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季的太阳裹夹着冷风到处飞舞,玻璃房将冷风隔绝在外,只剩下满屋灿烂温暖的阳光。

谢呈渊却感受不到一丝暖意,脑海中只有几个大字“季青棠生气了”。

他头一回没有立刻上前哄人,而是认真地顺着季青棠的话想了一下,知道自己真的错了。

他错得很离谱,很低级。

因为糯糯长得像小时候的季青棠,心就忍不住偏向糯糯,却忘了不管是儿子还是女儿,都是季青棠怀胎十月拼死生下的孩子。

他们是他和季青棠的骨肉,两个孩子都是一样的。

所以他们得到的东西都应该是一样的,不管是父母的爱意还是物质,要一样的公平,也必须公平。

不能因为性别对两个孩子产生不平衡的爱。

回忆起季青棠孕期的各种难受,生产后的疼痛……

谢呈渊闭了闭眼,后背泛起阵阵寒意,他庆幸季青棠及时点出了他的错,没有让他继续错下去。

不然真有可能会造成很严重的后果,有可能夫妻会因此不停地争吵,姐弟也会因为父母给的爱不一样而相互怨恨对方,甚至仇视……

短短十几秒,谢呈渊迅速找到自己的错误,并和季青棠真诚地表示:“是我的错,我以后不会这样了,我会公平的对待两个孩子,对不起。”

季青棠没有马上接受谢呈渊的道歉,她想让谢呈渊更加深刻地记住她的话,并且不会再犯。

她在谢呈渊道歉之后,沉默了几秒,冷漠道:“你先好好回忆一下这一个多月以来的一举一动,再好好想想,等你什么时候想得够明白,我们再聊。”

言罢,季青棠没再和谢呈渊说话,让谢母帮忙把躺椅拉到太阳底下,自顾自地躺上去,闭上眼睛,盖着小被子晒太阳。

谢母瞧了瞧明显很生气的季青棠一眼,又看了看谢呈渊一眼,用眼神无声询问:“怎么了?”

谢呈渊摇摇头,他恨自己犯了错,让她生气。

知道她不会这么快消气,谢呈渊选择去墙角面壁思过,直到季青棠消气为止。

谢母看了眼小夫妻,什么话也没说,进屋给季青棠拿了一壶红枣枸杞茶,放在她手边的小桌上,然后转身回客厅,抱着两个宝宝回房。

谢母心想,小两口的事她可不能掺和,省得伤到婆媳感情,母子感情倒是无所谓。

前院玻璃房里。

男人双手笔直紧贴腿侧,后背挺直,犹如挺拔的青松,根扎大地,梢指苍穹,任风吹雨打,始终保持着刚劲的姿态。

罚站是谢呈渊小时候最常做的事,以前在季家,季青棠让他给小布偶戴围巾,他力气太大,一下把娃娃脑袋给勒掉了。

季青棠看见了很生气,让他对着头身分离的布偶娃娃罚站,直到季青棠说娃娃原谅他了,他才能结束惩罚。

久而久之,只要是他犯了错,季青棠都会让他罚站,以至于后来参军,在练军姿这块,他比谁都优秀。

当然,不管在哪方面,他都比其他人要优秀很多很多。

谢呈渊站了一上午,季青棠都没有和他说过话,甚至早早就回屋睡觉了。

前院的玻璃房有点透明,几乎每个路过季青棠家的人都看见谢呈渊在站军姿。

路过的人还以为谢呈渊在搞什么训练,纷纷着急忙慌的回家喊自家男人过来看。

他们也不敢光明正大地看,偷摸在远处看完后,心里一个激灵,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回家后也对着墙角站军姿。

“咦?什么情况?”

霍一然中午过来蹭饭时,一路看见好几个人在对着墙角站军姿,他纳闷地想。

这个部队的饭后娱乐还挺惊奇的。

直到他看见谢呈渊,面上才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几秒后,乐了。

外面那些站军姿的人,到底是被谢呈渊“折磨”了多少遍,才会这么敏感?

“你这是犯了什么错?”

霍一然一进来就在谢呈渊身后绕了几圈,细细看了他几眼,绕到他面前,幸灾乐祸地说了句。

谢呈渊没反应,军姿像出鞘的利剑,锋芒内敛却锐气暗藏,每一寸挺直的骨骼都透着蓄势待发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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