又闭上了眼睛。

柯乐:“……神.经病,赶紧起来,给我拿裤子。”

安布洛斯的眼睛终于缓缓睁开,绿色的瞳眸似是刚被水浸泡过,看得柯乐有片刻的恍神。

绿瞳转了转,最终落在他的腿上,“疼?我去拿点甜的当早餐……”

柯乐刚想骂他胡言乱语,安布洛斯起身时,他突然听到什么东西嘎嘣脆裂开的声音。

咔嚓——

【桑格利凡的蛋裂开了。】

柯乐也裂开了。

安布洛斯起身的动作一顿,“什么声音?”

哎?这颗龙蛋不是在背包里放着吗,怎么安布洛斯也能听到裂开的声音?

【桑格利凡的蛋来源于红皇后的后花园。】

哦……是因为安布洛斯是红皇后,所以这颗蛋事实上属于他们的共有物。

柯乐往床边一倒,轻声道:“系统,取出桑格利凡的蛋。”

他将自己藏进被褥内,露出一双眼睛盯了安布洛斯一会,然后从里面颤颤巍巍掏出一颗裂了一道东非大裂谷的蛋。

柯乐:“天干物燥,这颗蛋缺水,皲裂了,呵呵。”

“你为什么把这颗蛋带进来了?”安布洛斯扶额,摁了摁太阳穴,“他应该留在上一个副本里的。”

“它乐意跟着。”柯乐挺直了脊背,非常笃定。

“它就这么被你藏在身上?你藏在哪里的?”安布洛斯狐疑道。

柯乐几乎是脱口而出:“裤.裆.里。”

安布洛斯:……

安布洛斯看起来并不想追究这颗蛋的来历。

他径直走到暗门旁拉开门,然后走到外面的门前,咔哒一声解锁。

“站起来。”安布洛斯冷声道。

站起来,他?这也太狠了吧。

厄尔尼诺的声音沙哑,“波特莱特先生,我给您带来了您最爱的甜甜圈……”

“闭嘴,站起来。”安布洛斯再一次出声。

柯乐慌忙瑟缩进被窝。

刚刚那个声音,是厄尔尼诺!

好家伙,他难道一整晚都在外面等着?

但他昨晚明明看到安布洛斯已经将他的红线掐断了,怎么他还是念念不忘的?

“波特莱特先生,”厄尔尼诺爆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喊,“杜丽她、她是自愿的!”

“自愿的?”安布洛斯嗤笑,“你作为海蓝研究所的研究员,你还记得研究所的宗旨吗?自己背一遍。”

这真的很符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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