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满堂皆惊。

最吃惊的莫过于县令侯元明,这是他上任之后接手的第一个人命大案,就被人当堂指出有问题,岂不是丢了他身为县令的脸面?

顿时,侯元明的脸一黑,狠狠一拍惊堂木,“大胆!死者的死因是经仵作检验而得,怎么可能有误?”

苗景岚迎上侯县令的目光,娓娓道来,“县令大人,一般情况下喝酒**而死的人都会脸色发红,且口中会残留酒渣,身上会有浓烈的酒味。可死者的脸色发黑,身上丝毫闻不到酒味,可见死者并不是喝酒**而死。这些事情小女子不是仵作都看得出来,身为仵作如何看不出来?”

苗景岚此话一出,所有在县衙里围观看县令大老爷判案的老百姓全部都傻眼。

还以为新来的县令有多么英明,没想到一上来就被酒坊的小娘子给怼了?

明岚酒坊的酿酒小娘子,什么时候学会的验尸?

还有,她怼人的样子,看起来好厉害。

苗景岚不知道这群爱看八卦的乡亲们私下里如何议论,如今首要大事是洗清她和哥哥的嫌疑,她接着问:“按理说仵作验尸都会留下验尸日志,以便日后有任何质疑。请问大人,能否拿出验尸日志给民女一观,也好让民女死得明白。”

侯元明被田景岚接连一番的疑问给弄得面红耳赤,原以为可以借这个案子在百姓面前立立威,没想到一上来就碰上个硬茬,真是麻烦。

“大胆,县衙的仵作日志岂是尔等小民可以随便翻阅的?”侯县令竭力拿出身为县令的威严,其实心里面已经在发虚。

苗景岚觉察出县令的异样,继续追问:“莫非大人是想逼我们认罪?仵作日志是公堂上的证物,如今验尸却看不到仵作的日志,空口白牙就要让我们认罪,草民不服。”

在苗景岚旁边跪着的苗景明,心里面一直在打哆嗦。心说自家妹子什么时候变得这样能说会道?这样一番操作,会不会适得其反,反而得罪新来的县令大老爷?

苗景岚这话说得硬气,连侯元明自己都不由的佩服,感觉自己再不拿出仵作日志自己都成了一个渣官。

略微犹豫一下,侯元明向身后的刑凌招招手,“把牟仵作叫过来。”

刑捕头小声说:“牟仵作的母亲病逝,告了病假,大前天就走了。”

侯县令瞪大眼睛,感觉事情有些不妙,“那昨日给死者验尸的人是谁?”

“回大人,是牟仵作的徒弟邓三。”

牟仵作在县衙里干了二十多年的仵作,勤勤恳恳、任劳任怨,也是有口碑的。想必牟仵作收的徒弟也不会太差。

“那邓三跟牟仵作学徒多久?”侯县令又问了一句。

“三个月。”刑捕头如实回答。

顿时,侯县令后背惊出一身冷汗,“那……仵作日志?”

刑捕头也是发现这案子怕是些麻烦,“回老爷的话,邓三验尸时不喜欢做纪录。”

“什么?”侯县令惊叹一声。

堂上的人都听到了,包括苗景岚。

“大人,没有日志的话,就让县衙里的仵作当堂作证画押。倘若两样都没有的话,那死者死于喝酒**的事情就不成立,老爷无权把我们兄妹俩关在这里。”

面对苗景岚的质疑,侯县令心里有些急。

心说,这小娘子真不好对付。

此时,堂下围观的百姓已经蠢蠢欲动、交头接耳。

侯县令有些按捺不住:“此案恐另有玄机,择日再审。先放此二人离开,待案情另眉目,再令此二人到堂。退堂!”

说完,侯县令一拍惊堂木,溜了。

围观的百姓纷纷咂舌,没想到热闹没看到,倒见识到苗家小娘子的厉害。

谁也没有注意到,人群之中有一双眼睛正目不转睛的盯着苗景岚,眼神之中带着一抹意味深长。

等到酒坊之后,苗景明先把酒坊的门给关上。

今天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回到家中都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苗景明觉得自己要好好合计合计。

总觉得今天遇到的事情有点悬,特别是自己家那个原本只会闷声酿酒的妹妹更悬。

景岚什么时候变得能言善辩,又是什么时候学会的验尸?

好像自打上回妹妹摔破头之后,就开始变得有些怪。

“大东家、二东家,我们终于回来了?酒缸我已经洗好了,剩下的

【当前章节不完整……】

【阅读完整章节请前往……】

【nmxs8.cc】

小说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