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里。

在为她服下救心丸后。

李长卿看着青丝下这张苍白的小脸,不禁想起方才那个拉草荐之人有意无意窥探的目光。

眉眼骤冷。

一双粗粝的大手将她满头青丝收拢在手心,时不时,凝滞般的触感撞上指尖,他的目光有意无意扫过她的脸,长睫在她眼下打下淡淡的阴影,肤白胜雪,红唇微启,一呼一吸间,露出贝齿里的粉色。

此刻,欲望如笼中巨兽。

他急忙解开手腕上猩红的缎带,将发捆得格外紧,免得生乱。

可戴上这条缎带,反而为她的脸平添了几丝媚色。

他惊觉,这张脸。

比之上一世,多了几丝雍容华贵、高不可攀。

如今这样的模样反而难得。

她病了,倒也乖了。

不再若即若离,不再躲开他的触碰,不再靠近那些乱七八糟的男人。

他的手贪婪地抚过她的眉峰、耳侧、唇角。

指尖冰凉如玉,鼻尖暗香浮动。

无知无觉间,他仿佛着了魔,伴着耳边清脆的银铃声,滚烫的唇印在她冰凉的耳侧。

细细的绒毛被一点点压倒、摧残。

“呜……”

昏睡的女子嗓子里突然挤出一丝若有若无的娇嗔。

甚至,那双细嫩的手也渐渐攀上他的颈,呼吸沉重起来。

她的回应仿佛一把钥匙,将他的心牢悄然打开,顿时,情欲的巨兽破笼而出,恨不得将她吞噬碾碎。

那吻愈来愈浓烈、不断下移。

一边吻,一只手慌乱地解开她的衣带,将鲜艳的衣襟从她脖间拉下,雪白的肩头泄出。

脑海里不断闪过那次她唇角的血。

忽然,他一时玩心大起,竟在她肩上轻轻一咬,鲜红的血珠涌出。

“嗯——”

女子朦胧中感受到了疼,皱起了眉头。

可李长卿却不担心。

毕竟,那救心丸带了催眠功效。

渐渐地,粗壮大手粗暴地箍住了女子的腰,女子雪白细瘦的身体蜷缩在男人粗壮的身躯下,仿佛一只温顺的猫,赤红外衫彻底被褪至腰间,感受着肌肤燃起的灼烫,脖子痛苦地后仰出一抹任人蹂躏的弧度。

男人微红的眼角贪婪地盯着这片雪白,就连青筋都清晰可见,一股一落,似在勾引。

他喉结颤动,正要继续吻上。

忽然,一阵寒风从身后涌来。

他急忙将女子雪白的身躯挡住,猩红的眼朝身后望去,满是未能餍足的愠怒。

彼时,帘子已被惊慌地放下。

只一眼,李长卿已明晓撩帘之人。

他微挑眉头。

随即意犹未尽地将李昭愿的衣衫重新复原。

而李昭愿的神思却早已堕入梦魇。

盛夏,燥热的百年古树下。

一些村民坐在石头上窃窃私语。

“你说那女人是干什么的?”

“像是富贵人家出来的”。

“那腰真细,脖子雪白,手像晨时小葱一样,嫩得嘞!”

就在几人你一言我一语,聊得火热时。

身后突然传来脚步声。

他们不约而同闭上嘴。

深山小道走出一个女人,麻布缠住她一头青丝,脖子雪白,看起来十分利落整洁,背着竹篓,手里的镰刀一晃一晃,步伐轻盈,看起来刚采完草药野菜。

“娘子,这么勤快”。

其中一个妇人特意问候。

那女人只抬头看了她一眼,神色冰冷,未曾言语,从树旁走过。

等女人身影走远。

老妇瞬间变了脸。

“呸!贱胚子!”

“据说是家道中落,为了躲债才到这的”。

“呵,你休要胡言,一个细皮嫩肉的女人带着孩子躲进我们这,为何?”

众人摇头不明,老妇得意。

“自然是深山老林,不见天日,让一些人找不着。”

“恐怕那女人见不得光”。

“给哪家有悍妻的大人当了外室,生了私生子,被赶出来了!”

“也是!你看她特意露出那截藕白的脖子,可不就是勾引男人”。

妇人们眼中满是嫉恨嫌恶。

而其中的老头则意味深长朝那边望去,不住咋舌,引得老妇咒骂调笑。

是夜。

空荡荡的土屋,女子垂着酸疼的腰靠在土炕破棉絮上,看着扫得干干净净的地和一片酣睡的孩子。

绽出一抹笑。

她有家了,虽非真正的亲人,可胜似亲人,他们今后就要相依为命地活着。

那夜。

灯早早便熄了。

可燥热未减。

她躺在土炕上,用冰冷的布帛沾了水抹脖子,一点一点,舒服极了。

突然。

“呲啦——”

静谧的空间蓦地响起窸窸窣窣的声音,木门被推开,一个人影钻了进来。

径直朝土炕而来。

蹑手蹑脚。

可下一刻,他就瑟瑟发抖定在原地,一寸都不敢移动。

随着一根火折子被点燃。

明亮的光线骤然四射,而他脖颈间赫然横着一把锃亮的镰刀。

“娘子,你……你这是做什么——”

还未等老头说完,脖子上的刀便深了一点。

疼痛刺激下,老头扑通一声跪下。

“娘子!是我……眼神不好,走错了!走错地方了!求你别杀我!”

彼时,孩子也从梦中惊坐起,看着地上僵持的二人,心中分明,他立马从床上跳下,挡在姐姐身前,目光如炬,如同露出獠牙的小兽。

“你要做什么!不许伤害我阿姐!”

话毕,他牵上阿姐的手,这才发现,她手心冰凉,指尖颤抖。

他抓紧她的手,坚定道,

“姐姐!别怕,有我在”。

听着少年的话,她有些感动。

可怎能让一个孩子冒险,她强撑着一口气训斥道。

“你给我滚!”

“我……我这就走!”

院落里,一个猥琐的黑影从屋内窜出,门缝重归平静,只有方寸的月光打在地上。

她这才轰然跪地,四肢无力。

肆意泄出心中的恐惧。

十几年养尊处优的日子里,她从未遇过这种事情,如何能不怕,可如今,一切的荣华都已消散。

她低头看见手心里割草留下的伤口,有丝丝缕缕的疼。

愈发辛酸。

少年看见女子失魂落魄的模样,小心翼翼捧起她的手,对着伤口一点点吹气。

每次被打后。

一起的伙伴就是这样安慰自己的。

他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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