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初二,正午时间。

杨劝左右手大包小包,坐电梯到26层,按下2602门铃。

门打开,杨劝举起双手,眉眼弯弯,“承哥!新年快乐!我来拜年啦!”

这几天没有工作,承潮不用出门,随意一身居家运动服,褪去西装的沉稳,男人锋利的眉眼平易近人许多。

瞧见来人,他瞥一眼对面紧闭的大门,没人出来,又松了一口气。

“怎么今天过来?往年不是初三?”承潮侧身,让杨劝进门,反手将门关上。

杨劝将礼品放在柜子上,一边换鞋一边说:“我叔叔说,昨天年夜饭你没去他那边啊?怎么也不去我家?我就来看看你,你自己一个人过的吗?”

“是,我给董老说过了。”承潮说。

“好吧,我来给你拜年的,干爹!新年快乐!红包呢?”杨劝走进客厅,坐在沙发上,朝承潮作辑,又伸出双手。

当初承潮救了杨劝一命,生意人家里信这些,就让杨劝拜他做干爹了。

这件事,除了承潮和杨劝家里人,谁也不知道。

承潮打开茶几抽屉,拿出红包放到杨劝手上。

“新年快乐,今年听话一点,你也可以当顶流。”

“我还不够听话吗?哪次不是你让我干嘛就干嘛?”

杨劝接过,扯出来厚厚一堆人民币,满意弹了弹,又放在鼻子上闻了闻,“还是你的红包有分量!”

承潮轻笑。

不过杨劝出门基本都在晚上,这次居然是大白天,有点反常。

“你应该不只是要过来找我吧,还打算去哪?”

“不愧是你,一猜一个准。”杨劝挑眉,“你上次不是说让我找诺姐吃饭吗?她今天复工,在棚里拍广告呢,我待会儿去找她拜拜年,晚上请她吃大餐。”

初二就工作?苗苗又还没回来,她的护胃餐怎么办?

坚持了一个多月,不能停太久,今晚跟杨劝去吃饭,万一喝酒了,前功尽弃。

“听说闫小姐前段时间身体不舒服,请她吃清淡一些,带她试试清蒸白灼之类的。”

“我待会问问她想吃什么,按照她的意思来就行。”

按照闫诺的意思来?那她可能不吃。

承潮想了想,又补充说:“上次绯闻的事情,你是不是还没有跟她道歉?”

“昂,没有。”

“待会儿给她带点吃的,就说是你让别人亲自做的,显得诚意一些。”

“行,不过,带什么?”杨劝疑惑。

承潮停了两秒,扫一眼冰箱,“银耳羹吧,女明星比较在意体重,这个护胃,热量也还好,营养价值高点。”

杨劝依旧点点头,反正每次承潮做什么事,都很有条理,他也就没多想,“可以,我让助理出去买。”

“我弄好,你带给她。”

什么?

杨劝唰地抬头,以为自己听错了。

世纪大新闻,承大经纪要给闫大明星煮吃的?!

什么情况?不会是那张像结婚照的照片,承潮动心了吧?

承潮都能心动?太阳从西边出来了?鲨鱼上岸走路了?

杨劝歪起嘴角,八卦问:“承哥,你老实说,你是不是喜欢上诺姐了?居然亲自下厨!我什么时候能吃一次你做的饭?”

“买的不够有诚意,后续你还得麻烦人家,不能掉以轻心。”承潮语气淡淡,一边解释,一边挽起袖子走往厨房。

杨劝皱了皱鼻子。

承潮居然为了帮他升咖,亲自下厨讨好闫诺!

