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慌什么慌?”

夏守忠的闯入,让麟德帝皱眉斥责。

麟德帝还有很多问题想要问一问张道兴,哪里有时间管这些事情:“那是定国郡王的家事,刑部尚书何颂清、大理寺包枰都在,用得着你操心?”

夏守忠满脸惊愕。

定国郡王那是私设刑堂审案啊陛下!

而且,还是要将王氏、贾琏之母的身边丫鬟、王子腾的亲侄子,荣国府的奴仆周瑞家的,带去东安郡主坟前砍脑袋。

这要出大事啊!

天下士林必然群起而攻之,定国郡王这是要站在天下士林对立面,与四王八公一脉为敌,可以说这就要满朝皆敌,天下没有朋友。

陛下以后该怎么用这样的大臣呢?

以后定国郡王,会不会被人构陷,丢官弃爵?

从此一蹶不振?

以后大宋,还有谁为陛下打仗?

张道兴看了一眼茫然的夏守忠,就知道夏守忠这是与定国郡王之间,私下里关系绝对很好,甚至利益牵扯。

这个笨蛋,天子就是想要定国郡王天下皆敌啊...要是满朝皆是朋友,要是满朝文武,都与定国郡王关系极佳...

以定国郡王的威望,天子还能坐得住?

定国郡王也知道,自己需要天下皆敌...也是因为母亲的死亡缘故报私仇...这是典型的要将这件事情闹大,用以平军功呢。

这些,张道兴自然不会多说,装作什么都没看到,什么都没有听到...他就是一个只会看天象的老道士罢了。

放宽心态,不该管的不要管,才能活得长久,才能长寿。

看到满脸惊愕的夏守忠,麟德帝直接挥手让他下去:“你亲自去东安郡主地宫,定国郡王祭祀东安郡主之后,让他入宫一趟。”

“奴婢遵旨。”

夏守忠知道自己这是太着急,心境有了起伏,他与定国郡王关系没有好到,替定国郡王担心的地步。

他这是有求于定国郡王,都做好了交易。

总不能黄了吧。

况且,也就只有定国郡王,能够帮助到他了。

“天师,请坐。”

御书房没有了第二个人的时候,麟德帝神色带着敬意:“朕,有些道法与天师请教。”

张道兴很是随意的坐下。

天子这是话中有话,心中藏着事。

只是不愿意直接说出口,还要维持着帝王威严。

明明心里急得要死,却又故作镇定。很显然,还在为天地异象而忧心。皇帝不直接问,张道兴则是挑明:“陛下,您不要问臣关于定国郡王的事情,臣知道的不多,也不敢说,说了挨雷劈啊。”

那是天机。

岂是他这个修道之人随便泄露的?

不想好了?

五弊三缺的事情,他还在犯愁,不知道怎么度过,怎么可能招惹如此大的因果?

麟德帝眼睛顿时亮起。

张道兴乃是龙虎天师,看着他年岁不大,四五十岁的样子,有时候给人的感觉像是六七十岁的样子,麟德帝自己也不清楚,张道兴究竟多大岁数。

麟德帝只知道,文宗皇帝在位的时候,张道兴就已经应邀担任钦天监监正,至今已经八十余年。

张道兴极为低调,一般时候都是尽可能的淡化自己的存在,一般都是他的弟子、徒孙出面。

天知道,在文宗皇帝之前,这个老道士活了多大岁数?

可能已经千岁了呢。

“哦?”

麟德帝有些意外。

只有身份地位,到了一定的高度之后,才能知道寻常人无法知道的秘密...麟德帝也是成了皇帝之后,才知晓了一些天地辛秘。

所以,张道兴说的话,麟德帝根本不惊讶...只会感受到自己的渺小:“朕知道天师有通天之能,只是想要知道定国郡王...他...”

贾珑的确是威望太高。

南征北战,整个大宋的军中,哪个不是敬畏定国郡王?

甚至,军中很多将士,渴望跟随定国郡王征战...不少人,甚至将定国郡王视作崇拜者,更有不少人,暗中还给定国郡王设了生祠。

身为帝王,麟德帝就算是再如何的心胸广大,也不会容下...一个极有可能,振臂一呼,就有人为其披上黄袍的存在。

信任,也会随着时间,而逐渐减少。

人与人之间的情感都会变淡,信任自然也会如此。

麟德帝立志做千古一帝,却也是一个正常人。

“陛下。”

张道兴叹道:“有些事情,老道真不敢说,也不能说,毕竟牵扯太大。老道只能些许透露一点,定国郡王您大可放心用,他只是来世间寻一场富贵,报一场恩,他...非此间人,会回到自己该去的地方。”

麟德帝睁大眼,差点将自己的胡子揪下来:“他...”

张道兴微微颔首,指了指天上:“那是定国郡王的归宿。”

麟德帝陷入沉思。

鬼神之言,从别人口中说出,麟德帝自然不信,甚至嗤之以鼻。只有了解张道兴的人才知道,他究竟有多大本事。

毕竟...

人家的祖宗在天上呢,不知多少前辈,天上与地下担任要职。

人家人脉不在人间。

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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