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四章只是单纯想吻你

第二日,第一缕熹微的晨光透过窗棂时,萧凌川醒了。

盘踞在他体内整夜的灼热与躁动已然褪去,小臂上缠着一圈整齐干净的绷带,伤口显然被处理过了。

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移向床边。

姜姝宁就趴在那里,枕着自己的手臂,睡得正沉。

想来是为了照料他,守了一整夜。

她纤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一片淡淡的阴影,眉心微蹙,似乎在睡梦中也带着一丝挥之不去的疲惫。

看着她这毫无防备的睡颜,昨夜那点因误会而生的失望与憋闷,在此刻烟消云散。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柔软的悸动,从他心口最深处,如春水般一圈圈荡漾开来。

她果然还是跟前世一样在乎他的,否则怎会彻夜照顾中了春药的他?

想到这,他忍不住起身,将她整个人抱起,塞进被子里。

她很轻,身体柔软得不可思议,身上还带着一股清淡的草药与她独有的体香混合的味道。

凝视着近在咫尺的睡颜,萧凌川再也无法克制内心的冲动。

他俯下身,温热的唇吻上了她的。

这个吻夹杂着疼惜与狂热,舌尖轻柔而霸道地描摹着她的唇形,辗转吮吸。

睡梦中的姜姝宁被这侵略感十足的触感惊醒,她睁开眼,首先映入眼帘是萧凌川那张放大了的、俊美得令人心悸的脸。

她下意识地伸手去推他,急急开口:“王爷,若是药效还未彻底褪去,我……我再帮你施针……”

“不是药效。”他松开她,目光滚烫得几乎要将她灼伤,声音喑哑,“本王只是,单纯想吻你。”

眼看着他的唇又要落下,姜姝宁眼疾手快地以手抵住,窘迫地低声道:“王爷,我……我晨起还没漱口!”

他有洁癖,这个理由应该能让他停下。

果然,他顿住了。

他目不转睛看了她片刻,眼神晦暗不明,随即竟低低地笑了一声,附和道:“嗯,王妃说的是。还没漱口,自然是不能亲嘴的。”

他的顺从让姜姝宁刚松了口气,却见他目光一转,视线缓缓滑过她的下颌,最终落在了她那片因紧张而微微颤动的、白皙修长的脖颈上。

他凑近她的耳畔,滚烫的气息伴随着恶劣的低语,一并吹拂在她敏感的肌肤上。

“……那便只能,吻这里了。”

姜姝宁的身体,瞬间僵住。

这一刻,她多少有些怨恨那个给他下药的王侧妃。

坏事都让王侧妃干了,后果却要她一个无辜之人来承担。

——

王碧珊被禁足的消息很快便传遍了景王府的后院。

禁足期间,不仅份例银钱减半,连每日的吃食都缩减成了清汤寡水。

过惯了锦衣玉食日子的王侧妃,据说在自己院里发了好大一通脾气,砸碎了不少东西。

而在另一处阳光明媚的花厅里,却是截然不同的光景。

霍娴月捻起一颗紫玉萄葡,慢条斯理地剥去外皮,嘴角挂着一抹毫不掩饰的嗤笑:“听听那动静,真是活该!也不瞧瞧自己是什么货色,竟敢用那种下九流的手段去算计王爷,自取其辱罢了。”

“可不是嘛!”坐在她对面的赵若晚,正用小银叉戳着一盘切好的蜜瓜,随声附和道,“真不知王家是如何教养女儿的,这等丑事传出去,丢的可是整个门阀的脸面!”

她们一唱一和,言语间满是名门贵女对“下作手段”的鄙夷。

角落里,一直安静品茶的崔芝兰,却在这时放下了手中的茶盏。

她抬起眼,目光淡淡地扫过霍娴月和赵若晚,唇边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两位姐姐何必如此讥讽王侧妃?说起来,我们还得谢谢她。”

“谢她?”霍娴月柳眉一竖,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我们凭什么谢她那个蠢货?”

“是啊,”赵若晚也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崔侧妃这话是什么意思?”

崔芝兰用茶盖轻轻撇去浮沫,声音浅淡:“至少,她用自己的愚蠢,让我们所有人都明白了一个道理,下药和爬床这种事,在王爷身上是行不通的。”

此话一出,花厅里原本轻松惬意的气氛瞬间凝滞。

霍娴月和赵若晚脸上的讥笑僵住了,神色变得极不自然。

“崔侧妃,你……你在胡说什么?”霍娴月的声音拔高了些许,透着一股被戳破心事的恼怒,“我们怎么会去想那种事?那种手段,本来就不该用!”

“就是!”赵若晚也急急地辩白,“我们可是堂堂正正的名门贵女,怎会屑于用那种见不得光的勾栏伎俩?”

崔芝兰看着她们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模样,没有再说话,只是端起茶盏,默默地喝了一口温热的茶。

名门贵女?

她心底冷笑。

若昨夜王碧珊真的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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