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大胆的发言听得简玥一怔。
她挣扎着想要说些什么,唇却又被人堵上
他吻的依旧粗暴,吮吸她的嘴唇,舌尖侵入她的齿间,舔舐过她的齿列,再与她的软舌交缠。
他不会轻易放过她任何破绽的时候,只要被抓住,就会抵死缠绵。
他仍学不会如何为温柔。
她不敢反抗,因为她能清楚感受到对方身上的变化。
他本是凉的,却因为和她纠缠而变得火热,炙烫着她,使她不断喘息,流汗。她努力让自己清醒,不要在这被攻陷。然而对方扣着她的后脑,吻的实在太过热烈,她无法招架,节节败退,沦陷在这致死的爱抚中。
对方是难受的,他用力地抵着她,压得简玥的唇齿,乃至肚子都在发痛。
吻是令人窒息的——他掐住她的脖子,逼她张嘴,呼吸他的空气。
吻是令人兴奋的——他红着眼,在白皙脆弱的脖颈上留下指印。
他吻遍她露出的所有肌肤,托在后脑的手往下探去,抚摸她的背脊。
电流一般的感觉瞬间从他抚过的地方激起波澜,简玥被激的嗫嚅了一声,反而更激起了对方的贪欲。
简玥抵着他的肩膀,随后攥成拳,用力地捶打他的肩。
合着碰见猥亵犯了?
就在她想使出全力推开那家伙时,对方猛然松开了她。
或许是怕自己抵御不住,又或是别的原因,男人不再吻她,照旧把她抱在怀里睡觉。
热死个人了!!
本来屋里头就烧了壁炉,被窝里还有个人体暖手宝,简玥把手抽出来散热,身后的男人却又把她的手放回了被子:“外面冷。”
简玥热的满头是汗:“殿下……我热。”
“更得捂着,会着凉。”
简玥:……
实在是……太难熬了。
她想起了爱神丘比特和人类公主普绪克的神话,丘比特对普绪克一见钟情,但丘比特不能违背母亲的命令,只能将她藏在城堡里,要求她不能看到自己。
眼下的情况和神话里的如出一辙。
只是她无法跟对方平等的沟通罢了。
她在怀里不能动弹,只能闭上眼睛让自己睡觉。
“……你叫简玥。”
闷闷的声音从后传来,是个语调平仄的陈述句。
“是的殿下。”
“你似乎从未过问我为什么要你遮住双眼。”
“殿下说了,我就应该这样做。”实际上她也想问,但想问就有用吗……
“玥是你的名字。”
“是的。”
对方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简玥便有一搭没一搭地回着。
时机似乎不错,简玥抓准了空档的间隙,说:“殿下喜欢骑马吗?”
“怎么?”
“没什么,只是我似乎曾在城外的树林里见过殿下。”
腰上的手指颤了颤,“是么。”
简玥感知到了这一瞬的动静,眼睛往后瞥去,继续道:“是的,殿下救了一只小鹿。”
“你见过?”
简玥心跳如鼓:“是的。”
“我经常救下误入陷阱的动物,你见到的,或许就是其中一次。”
失败了。
她并没有刺激出亨利的回忆。
简玥沮丧地垂下眼:“是吗……”
良久,男人又闷声喃喃:“……似乎嫁给西奥多也是个不错的选择,至少,能远离争端。”
“什么?”
“你的家乡在哪?”他又很快转移话题。
“我的家乡……”这该怎么解释,简玥憋了半天,憋了一句话,“我的家在东方,一个充满龙的传人的地方。”
“龙的传人?”
“是的,那里人人都会乘龙,乘坐一种叫做‘车龙’的东西。”
“那是什么?”
“比马儿快,还不用吃喝拉撒的出行工具。”
“不用吃喝拉撒还不比马快?还有什么?”
“还有……还有很多神奇的‘龙’,比如‘手机龙’”
“那又是什么?”
“一个非常方便的通讯物,比如我这一秒给你发消息,下一秒你那边就能收到。”
“这么快?”
“是的,殿下。”
这一次,对方沉默了很久。
“你……你想你的故乡吗?”
“谁会不想故乡呢?”
“哪怕弗尔兰会给你想要的一切?”
