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渐浓,月亮悬在半空。

回宫的路上数盏灯笼亮着,在地上照出一个个光圈。偶尔有鸟飞过,叽叽喳喳的声由远及近,又渐渐消失。

路上有几棵极其粗壮,长相怪异的树,微凉的晚风轻轻掠过树梢,干枯的叶片相互摩挲,发出细碎而绵长的沙沙声。

薛瑶在赵约那里吃了一顿饭之后再也不想在那边吃了,太甜了,基本都是甜口的菜,而且非常甜,茶也是甜滋滋的果茶,不难吃,但是真的吃不下去。

一个反派喜欢吃甜的……嗯,随便了,跟她没啥关系。

夜晚的御花园池塘映着月,水面微微晃动,泛着白色的光。

人在桥上走过,影子随着波纹轻轻摇晃。四周很安静,只听见几声零星的蛙叫和宫人们的脚步声。

薛瑶不知道该怎么侧面跟赵约说要不要拉拢男主角的那些手下,好不容易突发灵感想到这种办法,但是又不好直接说。

那些手下倒是好拉拢,需要救命的那就提前去救,需要橄榄枝的那就提前递橄榄枝呗,比起那些会一见钟情看上男主的爱的死去活来的,这些手下应该相对稳定一点吧。

而且为什么这种事要她先想起来啊。

换个正常点的皇帝重生,基本肯定会去拉拢人才吧,要么就是自己手底下人才太多,不缺这些人才会只想着杀人,但是赵约手底下剧情里都描述了,那些人是一个比一个坑,危难当头还会下达一些奇怪的命令,一堆离谱的奇思妙想之类的。

薛瑶到目前为止,也算对反派性格有相当的了解了,对于一个皇帝来说,他的行为好像跟混吃等死也差不了多少吧,什么朝堂大事皇帝的责任他通通不在乎,他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对一个国家的危害如此巨大,不亡国真的没什么道理的。

天空透着一种暗沉的气息,月亮旁边的云是显而易见的白色。

薛瑶替赵约头疼了几秒钟然后就熄火了。

队友不可靠,队友的手下也不可靠,她自己也不可靠,反正都差不多,就这样吧。

能不能打得过主角团就看运气。

本来占据天时地利人和,但队友就是要浪,对面还都是后期大核角色,那就等着被推水晶吧。

等到薛瑶开始处理宫宴的事,发现办一次宴会花钱真的超级多,多少有点心疼了,想从中省点钱。

锦月刚要劝她几句,薛瑶就反应过来花的不是自己的钱,然后决定办的热闹一点,不能在朝臣面前丢她的脸。

而且还有一群小姑娘要来走过场,都是来走过场的,至少让人家吃席吃到好的,赶紧安排上朝堂官员平时也吃不上的稀罕物件。

锦月:“……”她忍住了,想想确实也对,花的也不是她的钱。

薛瑶又看了一会儿名单,叹了口气,人有点多,她还没安排过这么大场面的宴会呢,平时家里的那些事情都还是她娘在管,她只是帮忙协助一下而已。

“办砸了的话没什么问题吧。”薛瑶自言自语的回答了自己:“反正反派应该习惯了,就算出了一点点问题应该也是正常的……”

“如果没办好导致很丢人的话怎么办啊,应该没什么事吧……”她忽然扭头看向了一旁沉默不言的锦月。

锦月这段时间真是越来越沉默寡言了,薛瑶不知道为什么,以前还会经常叨叨一堆什么让她上进的话,现在好像越来越不喜欢开口说话了。

不过每天她干了什么,这人还是一五一十的向她真的主子汇报她倒是可以确定的。

锦月沉默了很长一段时间,然后说:“主人大概会恼羞成怒杀人吧,这种事情经常发生,不过娘娘放心,陛下不杀自己人的。”

薛瑶:“那我最后来一句,这些人长得都不好看是不是我也很丢人啊。”

要是真的碰上一个绝色美女的话怎么办?这种话说得出口吗……

她觉得自己肯定算不上什么惊艳的大美人,前段时间又吹了那么多,到时候露脸肯定会让人大所失望……

这就算了,到时候还要继续吹牛,什么在座的各位都没我好看,太难绷了,感觉已经可以逃离这个世界的羞耻感了。

锦月安慰道:“没事的娘娘,这样才表示的陛下对您独一无二的宠爱啊。”

薛瑶反而去想到时候要不要带个面纱什么的了,这样别人看不到她的脸,也就不知道她长什么样了,她就可以随便说了。

这真不是她不自信,主要是有自知之明,到时候还要睁着眼说瞎话。

锦月:“……”

薛瑶揉了揉额头,觉得自己头特别的疼,“算了算了,到时候看着办吧。”

赵约大多数时间都很随意,基本是想去哪就去哪,经常离开一皇宫就是几天,这期间大多数下属想找他,基本都找不到人在哪里。

很多事情他都喜欢亲力亲为,除了朝堂上的事情,尤其是需要追杀什么人的时候,他肯定要去凑凑热闹。

前几天带人去围剿那个情报组织的时候,赵约打架打得很是尽兴。

没当皇帝之前,他就过着这样的日子,当了皇帝之后,他觉得更不应该有人拦着他,那些试图管教他的人,有些被他杀了,有一些实在不能杀。

他确实记性不太好,有时候一些得罪过他的人,他当时放过了,或者没把人杀了,可能过段时间就会忘了。

上辈子他越来越容易忘记一些事,经常会越来越频繁的头疼,太医院基本是一群废物,根本找不到原因,后来请了个江湖上有名的医者看过,应该是跟他的功法有关,他的功法虽然顶级但是应该有部分的残缺。

赵约的师父确实也有过类似的情况,经常的头痛,后来他师父就不知道去哪里了,赵约想找人也找不到。

赵约这方面的天赋更是顶尖,短短十几年就追上了他师父几十年的功力,所以这个功法带来的痛苦也很快就在他身上浮现。

那医者称自己也无能为力,只有两种办法,要么找到完整的功法,把残缺的一方面给补全了,要么就找药谷的人,药谷是天下医术之最,里面的医者也大多是习武之人,比寻常大夫更了解修习功法和习武问题带来的缺陷。

但是当时朝廷和江湖各大势力,简直打的水深火热,赵约恨不得派兵直接把这些江湖门派全都围剿了,更别说去找什么药谷看病了。

而且那药谷传人更是萧雁山的女人,让这件事几乎变成了完全不可能的事情。

赵约只能转而去找那本功法了,但这更是大海捞针。

他师父显然也是修炼了残缺的功法,又不知人在何处,是不是还活着都不一定,从师父那里去找这本功法的话根本就无从找起。

而且师父来历神秘,他根本不知道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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