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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在看什么奇怪的小电影,但对象变成妻子。
她把药,当糖含。
不过两秒,卫娇电合上嘴巴,她别开脸望向别处。
“说了不是糖,你怎么能说我偷吃?还有没有信任了?”
好像遭了天大的委屈,终于找到机会理直气壮的控诉。
是,没有吃糖,也的确没有偷吃。
韩敕呼吸的节奏变得诡异的慢,在那里沉默好半晌,才道:“怎么不喝水?”
卫娇电终于看他,瞪着,一副‘你还说’的模样。
不久前,大妹姐下楼是要去倒水,被他突然回来打了个岔,又紧跟他上楼,大约忘了。
好,搞半天是他的错。
“不苦吗?”韩敕压住妻子下巴,起了坏心思,不许她合拢嘴唇。
“不,唔。”
下唇被指腹压着,药片压着红红舌尖,卫娇电发音含糊,几乎说不出话。
这副样子,不可抑制地勾起他心底某种想法。
尤其,因收不回去而止不住地分泌津液,晕着药片的白色液体,真想让人用夹子夹住她的舌头,让她这辈子就这样了。
随着伸出舌头的难耐吞咽,丝缕的白色液体混着唾沫渡过她的喉头。
框着她舌尖的眼神慢慢过晴转阴。
韩敕不轻不重地抚摸着水光的红唇,把沉默抻得很长,仿佛在思索着什么可行性。
卫娇电握住他的手,少女眼睛亮晶晶的,跃跃欲试道:“你要试吗?”
试什么?止头痛的药吗?人无语的时候真的会……
“我又没病。”一语双关的婉拒。他轻叹一声,收起干她的欲望,下楼给她去倒水。
卫娇电如今已能不靠外力走路,但大部分时候还是很依赖轮椅。
过去为了减少起夜,晚饭后她会抗拒喝水,现在养成了习惯,韩敕送完水走后,她立马把水杯放到一旁,熄灯睡觉。
翻来覆去,对着漆黑天花板干瞪好半天,卫娇电也没能如愿酝酿出睡意。
窗玻璃留了缝儿,外头淅淅沥沥下起雨来。
前段时间拜托大妹姐买的有关于如何学习做个贤妻良母的书籍,卫娇电看得七七八八。
某天韩敕路过问她看出什么心得,她居然一脸空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好像看了也是白看。卫娇电决定不看了,出发点虽好,可人总不能一直待在出发点,她决定踏出第一步。
窗户雨水流出的脉络,描述着雨的生命。房间里悄无人声,卫娇电一双眼睖睁着。
第一步:为全家做饭,抓住家人的胃,提供家的感觉。…这一步太大。略。第二步,性格好。她性格超好,略。第三步,善解人意,体贴入微。在体贴了,再略。第四步,尽孝道……没有见过对方的父母,继续略。第五步,合理管理家庭财务……略。第六步,制造小浪漫……
浪漫啊……
第六步好像可以,这步子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胯子累不着,腰子来了也说好。
至于制造什么浪漫呢?卫娇电不由得陷入沉思。
雨点愈发密集,明明窗外在下雨,世界在下雨,她在屋壳里,天花板下,却觉得屋子里也在大雨滂沱,要被淹掉了,她的大脑也被泡发了,脑子里的思绪不由得往外跑,不着边际的漫延。
渐渐地,卫娇电想起不久之前发生的一件事,说是发生在昨天也好,还是真的只是前两三年也罢,总之卫娇电如今仍历历在目。
那天午后,她在外公的书房里练画。
国画入门是运笔走线,她连基础字都写不好,毛笔字更是难言,更别说国画了,脸上蒙着的烦躁比夏天的蝉鸣还要喧嚣。
七表姐正是在她临摹梅兰竹菊中的梅时,推开了书房的门,一路洒泪奔进来的。
半扇门百八十度撞到槛框上,合页嘎吱尖锐一声,门惯力返回去,外公和母亲连忙前去安慰。
隔着书画屏风,卫娇电无心练画,听完了来龙去脉。
原来七表姐有个意中人,两家父母约好了今日中午在国宾大酒店见面,意中人却放了飞机。
原来又原来,是压根就没约好,这场相亲只是双方父母和七表姐的一厢情愿而已。
七表姐踩着婚龄红线,嫁不得意中人,就需要从‘门当户对’的名单里挑选一个对象,可这个范围里能相中她、供她挑选的适龄单身男性本就不多,向下自由又不可能,她得为家里作出贡献。
七表姐一想到那几个脑满肠肥的候选人即崩溃,于是泪洒当场。
也是在这一天,卫娇电生命中第一次听到了韩敕的名字。
后来外公和对方通电,卫娇电也在旁边,正发烧,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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