瓮中捉鳖?
听着楼下的计划,在塌上打坐的宗红叶不禁笑出声,他们信誓旦旦能杀她的模样还挺有趣。
既然如此,只管静待明天。
没想到小猴子脚程很快,提前了一刻钟回来,看到被绑的众人,大为震惊,一边上前询问情况,一边找工具将绳子割断,这绳子不知是什么东西制作,用内力无法震开。
黑衣中年男沉思片刻,阻止了他的举动,依旧坚持他的计划。
“不,先别放我们出来。”
“现在逃出去,明天一早她发现我们不见,到时说不定会惊动衙门的人。必须先得给她处理了才行。”
有人还是不解:“我们现在动手不是更好吗?现在正值深夜,她应当已经熟睡。我们九人一起,说不定能将她擒获。”
女人摇了摇头,不太赞同:“今天是第一夜,她一定会防备我们,我们八个人在她手下连一招都过不了,更遑论只多了一个人,就算再多十个,我们也不是她的对手。”
提议晚上行动的人依旧没被说动,固执己见道:“那我们白天就行了吗?今夜她好歹在休息。”
黑衣中年男人缓缓摇头:“你想得太简单了,我们不是她的对手。”
“她早上出去时,见我们还在这,说不定会放松警惕。我们可以在白日时布下机关,暗中埋伏。”
天一亮,宗红叶如他们所想,大摇大摆地出了门。
在周边埋伏的小猴子等了半刻钟进入院子,按计划给他们松绑。
“小猴子?”宗红叶的身影忽然出现在楼梯拐角,看一楼众人目眦欲裂,缓声道,“你们在做些什么?”
被叫住的人浑身紧绷,松绑的手僵硬起来,他缓缓转过身,却发现此人他并不认得。
“你是谁?你认识我?”
他问完,一脸茫然地冲旁边神情疑惑的人摇了摇头,示意他并不认识此人。
小猴子看着她,心底止不住地想,要是他真认识她,一定不会记不住眼前的人。
已经被松绑的女人凝神注视着宗红叶,不禁深思,也许她是宫里头出来的人,也不然她怎么能叫出小猴子。
宗红叶的出现谁都没有料到,她不该在此时出现。
她不是已经出去了?怎么又折返回来?
小猴子已经蹲过点,确定宗红叶在白日出去后他才来到这。
早上宗红叶都没有理会过八人,仿佛被绑着的人并不存在,他们以为是她放松了警惕。
宗红叶否认:“我不认识你。”
“那你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
宗红叶已经走下来,不紧不慢道:“我当然是听他们说的。”
她的话犹如落水的巨石,激起千层的浪。
他们又不是傻,怎么会同她说还有一个人你没抓住,名叫小猴子。
除非昨夜的话被她一一听到,她的内力竟如此深厚吗?
宗红叶不管他们心中如何想,目光转向严阵以待的几人,他们已经都被放出,女人在放人时宗红叶注意到也没阻止。
“我知道你们在想什么,你们在想我绑着你们到底有什么目的。”
“你们太自作多情了,有我对你们的任何事都不感兴趣,我只要住在这一段时间而已。”
女人壮着胆子轻声问:“既然这样,您为何不放了我们?”
宗红叶神色淡淡:“我本想今日放你们走,可你们居然还想谋害我,我自然不能放了你们。”
他们神情惊愕,不敢置信昨天说的话被听了个干净。
到了这个地步,众人都有一个共同的念头,此人既内力深厚、武功高强,又容颜绝世,江湖中不应该无名。
她或许出身隐世家族。
女人眼睛一转,认识到短时间内杀她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真诚地同宗红叶攀谈:“姑娘,看来我们之间真的是有误会。”
她笑得歉疚,宗红叶微微疑惑地哦了一声,示意她继续往下说。
女人半真半假道:“我们一致决定要杀你,是因为担心你会把有人在这居住的事实告知外人。”她一脸的愁容地继续坦白,“你猜得对,我们并不是普通的灾民。我父亲是朝中大员,因受奸臣的污蔑被革职下狱,后被抄家。只有我和几位叔伯弟妹逃了出去,隐姓埋名躲在这,我们住在这是为了调查父亲案子,希冀有一天能够找到父亲无罪的证据,推翻冤案。”
“我叫陈香里,我父亲前些年被冤枉通敌卖国的陈勇将军。”女人直接把身份说了出来,她的目光泛着泪花,紧紧盯着宗红叶。
宗红叶的的神色平静,其实也在猜测她说的是真是假,她对凡人界一概不知,也不知这将军是真是假。
她不说话,陈香里愈加紧张,不禁仔细在想到底还有什么地方没有说清楚。
陈香里伏地轻语道:“我们非要杀你,也是因为你的到来实在很蹊跷,这座院子久无人住,而且还有奇怪的传说,没有人会来住这。”
“除非……她有什么特别的目的。”
“我们当时是这般想的,其实我们也不想这么草菅人命,但我们不得不小心翼翼些,我家的血脉只剩一个柱儿了。”
她口中的柱儿是那个瘦弱的男童。
宗红叶视线专注,似乎被她的话打动,微微点头,不紧不慢地询问:“你们后来决定暗下杀手,是因担心我将这里的事说出去。”
陈香里拼命地点了点头。
宗红叶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打量着伏地的、低垂头的……这几人的确很不像平民百姓,倒真有些像陈香里口中所说。
她沉思片刻,反正也不能对凡人随意出手,他们要再对她动杀心,她也能轻而易举的将这些人打败,干脆放了他们算了。
宗红叶视线微移,在陈香里脸上。
“你们走吧。我初来乍到,不会说什么的。”
她挥了挥手,小猴子接收到信息,连忙继续给这些人松绑。
这九人对宗红叶的爽快放人有些不可思议。
他们没想到会这件事情会这么顺利的解决,黑衣中年男人看了看陈香里,她只是摇了摇头,低声说:“陈叔,应当是我们想的太多了,我们走吧。”
陈香里也是震惊至极,说这些时她心里也是没底。
眼前姑娘似乎格外的单纯。
被叫做陈叔粗中有细,他意识到眼前人不会是敌人时朝她拜了拜:“姑娘,大恩不言谢,我们虽不济,但以后若有用得到的地方,可以到往城外三十里的破庙来寻我们。”
她既没有为敌的意思,那她就是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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