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要是陈周惊在,我都能想象得到他什么死样子,他肯定绕着画走个好几圈,嘴里一直挂着骚话,一直夸,夸到简声不好意思......”徐央何忍不住道了句。

何商拍了他一巴掌,压低声音:“说什么陈周惊。”

徐央何一僵,转头看了眼简声,看到她脸上的笑意时,回头瞪了眼何商:“说他咋了啊,怎么不能说了,多亏了陈周惊呢,不然我还在家里躺着。”

何商没说话,倒是许修接了:“也确实啊,和尚,要是没有陈周惊,我真得被处分。”

“哎,要不是我第一拳砸了出去,现在大家都没事,他也没事.........”气氛被挑了起来,何商也有些难受。

顾珍易一手搭在许修的肩膀上,一手指着简声的画:“他会回来高考的...该说不说,简声你这个画画的真牛逼。”

“我一外行都觉得牛,这要是陈周惊在,确实,我也能想到,接下来一下午,甚至是一星期都能听到他脸不红心不跳的夸赞。”

她比了个大拇指。

简声摸了摸脸颊,有些不好意思的上前:“谢谢哦。”

“实力啊实力。”众人附和。

沈徐政看了下表:“走吗,舅那边来信息了。”

他看了眼前面几个聊的很快乐的几人,提醒了句。

转战时,简声走在几个女生中间,听着她们分享最近的八卦,聊东聊西,她时不时跟着她们笑的合不拢嘴,好似完全放松了下来。

沈徐政放下手机,和余朝走在人群后。

他忽然步子慢了几下,偏头顿了几秒,才转过脑袋。

“陈周惊给你发信息了?”余朝道。

沈徐政掀眸:“没有,他手机被收了。”

“他就算手机被收了,也有办法。”余朝啧了一声,“胆小鬼,不敢回来。”

“你太高看他了,他妈不是个能对付的人,对抗了那么久,还不是一个把柄就给他叫了回去?”

“他妈图啥啊?”余朝也有些不解,“你说,她恨李敬,但是李敬也挺无辜的,他那个妈也不是什么好人,李向哲当接盘侠,把李敬照顾的事无巨细,李敬还不知道,直到那个妈不要他,他被李向哲带回去,他才知道李向哲不是他亲生父亲,并且突然多了个弟弟。”

“他连自己的亲身父亲是谁都不知道,他那个妈还时不时的虐待一下他。”

余朝摇了摇头,表情有些难看。

沈徐政奇怪,眯起眼看他。

“你干嘛?什么眼神?”余朝嫌弃地皱了皱眉。

“你以前可不是这么说的,你不是很讨厌李向哲和李敬吗?”沈徐政疑惑。

“对啊,就是很讨厌,但不妨碍我说他们可怜啊。”余朝道。

“哦。”

“你哦什么?”余朝用肩膀撞了下他。

“口嗨哥。”沈徐政摇了摇头。

“什么口嗨哥,你再取外号呢?跟那个陈周惊一样讨厌!”

“你是因为陈周惊是受害者,所以才讨厌李向哲和李敬对吧,但陈周惊还舔着脸对人家李敬好,你又生气,但是没想到人家李敬对陈周惊也蛮好的。”沈徐政突然正经。

“你比了那么多年,说到底,在你心里,陈周惊已经是你兄弟了,地位不低于简清尧和我。”

“但你又碍于面子才处处都和他作对。”

“谁说的!”余朝面露不自然,“我就是很讨厌他。”

“哦,那你讨厌吧。”沈徐政啧了声,晃了晃手上的手机,“他已经知道了。”

“卧槽,你有病啊?”余朝抢过他的手机,刚好电话挂断,他在手机上点了点,“这哪来的号码?我怎么没见过?”

“陈周惊的号码不是一五开头的?”他下意识道。

沈徐政抿了抿唇,抽回手机:“他拿的许麦给他弄的手机,卡是李敬实名的。”

“我去,牛逼。”余朝咳嗽了声,“那他不打电话给简声?”

