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长治目光灼灼地直视着他:"是没有性命之忧,可这次才最重要。"

他声音压得极低,"若我一直没有子嗣,上位的必然是大皇兄。我与大皇兄..."

他顿了顿,还未说出口,"总之,若他上位,我的下场不会好,我府里所有人的下场都不会好。"

萧砚舟眸光微动,缓缓点头。

"第一次救我是在临江上。"朱长治突然话锋一转,"你从水匪手里把我救下。"

萧砚舟将针囊收入袖中,淡淡道:"殿下言重了,不过是尽本分。"

朱长治突然赤着脚走到窗前,背对着萧砚舟,声音带着几分萧索:"第二次是在青州府,那时我身负重伤,要不是你,我就已经没命了。"

萧砚舟看着朱长治泛红的眼眶,"殿下..."

**朱长治为什么说这些。

朱长治固执地说,"就我们两个人的时候,兄弟相称。"

萧砚舟沉默良久,终于轻轻点头:"好。"

这一个字,仿佛打开了什么闸门。

朱长治突然笑了,眼角还带着未干的湿意:"那说定了。你在泉州建功,我在京城周旋。咱们..."

"不让任何人看扁。"

萧砚舟接上他的话,嘴角微微上扬。

朱长治从怀中取出一枚青铜令牌,郑重地放在萧砚舟手心:"你在泉州如果需要我帮忙,让人把令牌送来即可。"

萧砚舟握紧令牌,他知道,这不仅仅是一块令牌,更是一条性命相托的承诺。

"臣..."

"嘘。"朱长治竖起食指抵在唇前,眼中闪着狡黠的光,"以后有的是时间说这些。现在,陪我喝一杯?就当是...报答你的救命之恩?"

萧砚舟看着眼前这个突然又恢复玩世不恭模样的三皇子,忽然笑了:"好。"

离开三皇子府时,已入深。

萧砚舟站在府门外,望着满天星斗,忽然问道:"高府可有回信?"

小桃摇头:"没有。不过......"

她欲言又止。

"说。"

"听说高小姐被禁足了,左相下令不许她再见外人。"

萧砚舟眸光一暗,转身登上马车:"走吧。"

马车缓缓驶过寂静的长街,远处传来更夫的梆子声。

"少爷,咱们就这么走了,不见一见高小姐?"

"不了。"萧砚舟放下车帘,声音冷得像冰,"见了又能说什么?。"

傍晚时分,萧砚舟将阿福和六子叫到书房。

"阿福,我走之后,京城的生意就交给你了。新买的三个庄子你也要打理好,继续买一些孤儿,教他们武艺,一定要小心谨慎。"

阿福搓着手,有些不安地问:"少爷,要不我跟您一起去泉州?"

萧砚舟摇摇头:"京城这边更需要你。等我在泉州站住脚,到时候还需要你组织商行过去。"

阿福没再说,“是,少爷。”

六子站在一旁,忍不住插话:"少爷,那我呢?"

"你带几个机灵的兄弟,明日一早就出发去泉州。我要你提前帮我把泉州的情况摸清楚,无论是民间的、官府的。"

六子兴奋异常:"少爷放心,我一定办妥。"

萧砚舟又转向阿福:"即使我走了,也不能让柳姨娘他们好过。还有以前说过,我以前走过的路,让萧砚水也走一遍;"

阿福连连点头,“少爷你放心,当初害过你的人我都不会放过。”

六子挠挠头:"少爷,咱们这次走陆路还是水路?"

“先走水路回青州,然后再走陆路。”

......

高府后花园·亥时三刻

月光如水般倾泻在青砖黛瓦上,高云舒攥着翠缕的手腕,两人猫着腰躲在一丛茂盛的芍药后。

翠缕望着后墙,急得直跺脚:"小姐,咱们还是回去吧!要是摔着可怎么好!"

高云舒咬着下唇,杏眼里闪着倔强的光:"不行!今日若不见他,怕是..."

话未说完,远处传来管事嬷嬷查夜的脚步声,她连忙拉着翠缕蹲下。

"可是小姐,"翠缕急得眼眶都红了,手指不安地绞着衣角,"这墙这么高,您又没爬过..."

高云舒抬头望着两人高的院墙,月光在她精致的鼻梁上投下一道阴影。

她突然眼前一亮,指着墙角一株老梅树:"不是让你准备梯子了吗?快点把梯子搬来,把梯子架在树旁!"

翠缕愁眉苦脸地搬来梯子,嘴里还在嘟囔:"要是让老爷知道,奴婢会**的。"

"嘘——"高云舒突然竖起食指抵在唇边,眼睛瞪得圆圆的。

待脚步声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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