“承哥,我真是太感动了!”杨劝佯装哭泣,抹了抹眼角。

承潮无动于衷,熟练从冰箱拿出食材,慢慢处理起来。

见承潮没搭理自己,杨劝转头打量周围的布置,“承哥,我逛逛你家。”

“嗯。”

承潮垂头,一心扑在银耳羹,没发现杨劝已经自己玩起来了。

一个小时后,银耳羹分装进保温碗里,打包好。

承潮抬眼,客厅早已不见杨劝的身影。

“杨劝。”他喊着,往里面的房间走去。

书房门打开,杨劝站在书架前,黑色收纳箱打开,杨劝手拿一本泛黄的病历本,百无聊赖。

“杨劝。”承潮声音沉沉。

“啊?”杨劝一脸天真回头。

承潮走过去,拿过病历本,放回收纳箱。

“什么时候进来的?”

承潮关上收纳箱,放回架子上。

见承潮的举动是不想他乱翻,杨劝也没当回事,耸耸肩,“刚进来,你这房子挺大,逛了好久才逛完。”

“嗯,银耳羹熬好了,你可以拿过去吧,免得待会儿冷了。”

承潮话里话外催他离开。

杨劝撇撇嘴,走出书房,拿了银耳羹,跟承潮道别,上车赶往闫诺拍摄大棚内。

另一边。

闫诺拍完几套衣服,回到休息室,等工作人员给她拿午餐。

刚刚复工,工作量不大,今天拍摄已经结束了,工作人员过来顺带把她接回去。

趁着有时间,她把合同翻出来,看看有没有修改的地方。

崇简走进来,看见她在看合同,他坐到她身侧,紧绷许久的脸,总算有了缓和的神色。

“有什么想加上去的,或者觉得不合理的地方,可以和我说,这次都可以商量。”

言外之意,她有修改合同的权利,不像七年前,所有条款都是他一手拍定的。

“嗯。”闫诺回,语气淡淡,没有排斥的情绪。

崇简疑惑为什么她会突然转变,不过,只要她愿意续约,只要落笔之前没有承潮从中作梗,她就能一直呆在他身边。。

不想打扰到她,他没问,就陪在她身侧,看她专心阅读的侧脸,像是看一只即将到手的金丝雀,他嘴角带笑,默不作声。

直到他手机响起,来电显示是一个熟悉却没有备注的号码。

崇简拧眉,跟闫诺说了一句“我去接个电话”,起身出门。

闫诺没当回事,继续看合同。

所有条款都她可接受范围之内,不过,之后的工作,她想把自己放到凌姐手上。

换一个人试试,或许凌姐的规划更适合她。

她准备跟崇简聊一聊。

但等了十多分钟,迟迟不见崇简回来。

闫诺起身去找他。

大概是过年,大家工作结束就走了,走廊安安静静。

她是在吸烟区看见崇简的,他一只手夹烟,一只手攥着手机,背对走廊,语气不太好。

闫诺要开口喊他,却听到崇简朝电话那头说:“现在我们是同一条船上的人,你应该告诉我,承潮到底为什么不敢跟闫诺说《创夏》的事情。”

《创夏》?

闫诺怔在原地,好不容易抚平的眉头,再次不可控地皱起来。

崇简为什么跟《创夏》有关系?这不是承潮让原媛唱的吗?他怎么会知道?

她转身,贴在拐角的墙壁,咬紧牙关。

崇简没有发现她,还在跟电话那头的人理论。

“我当初只是让你出一首歌,用promise.的名字,让闫诺对承潮失望,是你告诉我承潮抽屉里有一首《创夏》的。”

“我跟你说了《创夏》的来历,也警告过你,承潮手段了得,要是他知道你私自把《创夏》发行出去,他一定会弄死你的。”

闫诺脑子嗡一声,眼前一片空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所以,崇简在跟原媛通话?他们两个怎么会是一条船上的人?

以及,《创夏》不是承潮放出去的?这件事跟承潮没有关系?承潮根本就不知道原媛拿走了《创夏》?

可承潮当初为什么不说?她质问的时候,他为什么把所有责任扛到自己身上?为什么要骗她?

闫诺捂住嘴巴,浑身发冷,真相来得太突然,她一时接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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