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第十一章
“好啊,那个贱人也学聪明了,自己打不过我就找个江湖高手来替她见我。”那线人被钉在墙上动弹不得,两条胳膊也被魏凌云生生拧断:“你就不怕我喊人出来包围你?”
“真有人埋伏你何必等到现在才喊,再说一次,解药在哪?”魏凌云握着剑柄在他的肉里活动剑刃:“我可不是什么好人,让你生不如死的法子我多得很。”
“我只有那一瓶,里面是她这个月的三颗药,就在我身上。”那人疼的满头大汗,只能老老实实地说出魏凌云想听到的事情:“但是移星堂根本没有能彻底解毒的解药,被灌了这种毒的人,没有利用价值后我们就会直接断了他的活路,从来没有解脱这一说。”
魏凌云让杨无忧去他身上把药摸出来,确定和柳莺给自己的瓷瓶里的味道一模一样后干脆利落地把剑从他身上拔了下去:“我既然答应了她,那自然就能找到解毒的法子。”
那个线人靠在墙上捂着被刺穿的肩膀垂死挣扎:“有本事调制出解药的整个江湖只有两个人,一个在前几年被前任武林盟主带着一帮弟子灭了口,还有一个,二十多年前就没再出过手,现在是死是活都没人知道。你今日若是杀了我,堂主知道后定会断了她的解药,她就只有等死的份了!”
魏凌云将剑尖对准那人脖颈:“好巧不巧,那个消失了二十多年的毒师是我的结拜兄长。”
确定那线人断了气后魏凌云带着杨无忧跳墙离开了医馆,回客栈的路上杨无忧看着魏凌云双眼放光:“疏星姑娘,我现在跟着你学武功,什么时候才能有你这样的本领?”
“你不用像我这样。”魏凌云放慢脚步等杨无忧追上自己:“我是因为儿时被逼着杀人放火才养成这么一个顺手杀人的习惯,太狠戾了,你别学。”
杨无忧不以为然:“我没觉得不好,留着有后患的人该杀就是要杀。”这话几乎是脱口而出,没有任何的迟疑和斟酌,是一句如假包换的真心话。
魏凌云有些吃惊,她这才意识到杨无忧根本不像自己以为的那么简单,郁泰安这个曾经天下无双的毒师都不一定受得了自己走到哪杀到哪的风格,他居然就这么云淡风轻的接受了。
现在想来,当时在潭沙城外杨无忧眼睁睁看着自己杀了整整一队官兵没留一个活口,居然还敢抱着自己的大腿跟着自己走这么远,可能他本就和常人不同。
昂贵精美的金簪放在银盘里,杨无忧又被丫鬟领进了花魁的厢房,只不过这次魏凌云跟着一起上了楼:“哟,不放心他一个人见我?怕我把他抽筋扒皮煲汤喝?”
魏凌云斜了柳莺一眼:“不该说的话别说,要不是为了和你谈条件,我才不来见你。”
柳莺从魏凌云手里接过瓷瓶,看到解药和自己之前拿到的一模一样脸色瞬间变了:“你没得手?”
“没得手我来见你干嘛。”魏凌云掏出一封信交给柳莺:“那个移星堂的线人我也帮你解决了,今晚我在这里放把火帮你逃出去,你出城后拿着这封信去武陵城敲郁府的门,那里的人一定能帮你。”
柳莺反复摸过信上刚劲有力的“郁兄亲启”四个字,看着魏凌云眼含热泪,嘴里喃喃自语:“郁府,可是那个……”
“对,就是那个。”魏凌云凑到柳莺耳边:“绝命毒师郁泰安的郁。”
“谢谢你!”柳莺一把抱住魏凌云又哭又笑:“你居然肯为我做到这种地步,连郁泰安都能搬出来,我果然没有选错人!”
“哎哎哎!”魏凌云把哭得梨花带雨的柳莺从自己身上扒下去:“要不是为了你的消息我才不帮你呢,说吧,你想告诉我什么,说完我就放火。”
柳莺擦干眼泪,用手帕遮住下半张脸只露出嫣红眼角用余光望着魏凌云:“真是无趣,不解风情。”
移星堂在几年前就已经在解语楼埋下许多暗线,试图重新打通和官府勾结的渠道,但是一直没有任何进展。只不过这几日裕亲王在江陵被害,江陵周边各派势力都蠢蠢欲动,似乎让移星堂找到了新的口子。
“新的口子?”魏凌云思索片刻:“你是说裕亲王?”
柳莺及其不满意地“啧”了一声:“裕亲王一个死人能开什么口子,换个人猜!”
杨无忧“啪”地一声合上折扇:“安王?”
“哎!聪明!”柳莺打了一个清脆的响指:“就是安王,现在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他觊觎皇位多年。”
当今皇帝膝下没有一个皇子,安王正值壮年野心勃勃,作为皇帝的唯一一个兄弟早就盯上了那把龙椅。裕亲王一死,民间也纷纷流传皇帝年迈后会不会让位给安王,甚至朝廷都分成了保皇派和安王派两个阵营。
“朝廷现在都有人敢站队,更别提一向墙头草的各地官府。”柳莺学着杨无忧的模样摇起了团扇:“移星堂可能想与安王暗中联络,裕亲王死的可怜呐。”
“果然如此!”魏凌云捏着桌角的指关节发白:“一旦开了这个口子,必然又会惹来无穷祸端,他们到底想干什么!。”
“别一旦了,你这个小江湖操这种心有什么用?”柳莺掰开魏凌云的手,眼神暗示她杨无忧还在,别太激动暴露了身份。
“我消息再灵通也就是个情报贩子,能搜罗到这些消息说明这个口子已经开了,但移星堂的人本身就防着我,我知道的他们跟朝廷有关的只有这些了。”柳莺说到这里还给自己到了一大杯茶咕嘟咕嘟咽了下去。
魏凌云敲着剑柄的手指一顿:“那和江湖有关的呢?”
柳莺取下胳膊上的披帛挥出去,缠住放在远处的烛台稳稳落在魏凌云面前:“你先带我逃出去。”
魏凌云轻轻叹了口气:“果真是生意人,好生计较。”
“喂!你说话不能昧良心的!我现在告诉你这些放在以前都赔了!”柳莺一边气得跳脚,一边还掏出一个面罩给自己戴上:“反正后面的价钱得另算,你要是不想听,当我没说!”
魏凌云一眼看出柳莺是“恃宠而骄”,她摸准了自己今天一定会放这把火,所以才敢这么肆无忌惮的无理取闹。
烛台上的蜡烛被吹灭:“蜡烛太显眼了,有火折子吗?”
杨无忧被托付给了柳莺,眼睁睁看着魏凌云连火折子都没拿就走出了厢房,满脸怨气地瞪着柳莺:“你怎么可以让疏星姑娘一个人干这么危险的事呢……”
“你先别瞪我,我有些事情还想单独和你说。”
魏凌云挤进熙熙攘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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