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昀王殿下...”佛檀寺的方丈身着一袭暗棕色的袈裟,袈裟上的纹理仿若藏着岁月的故事,他早早地便带着一众小僧,整齐地排列在寺前,静静地等候多时。晨雾尚未完全散去,丝丝缕缕地缠绕在众人身边,为这等待的场景添了几分朦胧与静谧。
方里身姿矫健,几步上前,动作利落地掀开帷裳。刹那间,只见一位仿若从画中走来的男子缓缓现身。他身着雪白色的衣裳,衣料上乘,在微光的映照下泛着柔和的光泽,仿若流淌的月华。那衣裳裁剪得恰到好处,贴合着他修长而挺拔的身形,更衬出他超凡脱俗的气质。他的脸庞光洁白皙,宛如精心雕琢的美玉,找不到一丝瑕疵;乌黑深邃的眼眸,仿若藏着无尽的星辰大海,泛着迷人的色泽,只需轻轻一眼,便能让人深陷其中;那浓密的眉,恰似远山上的墨痕,英气逼人,高挺的鼻,如同险峻的山峰,彰显着他的坚毅,绝美的唇形,仿若春日里娇艳的花瓣,微微上扬时,又透着几分不羁,无一不在张扬着高贵与优雅。他散着的发髻也别具一番韵味,几缕发丝随意地垂落在脸颊两侧,仿若为他清冷的面容添了几分洒脱与随性,与他周身柔和清冷的气质相得益彰,叫人移不开眼。
“昀王殿下,老衲带您去您的歇息之地。”方丈微微侧身,双手合十,脸上挂着恭敬的笑容,在他的身旁,步伐沉稳且缓慢地带着路。每一步都似带着对这位尊贵殿下的敬重,又仿若在遵循着古寺的某种庄重韵律。
别鹤怿见状,嘴角轻轻上扬,露出一抹柔和的笑,仿若能驱散这清晨的凉意,声音轻柔却又清晰地说道:“多谢方丈。”那语气中的谦逊与礼貌,让人如沐春风。
在行至歇息之地途中,他们路过寺院中的那棵千年屹立不倒的佛檀树。这棵树仿若一位沧桑的智者,静静地伫立在此处,见证了无数的悲欢离合、岁月变迁。它的树干粗壮而坚实,需数人合抱才能围住,树皮上布满了岁月的痕迹,一道道沟壑仿若在诉说着古老的故事。枝叶繁茂,郁郁葱葱,即便是在这霜寒料峭的时节,依旧不染一点霜白,仿若有一种神秘的力量在守护着它,使其永葆生机。
别鹤怿的脚步不自觉地放缓,他仰头望向那棵佛檀树,眼眸中闪过一丝怅然,轻声道:“佛檀树还是如此,不染一点霜白。”那声音中透着几分感慨,仿若在这棵树身上看到了自己曾经的期许与如今的无奈。
方丈久居寺中,深谙人情世故,又对佛法有着深刻的领悟,自然知道现在该说什么。他微微弓身,双手依旧合十,态度虔诚而庄重,缓声道:“昀王殿下也亦然。”那话语看似简单,却饱含着对方鹤怿的赞誉与期许,仿若在暗示别鹤怿有着如同佛檀树一般坚韧不拔、超凡脱俗的品质,无论外界如何风云变幻,都能坚守本心,不染尘埃。
别鹤怿没有言语,只是微微抿了抿唇,那好看的唇形勾勒出一抹若有若无的弧度。他目光深邃,已然看出了方丈想表达的意思,心中自是感慨万千,却又不愿过多表露。
“走吧,方丈。”还是方里开口打破了这短暂的沉默。他的声音低沉而稳重,带着几分催促之意,方丈闻言,微微点头,这才继续带路。
不多时,他们便来到了歇息之地。“昀王殿下,还是您原来所憩之处,老衲便先行告退了。”方丈再次行礼,动作规范而庄重,随后缓缓转身,脚步轻盈地离去,融入了这寺院的静谧之中。
当即,方里手脚麻利地为别鹤怿斟茶。屋内的炭火正旺,噼里啪啦地燃烧着,为这略显清冷的房间添了几分暖意。别鹤怿轻轻拢了拢自己的雪白色大氅,那大氅的毛领柔软而温暖,仿若能驱散周身的寒意。他微微垂首,细声道:“这一趟行程当是这一年中最轻松愉快的,不必与小人周旋,不必笼络那些黑透了的人心。”话语间透着几分疲惫与厌倦,仿若在这纷扰的尘世中,唯有此处能让他寻得片刻安宁。
听到别鹤怿的话语后,方里的手微微一抖,茶水险些洒出。他先是一怔,眼中闪过一丝心疼与无奈,随后很快回过神来,继续为他斟茶添碳,动作愈发轻柔,口中关切地说道:“殿下,当心身体。”那语气仿若在担心这话语会触动别鹤怿心底的伤痛,又似在提醒他要珍重自己,毕竟他的身体状况一直是方里心中的隐忧。
“我的身体本来不就是糟透了吗?”别鹤怿仿若自嘲地轻笑一声,修长的手指从中拿出一瓶瓷白色的小瓶子。那瓶子做工精致,在光线下泛着温润的光泽,仿若藏着能救命的仙丹。他轻轻拔开瓶塞,将里面的药一饮而尽,眉头微微皱起,似是那药的苦味让他有些不适。