“殿下,弗尔兰即便再好,也无法成为代替我的故乡——当然!我不是说弗尔兰不好!”
沉默重新出现,“我知道了。”
“殿下,我……”
“好了。”男人贴近了她,埋在她的发间,“睡觉。”
但她又怎么能睡得着。
她盯着自己的指尖,一时间开始迷茫。
她到底该怎么办?
难道回来就是一个错误的决定?难道她真的谁也救不了?
或许是精神压力太大,想着想着,她陷入了睡眠。
依旧是见不到身边人的早晨,简玥对着镜子梳了梳头,眸光看向了镜中,被指腹掐出的红痕。
实在是太狠了……简玥拉了半天衣领也遮不住,只能叹息。
算了,还是去找玛丽借一下粉饼遮一下吧。
虽然作为侍寝侍女是不需要做其他事情的,但她为了持续成为侍寝侍女,白天通常会帮助老女仆分担一些杂活,以免莉许那个家伙从中作梗。
回去的路有些远,途中会经过很多同事,为了遮掩脖子,她只得低着头走路。
到了玛丽所住的仆人房,仆人房里都是刚刚起床收拾的女仆。
玛丽的床铺是空的,被子也像没拆过一般四方四正。她看了一遭,房间内也没有玛丽。
想起昨夜玛丽说过的话,简玥便以为她起早给自己师傅做新甜点去了——为了能成为皇家甜品师,玛丽时常会自创一些甜品,然后给教她做甜品的师傅试吃通过后,抬上贵族皇族们的饭桌。
玛丽总是那么努力,为了新甜品可以不眠不休地研究。
于是简玥朝着厨房的方向走。
厨房离仆人房很近,可在那,简玥也没看到玛丽。
她觉得奇怪,截住一个厨娘问道:“你好,玛丽呢?”
“玛丽?她还没来吗?”没想到得来的却是厨娘的反问,厨娘摸摸脸,“玛丽昨天下午还说要给师傅送新做的甜品呢……是不是睡过头了?”
“她也不在房间啊。”
“说不定是跑出去买材料时迷了路?”
迷了路?简玥攥紧了口袋的香粉盒。
皇宫外的市集错综复杂,贵族区与平民区仅隔一条街,若是玛丽真的独自出去……又碰上了那些“家人”,她不敢再想下去。
可这实在很奇怪。
玛丽是个藏不住的事情的人,也是个做事麻溜的人,出宫这样的事情不可能一个人都不说。
简玥几乎把皇宫翻了个底朝天。
从仆人房到厨房,从贵族议事的回廊到堆放杂物的地窖,甚至连玛丽曾提过想偷偷去看看的皇家温室,她都借着送热巧克力的间隙偷偷找了一遍。
可玛丽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她再度回到厨房,又问了一遍那个厨娘:“玛丽回来了吗?”
“没有啊——不过也是啊,现在都要准备午饭了还没回来。”
“简玥姐姐,你在找玛丽姐姐吗?”一个小女仆端着水盆经过,怯生生地问,“今早我好像看到莉许姐姐在后门附近和一个侍卫说话,手里还拿着玛丽姐姐的围裙……”
“珍妮!”那个厨娘忙把小女仆的嘴捂上,慌乱地瞥了简玥一眼,“小孩子不能乱说话,上帝会狠狠惩罚说谎的孩子!”
“可我没有说谎……”
莉许?简玥的心猛地一沉。自从她成为侍寝侍女,莉许就处处针对玛丽,总说玛丽“攀高枝”“仗着简玥的势偷懒”。
难道是莉许暗中做的手脚?
只是,侍卫和女仆通奸,这是皇宫里的大忌,她又怎会如此光明正大的被人看见?
她转身跑到后门,后门满是侍卫,她不敢唐突冒头,只能在灌木丛的遮掩下往门边靠,果然在靠近大门的一个草丛里,她找到了玛丽的围裙。
发现围裙的草丛被压扁,草地上还有被拖拽的痕迹,一直延伸到宫外。
玛丽的围裙上绣着她缝制的难看刺绣,是一个巧克力蛋糕,却因为技艺不精,从远处看来像是一块泥巴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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