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医抱手行礼:“禀王爷。”

“他后背的是何伤?可有办法?”

游医瞥了一眼闻宴,“他背后的疤乃是烫伤所致。医治的办法也是有的。”

他从药箱里又翻出一个白瓷瓶,呈上去,“这个药,一日敷两次即可。坚持敷,疤就会淡。”

一瓶肯定是不够的,他又拿出十几瓶。

明榆低头看着自己手里拿的药,再看看他给闻宴开地药,从外光上看,好像一模一样?

“您说坚持敷疤就会淡,依您的意思,要多久呢?”

游医汗颜,这他怎么知道,真到那个时候,他都不知道到哪行骗,啊不,行医。不过脸上神色如常,“半年足矣。”

明榆疑惑,这药真的有说的那么神吗?她看了看父亲,看不出什么反应,心想这回父亲应该相信闻宴了吧。

明忠:“陈管家。”

陈管家点头,将锦盒递给游医。

打开后,赫然是一叠银票。

游医肉眼可见的两眼放光,吞了吞口水,王府就是大方,居然有这么多赏钱。下回再看病时,一百两一瓶的药可得再提提价,他可是给郡主看过病的大夫。

游医捧着烫手的锦盒行礼道谢。

明忠对明榆说:“我还有公务要处理,先不陪阿榆了。明天你哥哥就回来了,到时候叫他陪你。”

自明柯去军中练武,明榆好一段时间没看见他了,现在听到兄长要归家的消息,喜出望外。她得吩咐膳房多做一些兄长爱吃的菜,他这段时间一定很辛苦。

闻宴道:“若无其他事,属下现行告退。”

明榆点点头,“回去记得敷药。”她把十几瓶药一股脑塞给闻宴。

“属下记住了。”

在明忠面前,二人显得有些生分。

游医见闻宴离开了,他也告辞了。

*

“你还要跟我多久?”闻宴止步,也不回头。

这条路偏僻,也没人走。

游医讪讪道:“小公子答应的银子呢?”

闻宴眼角一跳,真想翻白眼,他没理他,自顾自的继续走。

游医一看,大事不妙,招着手,“诶?你是不是想做霸王买卖?我告诉你,你要是敢反悔,我现在就回去告诉武王……”

又说了一大堆威胁的话,吵的闻宴耳朵疼,他不得以才开口道:“你的银子,我得回去拿吧,难不成给你变出来吗?”

“对哦。”他怎么就没想到,于是他瞬间换了一副笑脸,“小公子说的对,是我太心急了。我这就跟着小公子回去取……”

怎么还是这么吵?

闻宴加快脚步,只想赶紧打发走这个人。

闻宴回房打开柜子,从最下面的抽屉里翻出一叠银票。这都是景明硬塞在他的包裹里的,说什么出门在外,身上要带点银子才好办事。

起初还不信,什么事不能用刀解决?如今看来,景明说的还是有几分道理的。

闻宴手里拿着银票,游医伸手要接,却见闻宴又收回了手。

他再次警告:“你可别有钱没命花哦?”

“是,是。小公子提醒的是。”游医道,“那解药呢?我这还中着毒呢。”

闻宴讳莫如深,“等我确认你不会出卖我时,自会有人给你送上解药。”

游医白胡子一抖,“额,好吧。小公子切莫食言啊。”

闻宴摇摇头,“不食言,不食言。”

“我常年行走江湖,你如何找到我,给我解药?”

他倒也不是个傻的。

“不会让你等太久。”

闻宴推着他,催他赶紧离开,并说要是被人瞧见了,他不仅半毛钱没有,还有性命之忧。

就这样连哄带吓,把他赶走了。

闻宴拿起一瓶药,拔掉塞子,倒了点粉末在掌心,凑近闻了闻,无味。随后又捻起粉末,质地细腻。

他虽不善医,但精通毒,也能分辨出成分,又尝了尝这药。

好像是面粉……

然而,游医将银票揣近怀中并没有离府,而是转头去了明忠的书房。

书房外守着段辰,见到他来并不意外,直接放他进去了。

“果然如王爷所料,他不让在下看他的后背,并威胁在下,若是将此事泄露,便会杀在下灭口。”他自动隐去了收了钱的部分。

明忠找到他时,他正在家中做面粉,叫他去给一人看伤。那人若不让他看伤,还加以威胁的话,先妥协。事成后,如实禀报便可得到一大笔钱。

真是天上掉馅饼,后半辈子也不用愁了,他便一口答应。

明忠沉默了,段辰派人去跟踪闻宴,他的行踪并无异常,两个月毫无线索,即没找出他与星宿楼有联系的证据,又没找出他的不轨之举。

但灯花节第二日,华锦公主派人来传的话,他又不禁起疑,而今,宫中传来华锦公主神志异常的消息,他不得不重新考虑。

段辰:“我现在就把那贼人拿下。”

“切莫轻举妄动。”明忠把陈管家喊进来,让他去把闻宴叫来。

左思右想,明忠觉得暂且不能有太大动作,圣上本就对他不满,若再动星宿楼的人,必会触怒龙颜。

游医见明忠大有要把闻宴叫来当面对峙的意思,怕被那小兔崽子报复,赶紧跪下求明忠,“他给我下了毒,可否先替我解读?”

明忠应道:“好,等事了后,会叫他替先生解毒。”

有了明忠的承诺,游医心里踏实多了。

“那在下可否先行告退?”这样就不用和那小兔崽子碰面了。

“不急,先生先坐下歇息片刻。”

侍女端来了椅子,请他坐下。

游医这下也不好拒绝,只能坐等。

很快,陈管家就把人带来了。

闻宴脸上一点也不意外,他还很有礼貌地朝游医行了一礼,表达感谢之情。

游医倒是听不出感激,只听得背脊发凉。

明忠道:“闻宴,游医说你并没有给他看伤,而且还威胁他、给他下毒,是这样吗?”

闻宴一脸茫然,好似没听懂明忠的话,良久才缓缓地吐出一个字:“啊?”

“有还是没有?”

“没。”

他只是说对明榆从不说谎,没说对别人不说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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