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宇拽过一个百姓,询问道:“方才那二人是谁?”

那百姓看了一场好戏,这会儿正津津有味,忽被肖宇问话,还有些懵。

“啊?你说他们啊?”

“那是花悦楼的头牌花荣姑娘,至于那个男人,不认识,好像不是本地人。”

“花荣?”

花荣的名号,肖宇自然是听过。

他追着宋时镜来到庐州时,算到他的下一个目标应该就是金家后,特地打探了金府的消息。

金梓矜最爱来的便是这花悦楼,他自然也顺带查过花悦楼。

这花悦楼,看着是个普通的花楼,实则背后之人很不简单。

他并没有查到什么有用的消息。

但花荣的名号,乃是名动庐州城,被人口口相传,他想不知道都不行。

也就宋时镜,只关心金家的事,对别的事都漠不关心。

他手臂受了伤,将人送到客栈后,便出声叮嘱:“姑娘先在此歇息两日,我还有事,去去便回。”

他得先去处理一下伤口。

“公子身上的伤还未处理,若是不嫌弃,就让我为公子上药吧。”

花荣心里记挂着宋时镜右手臂上的伤,见人要走,顿时急了。

“不必!在下只是受人所托,忠人之事,姑娘在此安心住着便是。”

宋时镜拒绝了花荣的好意,他不动声色的侧过身,躲过花荣即将触碰到自己的手,随即将受伤的手背在身后,尽量不让对方看见他染血的伤口。

花荣见状咬咬牙,只得作罢,转而问:“既是如此,那敢问公子,他去了哪里,为何今日不能来履约。”

宋时镜莫名心虚,他总不能说,是他自己忘了吧。

正准备随便找个借口,就听花荣说:“我其实都知道,他是宋时镜,昨日一早,我便在巡捕房的告示牌上看到了他的画像。”

宋时镜看着花荣,见他面色平静淡然,眸中不见惊慌,似是丝毫不介意他是宋时镜。

但宋时镜并不觉得欢喜,他只觉麻烦。

他蹙了蹙眉,暗想,该怎么说才能既不伤了姑娘的心,又能成功把人甩了。

“你既知他是宋时镜,也当明白,如今庐州城内有多少人想要抓他,你和他,很显然不能同行。”

虽然很残酷,但迟早都要开口,何不现在就说,

宋时镜想,他真该死啊。

“我不介意的,我真的不介意!既然已是他的人,无论好坏,我都不会弃他于不顾。”

花荣很激动,他似是怕宋时镜不信,努力想要向他证明。

宋时镜垂眸看着,看着眼前的女子开始在身上不停的翻找,最后他将身上的首饰和银钱统统摘了下来放在桌上,随后目光灼灼的看着他。

“我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都可以给他,只希望他不会抛弃我。”

见他全心全意要跟着自己,宋时镜没来由的心里发堵。

他鬼使神差的喃喃低语:“当年,若她也能如此对我,那便好了。”

花荣一时没听清他的低语,疑惑的抬眸看着他:“公子,你方才在说什么?你答应我了吗?”

宋时镜很快回过神,他一愣:“答应你什么?”

“自然是替我转告宋公子了,还是说,宋公子你,想要装作不知情?”

花荣说着,眼底带着戏谑的光,他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来,正笑吟吟的看着宋时镜,人也往这边靠过来。

“宋公子,你以为你的伪装能骗过我吗?”

“我生来便长在花楼里,对于妆容仪态可是非常敏感的。”

“你面上瓷白如玉,长身玉立,气质幽兰,虽可能也是易了容,但你的气质仪态,说话口吻,语气,皆有他的影子,所以,你便是宋时镜。”

宋时镜收敛了情绪,闻言也笑了:“可我们只见了一面,姑娘如何笃定,我便是宋时镜。”

“都说了,我生于斯长于斯,自然有一双慧眼了。”

花荣嗔怪一声,他也不怕宋时镜会对他不利,反倒是十分娴熟的伸手欲要去抱他的腰,但下一瞬,却被宋时镜眼疾手快的推开了。

“姑娘请自重。”

宋时镜的腰很窄,劲瘦的腰身同女子的不遑多让。

花荣大失所望,目光中带着不舍,从他的腰身上移开,转而看着他的脸。

“那日,我觉得宋公子你带了人皮面具,今日一看,这是公子的真实面目吗?还真是好看的紧。”

那如画的眉眼,隽秀的五官,精致的鼻骨,一颦一笑间,都动人心魄,虽是隽逸,秀雅的面容,却没有女子的阴柔,一眼看去,只让人觉着好看,说不出的好看,尤其是左眼角下的那颗泪痣,平添了万种风情。

他担得起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宋时镜别过脸去,语气变得冷淡:“并不是。”

他不想再同花荣深聊,客气疏离道:“姑娘,宋某还有要事需要办,就不在此叨扰姑娘了。”

“今日恐是吓坏了,姑娘还是早些歇息吧,在下告辞。”

他脚底仿佛抹了油,不管花荣答不答应,直接溜之大吉。

花荣目送着人离去,在转身时,见着了宋时镜右手臂的伤口,已经染红了衣袖,鲜血蔓延至了手腕处,却被他很好的隐藏下来,没让花荣发现。

宋时镜心里一头乱麻,他没想到,自己竟然被一个花楼女子发现了,他觉得自己的易容术应当没有如此差劲才是。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夏末的风带着些许凉意,宋时镜换上朱江的脸,草草处理了伤口,换了身衣物,一路回了金府。

因为没有取到银钱,账房这几日也不开房,金梓矜发了好大的火气。

宋时镜进赏春阁时没见着肖宇,想必这人笃定了自己白日里段然不敢闯进金府,所以该是带着人去街上寻他还未归。

他踱步走到正院,还未踏进前厅,就听见了碎瓷落地之声,很快,里面便传来了金梓矜的骄纵声。

“朱江呢!他死哪去了!账房不给支银子,找我爹去啊,我爹就我一个儿子,他不给我用,他还想给谁用!”

被迫在府里待了两三日,金梓矜的怨气越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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