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翊修看着傅桑乐一脸震惊的模样,替他捡起了锅铲,然后递还给他

有了第一次之后,显然就没那么结巴了。

廖翊修看傅桑乐的脸色并不好看,犹豫着道:“我……刚才说的话,你该不会没听到吧,我这辈子第一次跟人道歉。”

傅桑乐虽然并不喜欢廖翊修死鸭子嘴硬这个毛病,但此刻在他面前结结巴巴道歉的廖翊修更令人觉得诡异。

傅桑乐有些恍惚地道:“你刚才说什么?”

廖翊修脸上匆匆闪过一抹诧异:“什么?你刚才没听见?我说……”

“你说什么了?”

“我说啊,对……对不起……昨晚……我觉得你说得对,是我的错,我错得离谱。”

傅桑乐扔掉了手里的锅铲,手都没洗,然后贴在了廖翊修的额头上,匆匆地感受了一下温度:“没发烧,所以为什么要胡言乱语。”

“我没胡言乱语。”

廖翊修突然一把攥住傅桑乐的手腕,没等人反应过来,已经抓着他的手往自己脸上招呼,动作又快又急,像是迫不及待要挨这一巴掌。

“傅桑乐,我真的知道错了,你要是觉得不解气,就打我吧!”

傅桑乐猛地抽回手,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看廖翊修的眼神活像在看什么脏东西。

“你打我吧,骂我也行,我昨晚一夜没睡,”廖翊修眼下挂着两片明显的青黑,显然真的一夜没合眼,“你说得对,我真不是个东西。”

傅桑乐:“......你吃错药了?”

廖翊修说:“没有,我就是......控制不住说那些混账话,你还是你打我一顿出气吧。”

傅桑乐扭头就走,脚步急促的声响,背影写满了“离我远点”。

廖翊修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走廊转角,突然提高音量:“傅桑乐你别讨厌我!”

廖翊修站在原地,手指无意识地蹭了蹭额头,那里似乎还留着傅桑乐刚才摸他的温度。他盯着傅桑乐消失的地方看了很久,才低声嘀咕:“傅桑乐居然没打我,也没骂我。”

琢磨过后廖翊修语气里带着点难以置信的窃喜:“该不会是舍不得吧,原来道歉真的有用。”

办公室里,傅桑乐盯着电脑屏幕发愣,他脑子里还在回放廖翊修道歉的画面,真是太诡异了。

助理刚走到傅桑乐工位旁就猛地顿住了脚步。空气中飘着一缕极淡的Alpha信息素,虽然若有若无,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压迫感,像道无形的屏障。

他下意识后退了半步。

傅桑乐身上沾着的信息素很淡,却足够让其他Alpha望而却步。那气息若有若无地缠绕在他身上,像道看不见的标记。

在Alpha和Omega的世界里,这几乎等同于公开宣示主权,明晃晃地告诉所有人,这个Omega已经有主,闲人勿近。

傅桑乐抬头看见助理古怪的表情,下意识低头闻了闻自己的衣领。一股若有若无的雪松味钻进鼻腔,他顿时僵住了:“我身上有廖翊修的信息素?”

助理用力点头,眼神里写满了“你们进展真快”。

他原本以为老板追妻之路漫漫,没想到这么快就标记上了,不愧是雷厉风行的廖总。

傅桑乐想起昨晚荔荔非要抱着廖翊修的外套睡觉,他好不容易等孩子睡熟才把外套拿开,随手搭在了床边。结果今早醒来,那件外套不知怎么跑到了自己怀里,还被攥得皱巴巴的。

他揉了揉太阳穴,心想大概是睡梦中无意识抱住了外套。

不过这些都无关紧要,反正信息素过会儿就散了。

傅桑乐端起咖啡抿了一口,假装没看见助理八卦的眼神,把注意力重新放回电脑屏幕上:“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助理捏着关于廖翊修优点的单子,指着纸上“善良”两个字,满脸写着不可思议:“傅先生,能力强这些我都认,但这条你确定说的我们廖总。”

傅桑乐觉得自己不该好心那天提点一下助理。

傅桑乐:“他以前会捡雨里的流浪猫,还扶老太太过马路,虽然那都是很久的事了。”

助理实在没法把那个开会时能把高管骂哭的老板和“扶老奶奶过马路”的人联系起来。

傅桑乐实事求是说:“虽然跟他那些毛病比起来,这点优点可以忽略不计......但确实存在过。”

办公室门突然被推开,廖翊修迈步走进来,目光在傅桑乐和助理之间扫了个来回,原本还算和煦的表情瞬间冷了下来,眉峰微蹙:“你很闲?”

这话明显是冲着助理去的。

助理后背一凉,抱着文件出去了。

等门关严实了,廖翊修才踱到傅桑乐工位旁。他单手撑着隔断板,俯身时领带垂下来,在傅桑乐眼前晃啊晃,语气里带着明显的不满:“早上为什么先走?我特意让司机等着送你,结果管家说你走了。”

傅桑乐头也不抬:“廖总,能不能别打扰我,我在工作。”

廖翊修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你叫我什么?”

傅桑乐叹了口气,后背往椅背上靠:“不然呢?我们除了债务关系,还有其他关系吗?叫廖总有什么问题?”

廖翊修的表情瞬间阴沉下来,手撑在桌面,俯身逼近傅桑乐:“你是不是没听清我早上的道歉?”

“我听见了。”傅桑乐偏头躲开,“所以呢?”

“我说对不起了。”廖翊修一字一顿。

“所以呢?”傅桑乐反问,眼神平静得让人火大。

廖翊修突然一把拽过他的椅子,两人瞬间近得鼻尖几乎相碰,他觉得傅桑乐好笨:“我在讨好你,哄你,这么明显都看不出来吗?”

傅桑乐被廖翊修这话震得半天没回过神,他盯着眼前这张近在咫尺的脸,心想这人是不是又撞坏了脑子,毕竟有前科,很难说不会再来一次。

可廖翊修的眼睛亮得吓人,目光灼灼地盯着他,里面像是燃着两簇小火苗,在期待他的反应。

“你怎么不说话?”廖翊修又凑近了些,呼吸都喷在他脸上。

傅桑乐下意识往后仰,后背紧贴在椅背上:“......你吓到我了。”

“哦,对不起。”廖翊修道歉快得像是条件反射。

“能不能别叫我廖总了?”

“不行。”

“为什么?”

“我们没有别的关系,叫这个就很好。”

“可以有别的关系吗?”

傅桑乐瞪着他。

“对不起。”

“…………”

“我只是觉得廖总这个称呼太生疏了。”

傅桑乐拍开廖翊修的手:“有没有人说过你现在很无赖?”

廖翊修收回手,嘴角却翘了起来:“没有,因为我只对你这样。”

傅桑乐被噎得说不出话,眼睁睁看着廖翊修心满意足地离开。

从那以后,廖翊修像是打开了什么奇怪的开关。只要稍微碰一下傅桑乐,立刻就会条件反射似的道歉,速度快得让人反应不过来。

傅桑乐在茶水间倒咖啡,廖翊修经过时不小心碰到他,会议室里传文件,指尖相触的瞬间,最离谱的是有次在电梯里,廖翊修非要去挤员工电梯。

员工看见廖翊修本来都不想上去,廖翊修非要表现得平易近人,说上来啊,人挤人的时候廖翊修整个人都快贴到傅桑乐身上了,傅桑乐实在看不下去,瞪了他一眼,结果这人立刻举起双手:“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傅桑乐被这一连串操作弄得浑身不自在,总觉得廖翊修是不是被什么奇怪的东西附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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