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任务打破了平静,不过不是俞笙的,而是交由不死川实弥的。

这次任务除了他之外,还有几个甲级剑士,尽管不死川实弥表示他不需要他们拖后腿,但俞笙知道他又在心口不一了。

明明就是担心,非要说得像是看不起他们一样。

“我也好想去啊。”俞笙感慨道。

“你乱说什么呢?”不死川实弥给了她一个爆栗,他双手随意搭在膝盖上,“给柱的任务,都是很危险的,现在的你去就是送死。”

俞笙捂着头,问道:“你什么时候出发?”

他站起来别好腰间的刀,“现在就要走了。”

俞笙的目光落在那把青色日轮刀上,八芒星刀镡上方,刀身上赫然刻着‘惡鬼滅殺’四个大字。那是只有柱才能刻上的字。

白色羽织上大大的殺字飞扬着,明明才十七岁,就要承担那么重的担子了。

“实弥。”

不死川实弥回过头,俞笙坐在缘侧上,紫藤花羽织垂在上面,她不像出任务那样把头发扎起来,反而任由它散下,就像黑色的绸缎一样。

乌黑明亮的眼睛让他觉得再没有比她更漂亮的了,那双眼睛此时弯起,犹如月牙。

“祝你武运昌隆。”

*

俞笙在他的道场里待了半天不到,她的任务就紧随其后。

放回房间,才短短几天,这里竟然全都是她的东西了,也不可能全带走,索性就留在这里了,反正下次她还是会来的,迟早能用上。

又确认了一遍腰包里药品都十分充足,她就带着长柏走了。

任务地点在深山,被吃掉的是一户独自居住在这里的人家,她赶到时,木门大敞着,鲜血蜿蜒而下,一只鬼背对着门啃食着。

听到声音,那只鬼丢下手里吃半截的手臂,转过身猛然扑过去。

“雷之呼吸·壹之型·霹雳一闪!”

紫色雷电蜿蜒穿过,俞笙收刀的瞬间,他的头颅也掉了下来。

没去管他的临终遗言,俞笙跑到那四个人身边,挨个挨检查呼吸。

在探到其中一个还有呼吸后,俞笙立马从腰包里拿出纱布给他止血。

他挣扎着睁开眼睛,朦胧中看到一个陌生的女孩,远山新名转头,看到了惨死的父母和弟弟,他的瞳孔瞬间缩小。

俞笙注意到他醒了,连忙制止了他的动作,以防流出更多血:“不要动。”

见他死死盯着家人的方向,俞笙强硬地掰过他的头,冷静道:“不要想,冷静下来,保持呼吸。”

远山新名怎么可能冷静,他急促地呼吸着,眼看着伤口又要崩开了,俞笙在考虑要不要打晕他。

“别假惺惺地说着事不关己的话了。”远山新名激动地拍打着她的手,试图让她放开自己,泪水沿着眼角滑落,“死的不是你的家人啊!”

俞笙的手作刀状,狠狠劈在他脖子上,远山新名喉咙里只来得及挤出一个短促的发音就晕了过去。

她现在心情有点差了,他的话让自己想到一些不好的记忆。

隐部很快就赶过来了,俞笙指了指他说:“他还活着,麻烦你们了。”

“交给我们吧。”两位隐成员说,紧接着就把人抬到担架上,步履平稳地离开了。

至于死去的人……

俞笙转过身,还是替他把他的家人埋葬了。

三座新坟立在屋旁,阳光起来时,属于鬼的痕迹都消失了,俞笙微微叹气,她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

“如果你们在天有灵的话,就保佑他好好活下来吧。”俞笙对着那三座新坟说。

之前着急赶到这里,都没注意到这里竟然离时透家还挺近的,她打算顺路过去看一眼,也不知道那两个孩子现在怎么样了。

长柏飞在前面,在高空中远远地就看到了那座小木屋,它嘎嘎叫着,落在了屋前的木栏上。

时透无一郎挑着水,看见它后愣了一下,随即把它认出来了,高兴地大喊:“哥哥!是长柏,是阿笙姐姐来了吗?”

时透有一郎闻言淡淡扫过去一眼:“说不定只是来送信的。”

时透无一郎还没有反驳,就听见一道带笑的声音传来:“不是送信,是我来了呀。”

时透有一郎和无一郎齐齐看过去,俞笙拨开树枝走到阳光下,看着他们笑眯眯地说。

“阿笙姐姐!”无一郎惊喜地喊了一声,放下水桶就朝她扑了过去。

俞笙一把接住他,摸了摸他的发顶:“这段时间过得怎么样?”

“不用担心,我和哥哥没关系的。”时透无一郎抬起头,“不过姐姐才是,我们等了好长时间。”

“哥哥也很想姐姐。”他补充道。

“我没有。”时透有一郎反驳。

“是吗?”俞笙看着有一郎拉长语调,故作伤心,“可是我有在想你啊。”

“是你先食言的。”时透有一郎握紧水桶提手说。

时透无一郎看看哥哥又看看她。

俞笙脸上的表情渐渐淡去,认真地说:“抱歉,有一郎,还有无一郎,我受了很重的伤,昏迷好几个月才醒过来,因为失去了重要的人,所以一直萎靡不振,后来又一直忙于任务,直到现在才来看你们,是我的错。”

两人一愣,无一郎更是着急地说:“哥哥不是在怪你,只是……只是……”

俞笙微微扬起唇角,安抚地拍拍他的头:“我知道,你和有一郎都是好孩子。”

“那么,还要再拒绝一次我留宿吗?”

“怎么会!”时透无一郎惊喜地说。

俞笙看向有一郎。

有一郎没说话,默默提着两桶水走了,但俞笙一向认为,不说话就是默认。

她笑了笑,快步过去接过他手里的水桶。

时透无一郎也跟了上去,他见到俞笙后活泼了很多,围着她把自己和哥哥的生活事无巨细地告诉她。

俞笙时不时点头,她走在两人中间,就像支柱一样,短暂地为他们卸去重担。

“阿笙姐姐这次能住多久?”时透无一郎捏着衣角问。

俞笙对上他天青色的眼睛,剔透的眼睛里期待和紧张一览无余,说到底也只是个孩子,在这个年纪却要承担生活的重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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