他朝着简声的背影抬了抬下巴:“她这几天因为他的事情,还有奶奶去世,明显不在状态,我上来看到好几次了。”

沈徐政摇了摇头:“他不想让她分心吧。”

“他知道自己不稳定,时不时在线时不时消失,很容易搞人心态,还不如就这样不见就是不见,等高考后吧,他说高考后他就能摆脱他妈。”

“也对,那他拿手机干什么?”余朝道。

“联系我啊。”沈徐政神气道,“那当然是我跟他关系比你好啊。”

“...............”余朝脸黑了黑,“我看你病得不轻。”

“你俩聊什么呢?”顾珍易从前面退了下来,走到余朝身边,“你剪头发了啊?”

余朝右眉一挑:“修了下,你看出来了?”

顾珍易盯着他的头发看了会儿,移开视线:“没有,乱说的。”

“哦。”余朝没说什么。

“陈周惊什么情况啊,我上星期去覃津,本来想叫他出来,都坐在他家客厅了,面都没见到,被许阿姨给请了回来。”

“有点不懂他妈到底要干什么?”顾珍易皱眉,“要培养个听她话的傀儡啊,但是陈周惊不听她话,所以...她不会想斩草除根吧?”

她嘀咕着,完全没注意到说完这句话,两人看过来的表情。

“但是这么说也不合理啊,她妈这么牛逼了,对待儿子怎么是这副样子,不顾他的死活,就是一直让他回去,回去到底干嘛,覃津有金子吗?去了就能领,难道?这样我也回去领金子。”

余朝偏过头,嘴角微微上扬了几分。

“哎,还是说.........”

“说不准的都。”沈徐政打断了她,“我们能帮就多帮点吧,他一直单枪匹马,也不容易的。”

“要不是这件事情弄出来,我们都不知道他初中那段经历。”

“不然在外人眼中他还真的像沈舒亭说的一样,含着金汤勺出生,什么都有。”

“其实都是虚的.......”顾珍易添了句。

被说到的陈周惊,正坐在画架面前,看着简声这张画,有半个多小时。

窗外晴光扫进来,如同这画上的亮光,透过枝桠的缝隙,将树林下的昏暗角落照亮。

兜里的手机震动了下,他将手机拿起来,许麦的电话打了过来。

他停顿了一会儿,等这拨打秒数快结束时,才接起来。

“哥,你人在哪呢?”听筒声音焦急带着喘息,“妈妈快回了,你再不回来等下她发现了,又要说你了。”

“你怎么不说话啊?你让我把那俩傻大个支开,我听你的了,你别阴我啊,上次弄得,她给我骂的半死。”

陈周惊抬手在捏了捏眉心:“晚点,你说我去书店了,买点复习资料,她不会说的。”

“行吧,你快点啊!”许麦说完挂了电话。

陈周惊又在空荡的教室坐了一会儿,才起身往外走。

楼下,李敬的车在路口停着,陈周惊拉开门,坐上副驾,将脑袋上的帽子摘了下来。

“见到了?”李敬问。

陈周惊嗯了声,淡淡道:“没说话。”

李敬启动了车,等开出一段距离才开口:“你妈那边怎么说?签证什么都给你弄好了,准备把你丢到国外?”

“嗯。”陈周惊将安全带系上,身子背向他,“我不会出去的。”

李敬手捏紧方向盘:“出去也没事,我会陪你去。”

“我说了,我不会出去的。”

“好。”李敬没再说话,安静地开车,将他送回了覃津,随后将车丢给他,自己坐高铁去了北麓。

距离高考还有一个月,简声的状态恢复了过来,她学着齐婧,拿一张便签纸,在上面写上,想上的大学的名字,贴在书桌和课桌上,时刻警醒着自己。

十三班的氛围也慢慢地开始紧张起来,大课间跑步取消了,但几乎没有人出去玩,活动课大部分人也还是留在教室里。

简声又开始了以前那副拼了命的样子,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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