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一身红衣的赵北岌手持朔月拾阶而上,只是才走到屋檐底,就被人拦下。
他瞥了一眼拦下他的锦衣卫,冷漠问:“世子这是什么意思?”
赵北星看着赵北岌,感叹不愧是一手建立了玄鸮军,统领西北十三万将领的战神,这气势和态度果然狂妄,说道:“见到兄长就是这个态度,赵北岌你礼数全忘了吗?”
赵北岌反问:“我亲兄长在王府里坐着,长兄进了太庙,我何来其他的兄长。”
让锦衣卫退下,赵北星上前一步道:“赵北岌你少给我敬酒不吃吃罚酒。”
没把荣亲王世子跟这些锦衣卫放在眼里,赵北岌坚定道:“有我在,世子别说要带走人,这王宅的一花一草都带不走。”
“赵北岌你与本世子作对有什么好处。”
听到这,赵北岌冷笑道:“没什么好处,只是不想淮南如愿罢了。”
“好极了,本世子倒想看看你能狂妄到几时,来人把王氏母女带走。”
朔月出鞘,赵北岌浑身煞气:“本王在此,谁敢动手。”说完转动刀柄向前,强大的杀戮之势压迫得锦衣卫不敢动手。
赵北星见此张开铁扇,表情阴冷难看问:“赵北岌你想做什么,造反吗?”
握紧长刀,赵北岌反问:“京畿重地,天子脚下,世子目无王法擅自带兵闯入民宅,本王倒想问问,世子是不是要造反。”
看向被押解的姜南溪,赵北星突然笑了:“原来这姜南溪是你的软肋。”
赵北岌毫不掩饰自己对姜南溪的呵护,光明正大宣告:“谁敢动她,我要他命。”
赵北星知道眼前之人有多疯狂,而此刻也不是惹怒这个疯子的时候,他有的是时间慢慢对付镇北王父子,因此合起铁扇道:“赵北岌,你最好祈祷自己能永远立于不败之地,否则本世子会让你生不如死。”说完让锦衣卫放开姜南溪母女,大步离开。
见人离开,赵北岌搭弓射箭,随着箭镞快速朝着赵北岌射去,便说道:“世子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当这里是自家厨房吗?”
‘铮’的一声,赵北星躲过箭镞,满脸怒意:“赵北岌你这是在公然挑衅淮南,你不怕我父王怪罪给皇帝施压吗?”
瞄准人,赵北岌道:“荣亲王再怎么嚣张不过是个诸侯王,这天下是陛下的,除非他敢造反。”
“这天下是谁的,还不好说,倒是你们父子小心些,别那一日脑袋就被敌人给削了。”说完在锦衣卫的护送下离开。
待人完全离开,赵北岌立即上前查看姜南溪的身体问:“南溪那赵北星没对你怎么样吧。”
摇摇头,姜南溪道:“我没事,只是你们如此撕破脸皮没事吗?”
想到荣亲王一家,赵北岌一点好脸色都没有:“这算什么,从前赵北星替父进京朝贺时,我们两方人马动不动就打起来也没人管,刚才这一点不过是小打小闹。”
“自皇长子故去后,陛下便再无子嗣长大成人,荣亲王因此再起夺嫡之心,你如此针对世子,就不怕被他穿小鞋吗?”
“就算不针对,淮南也会暗中使绊,所以该出气就出气不必忍着,而且他敢动你,我没让他缺胳膊少腿已经是好脾气。”
被赵北岌如此在意和呵护,姜南溪心中流过一趟暖流,随后看到他猩红的双目,微笑安慰:“我没事,你别担心。”
“是我来晚了,让你被他这般对待。”
站在一旁的王氏,看着传闻中凶神恶煞的小郡王正细声细语的跟女儿讲话,整个人感觉被当头一棒,愣在原地不知所措:“溪儿你跟小郡王这是...”
想到母亲还在一旁,姜南溪立即推开赵北岌要解释两人的关系,谁知他突然单膝下跪在母亲身前大声道:“夫人,我与南溪情投意合,请您成全我们。”
魔刀朔月发出叮的争鸣声,吓得王氏要将人扶起:“小郡王快起来,您这是折煞民妇了。”
赵北岌表情认真道:“夫人不同意我跟南溪在一起,我就不起来。”
听到这话,王氏惊愕地看着女儿问:“溪儿这...”
走到母亲身边,姜南溪轻声道:“娘,是我追的郡王,我们两情相悦要在一起。”
王氏表情瞬间由惊愕变成不敢置信:“这我...”想到是女儿追的小郡王,她彻底语无伦次。
见母亲脸色苍白如纸,姜南溪问:“娘您慌什么?”
回想起郡王对女儿的态度,原来这一切早有征兆只是她没敢往这方面想罢了,王氏平复好情绪问:“溪儿你认定了吗?”
姜南溪点头认真回道:“认定了。”
“郡王殿下是皇族,我们只是普普通通的人家,你同他在一起,受到的委屈定是千百倍,娘都不敢想你今后的日子会被如何蹉跎...就不能换一个人过一生吗,这郡王有什么好的,你一定要他为夫婿。”
见母亲不同意自己跟赵北岌在一起,姜南溪同样下跪在母亲身前:“娘,只要我心中有他,就不怕今后的日子有多艰难险阻,除非那一天我们都变了,爱意不再纯粹,我自会离开。”
王氏太明白女子一旦向男子付出感情,若要离开必定伤痕累累,她不愿意看到女儿这样,因此问:“你怎么离开,他位高权重,我们只是一群蝼蚁,他若想困住你,你插翅难飞。”
看着母亲,姜南溪坚定道:“母亲,我会自己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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