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一道墙的李婶家,两人走了进去,就看见李婶的儿子李全文拿着本书摇头晃脑的在一旁诵读,余光瞥见二人,便停了声。

“全文哥”姐弟俩齐声道。

李全文点了点头,说道:“母亲在厨房里。”又上前把二人的背篓接过。

李华娴怎么可能真的让李全文接过去。

见他伸出手,连忙摆手拒绝:“没事的,全文哥你看书吧,我们去喂就成。”

原主自幼就跟在李全文屁股后头,等后来柳寡妇进了门,李全文又去私塾读书,这才减少了接触。

但因着李婶可怜着两姐弟,就像今早似的,时常塞个小东西给两人吃。

李华娴投桃报李,力所能及地割些猪草给李婶,今日提溜来的一筐猪草,除去抓了一把喂鸡,其余都是给李婶家猪的。

李华娴和李野说完就背着猪草去了厨房,李大婶正拿着刀切菜,两人一进去,李婶就放下刀,把手放在围裙上擦了擦,一面打着招呼:“大花和阿野来了啊,来,今个留在这吃饭啊。”

一面伸出手去接李华娴身上背着的背篓。

李华娴乖乖的把背篓卸下,当着李婶的面,拨开上面一层猪草,拎着耳朵,就把躲在下面的兔子提了出来。

“今晚我和阿野留下来吃饭,还得麻烦婶儿把这兔子弄了。”

李婶见了这一只大肥兔,连忙摆摆手说:“要不得,使不得呢。”

李华娴见状,扁了扁嘴,作势一副要哭的样子:“婶子,今天俺娘他们杀鸡吃,斌哥儿一早就说了,鸡肉俺都好久没吃过了,这鸡杀起来俺肯定捞不着吃了。”

说罢,顿了顿,又补充道:“这兔子还是刘大哥给李野的呢,先前我让阿野拜了刘大哥为师傅,阿野不像斌哥儿有母亲帮衬着,我想着和刘大哥学一身本领也是好的,想来问问李婶您觉得这样子成不成。”

李婶听了这话,点头道:“学本领苦是苦,但谁说不是一条路呢。”

说完,又摸了摸姐弟二人毛茸茸的头,叹息到:“你们母亲要是还在,你们也......。”话没说完,又长叹一口气。

姐弟二人听了这话,眼眶湿湿的,李野是单纯想念母亲,而李华娴则是想家了,想念后世的冰箱空调大彩电。

村子里很快就传来巷头巷尾的呼喊:“来咯,二虎子,回家吃饭啦。”“石头,你也快回来咯。”

李婶的饭菜做好了,出了厨房叫三人来吃饭。

四人又将饭菜一并往院子搬了,李华娴坐在一方矮矮的木凳上,眼前一张小桌上摆着一道红烧兔肉,一盆骨头汤,还有一盘豆腐并上一碗子青菜。

因着李婶娘家是屠户,荤腥也是不缺的,但也因为李全文上私塾读书的缘故,读书总是费上些钱的,也不能保证顿顿能吃上肉。

李华娴看着眼前一盘兔肉,倒是想起一道很常吃的四川小吃——冷吃兔肉。

眼前一亮,心底有了主意,唉,谁说不是呢,凭着在后世二十二年的经验难道还真能饿死在这吗。

当下到也不在纠结,大快朵颐起来,四人筷子不停,很快就吃了个肚圆。

李野盛了一小碗骨头汤,喝着,幸福地眯起了小眼。

李华娴见状笑着说:“李婶这饭菜做的倒是美味极了,我瞧着倒是不比酒肆饭馆差什么了。”

李华娴这话一出口,李全文好笑着说到:“怎么着,大花还吃过酒肆饭馆了,什么时候可也要带上你全文哥也去吃一顿呢。”

李野在边上点点头,附和着李全文,眼睛满是诚挚的看着李华娴,好似在说:姐姐,也带上我啊。

李华娴只得尴尬的笑笑:哈哈哈哈哈,忘记我现在是村里的大花了,而不是二十一世纪那个左一顿中餐、右一顿西餐的美少女了。

掩去不自然的笑,又换上诚挚真恳的眼神,望着李婶:“婶,确实好吃的嘞,我虽然没有吃过饭馆,但是这确实是我吃过最好吃的了。”

李婶倒是眼睛一亮,看着这三人又问道:“怎么饭菜都还合胃口呢。”

三人都小鸡啄米似的点点头,异口同声说道:“好吃。”

听了这话李婶倒是带着怀念似的笑道:“我还没出嫁那会,街坊领居都说我的饭菜就是比别家煮的香些,你们还真别笑,有些当日没卖出去的肉啊,我给它熏过、腌制下反而价钱高了。”

李华娴听了这话,便有了几分底气:“李婶,按这样说,咱们卖些个小吃或许也可行,凭借着您的手艺还怕不能挣些银两吗。”

李婶听了这话,倒也没有一下就答应下来,心里十有八九是想做这门生意的,嘴上却还是说道:“我在想想,考虑考虑。”

李华娴倒也不在说什么,四人就这样坐在院子里,晚霞弥漫在树梢,映入了几人眼底,霞光在瞳孔中散开。

这一刻,谁也不知道,无意间提起的一门小生意会让他们的命运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两姐弟用好饭后,踩着月色回了家,到了正屋,才听得细碎的抽泣:“那明天可一定要杀只鸡啊。”

李小胖斌强忍着不让人听笑话,偷偷哭着要了第n遍承诺。

李野听到这话,就知道某人的鸡肉大餐今日是没有吃上,回头看了眼自家姐姐。

李华娴看着弟弟的眼神不躲也不避,轻轻眨了眨眼,而后低声说道:“给鸡喂食的时候,我仔细算了,没少。”

说完,又缓缓补充句:“明日晚上有鸡肉吃,咱在家吃饭。”

李野也学着姐姐轻轻眨了眨眼。锅里还有些热水,两人省着用了洗漱便各自回了房。

李华娴躺在了打了补丁的旧床单上,透过朦朦胧胧的窗纸,屋外月明星稀,明天该是个好天气。

虽然没有穿到大富大贵之家,但好在也未流落街头,虽然住着窄窄的单人房,这也算幸运了吧。

月色照的这头李华娴睡得正香,而另一头,月色打在山上的茅草屋,屋子里壮汉躺在一张竹床上,眉头紧紧皱起,在梦里,他好似被什么困住,动弹不得。

只觉得有重重的东西压在身上,睁眼看去,却是一片漆黑,在漆黑中好像又传来轻浅的呼吸,好似又有些发丝拂过,像是绳索,牢牢地捆住他的身躯。

许久后,在清浅的睡眠呼吸中,刘可也睡了过去,只隐隐约约嗅到鼻尖有一股皂角的清香。

月光带着清风拂过山岗、树叶,很快在公鸡的一声清啼中,露珠纷纷洒落,落在竹林下赤裸着上身,在舞刀的男人身上,只见汗珠夹着露水顺着古铜色的肌肤缓缓流下。

刘可面上神情严肃,昨日做了一个梦,在梦中只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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