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要答应,看见他桌上的手机,想起方彤和自己尴尬的身份,嘴顿时郁闷合上,两人约会她在旁边掺和什么。
伟大爱情的见证者?三人行的实践者?
胸口顿时像压了块石头,闷闷的不舒服,眼珠下垂不看他。
“嗯?”谈润眯起双眼,透出浅浅威压。
她非常明显感觉到他还是不希望自己去,但事实已经发生,她要做的就是在有限的时间里尽可能地揽财,实现利益最大化,而不是逞一时口舌之快,至于方彤……
他做事向来不解释,也不会因谁改变,她只能当看不见,乖乖点头,“嗯。”
“太好了。”Kevin看她同意,开心地跑过来想抱住她,但在一声清咳后只能止于原地。
她笑了笑,想到还在上班,跟两人告别,下楼恢复正常工作。
因为方彤的事,除柜台,线上指名找她的顾客比以前更多,单也顺利不少,心情极其美丽。
只是下班时看见她发来的一句谢谢,笑意戛然而止。
认真说,她从不觉得自己是个好人,也没什么善心。
但同为女性,又还比她大两岁,有种骨子里的不忍,恨不得现在就告诉她自己的身份,然后提醒她不要被谈润的外表蒙蔽欺骗,离这个道貌岸然的男人远远的,别变成自己这种没有自由的玩偶。
但她昨天迷成那样,刚才又发谢谢,现在说什么肯定都不会听。
那该怎么提示呢?
抱着这个疑问,她洗完澡后包着长发去了衣帽间。
别墅虽有百年历史,但装修风格放现在也不过时,中心水晶烛台灯,奶油白雕花吊顶,地面厚实羊绒地毯,干燥又舒爽。
光脚踩在上面,挑选去酒庄的衣服。
她其实有很多漂亮衣服,但因为上班几乎没时间,现在反而派上用场,最后在众多中选了条未过膝的绿色连衣短裙。
夏天清新脱俗,低调自然,还能提醒。
刚准备脱下睡裙试穿,腰被一只大手扣住,肩背贴到具冒着水汽的躯体上。
她愣了愣,抬头从镜子里看到——
谈润站在她身后,他穿着黑色浴袍,似刚洗完澡,薄唇微红,发梢和乌黑睫毛挂着水滴,v字领口露出的胸肌饱满又富有弹性,加上比周围男性白皙的肤色,和她相贴,竟有种莫名的契合,她似乎还能感受到他的心跳声,整个人看起来又爽又疼。
她开始觉得,如果林砚是会哭的小熊软糖,那他就是无坚不摧的水果硬糖,无论包了多少层糖纸,都硬得有棱有角,再配上这张极好的脸,随便撞一撞都能把她农到哭出来。
“就这么开心?”他捏了捏她腰。
她知道是试探,他果然还是不希望她去,轻声交代,“我没去过。”
“没去过就要去?”
“你也没说主动带我去呀。”
本是反呛的话,但因为她扁唇低声嘟囔,反而像女儿家的腼腆撒娇,软软糯糯的,谈润一下子被噎住不知道说什么,只能拎了拎她腰,看着她清丽的侧脸若有所思。
其实这个问题,他们心里都有答案,那就是不可能。
谈氏集团是国际知名企业,除对继承人极尽苛刻的考核,连旁系亲戚也是叫得出名字的金融家,风投机构负责人等。
这样的家世,怎么可能堂而皇之带一个普通女人去公开场合。
还是她这种复杂又难以启齿的身份。
于是气氛立刻沉寂下来。
但沈栀知道这种状态不能维持太久,握住他的手,笑了笑,“其实去也有其他原因。”
“哦?”谈润扬眉。
她转身环抱他腰,将脸贴在他胸口,软着嗓子,“我能多看见你。”
说完没听见动静,她知道是质疑,伸手勾住他脖子,仰起脸冲他眨眼,“真的,你每次出差不在家,我一个人在家吃饭,喝水,上班都在想你,一刻也不想分开。”
她说这话时双眼落入灯光,瞳孔盈色发亮,看着少去平时的狡黠,反而有些真诚。
他忍不住压了压眉,“你就不在乎其他?”
她知道是指方彤,按理说她应该不高兴,但她并不爱他,摇了摇头,温声软语,“只要和你在一起,其他的都不重要。”说完踮起脚尖亲了亲他干净的喉结。
这不是沈栀第一次表白,但不知道为什么,谈润这次眉心猛然跳一下,垂眸打量窝在自己怀里的女人,她瘦瘦一只,巴掌大的脸粉软软,微圆瞳孔有圈温柔的弧度,里面正倒映着自己。
她的世界似乎很小,小到只能容下他一人……
但想到会议室外窥见她褪去柔媚,浑身散发骄傲自信的模样。
手不自觉将她捆绑勒紧,然后低头埋进她脖间,用鼻尖去嗅肤肉,她才洗完澡,皮肤又香又软,让人想一口吞掉,吃干抹尽,揉进骨头里。
但渐渐的,沈栀有些呼吸不过来,边推边咳嗽,“咳咳,把我勒死了,就没法和你在一起了。”
他顿时像听见什么可怕的事,赶紧松开手,沈栀这才呼吸顺畅,气得掐他几下,然后继续准备试穿裙子的事,不想他看见直接拿过去,“酒窖有点冷。”
然后从一堆短裙中挑起件长裙,“这个吧。”
“……”她知道是故意的,“好丑。”
扔到一边自己重新选。
他看她这样,莫名觉得可爱,正好扔导台边缘,“嗖”一下滑地上,他看见裙子掉了,走过去弯腰捡起,正要放回去,瞥见她光着的双脚,粉粉白白,小小一只,目光深了深,俯身贴到她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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