片刻后,他的眼神重新变得坚定,语气决绝而有力地说道:“但在我死之前,我定会找出残害我母后之人,也定会坐上大凉国的皇位。”那话语仿若誓言,在这屋内久久回荡,透着他的不甘与雄心壮志,即便身患重病,也绝不向命运低头,定要在这乱世之中闯出一片属于自己的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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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后,别鹤怿静静地伫立在窗前,仿若与这窗外的雪景融为一体。他身姿挺拔,脊背挺得笔直,一袭雪白色的衣裳在微光中泛着清冷的光泽,衣袂微微飘动,似是在与雪花共舞。他的面庞冷峻而绝美,双眸凝视着远方,眼中倒映着纷纷扬扬飘落的雪花,一动也不动,仿若陷入了深深的沉思,又似是被这银装素裹的世界施了定身咒,全身心地沉醉于观赏雪景之中。那每一片雪花的飘落轨迹,都似在他眼中被无限放大,他似在透过这雪景,窥探着世间的奥秘,又仿若在雪花的纷飞中,寻找着内心深处那份宁静与慰藉。
方里在一旁默默注视着别鹤怿许久,见他如此沉醉,不禁微微皱眉,眼中满是关切。他轻手轻脚地走上前,生怕惊扰了这片刻的静谧,低声提醒着:“殿下,天寒,我已将棋局摆好。”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仿若冬日里的暖炉,带着几分贴心的暖意,在这清冷的房间中缓缓回荡。
听此,别鹤怿这才缓缓回过神来,他轻轻眨了眨眼睛,仿若从一场悠远的梦境中苏醒。修长的手指轻轻搭在窗边,微微用力,将窗缓缓关上,隔绝了窗外的寒意与纷飞的雪花。
随后,他稳步走到桌前,优雅地坐了下去,目光落在棋盘上,开始和自己在棋局上对弈。他的手指轻轻拈起一枚白子,白子在他指尖仿若有了生命,与他修长的手指相互映衬,更显白皙。他心中暗自思忖:“下棋是最能看透人心的一个方法,这也是我喜爱下棋的原因,可唯独我看不透自己的心。
这棋局仿若人生,每一步都暗藏玄机,我能洞悉对手的谋略,却常常在面对自己的抉择时,陷入迷茫。”他微微皱眉,眼神中透着一丝自嘲与无奈,手中的白子迟迟未落,似是被心中的纠结绊住了脚步。
还没等别鹤怿和自己下完一局,房外就传来了一阵阵清脆的佛铃声。那佛铃声仿若来自遥远的天际,空灵而悠扬,起初如丝如缕,若有若无地飘进屋内,他没太在意,只当是这古寺日常的梵音,继续安然无恙地和自己对弈,手中的白子轻轻落下,在棋盘上发出清脆的声响,似是在与佛铃声应和。
可就在他和自己对弈越来越激烈之时,思绪愈发沉浸于棋局的胜负之中,他才注意到外面的佛铃声越来越大,仿若汹涌的潮水,一波接着一波,甚至是干扰到了自己的心绪,让他原本清明的思路变得紊乱。于是他微微皱眉,声音中带着几分不耐,命令道:“方里,去让方丈将这佛铃声止了。”
方里闻言,面露难色,他侧耳倾听,却只听到窗外呼啸的风声,并未捕捉到那扰人的佛铃声。他心中满是疑惑,倒有些找不到头绪了,只得朝别鹤怿行了个礼,恭敬地回道:“殿下,外面没有任何声响。”他的眼神中透着一丝迷茫,仿若置身于一场诡异的迷局之中,不知这莫名的差异从何而来。
方里的话落,佛铃声依旧是越来越大,仿若要冲破这房间的束缚,震得人耳膜生疼。倏然间,方里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一动不动,眼神中满是惊恐与茫然。
别鹤怿察觉到异样,霍然起身,快步走向门外,踏入雪中。神奇的是,他所到之处,院中的雪仿若受到某种神秘力量的操控,竟也静止了。雪花在空中悬停,仿若被定格的画面,构成了一幅奇异而唯美的景象。只见他一袭白衣胜雪,在这静止的雪境中,气质儒雅出尘,宛如嫡仙下凡,不食人间烟火,仿若这纷扰的尘世与他毫无关联,他是那超脱三界之外的存在。
忽地,他面前的时空仿若被一双无形的大手野蛮地割裂开来,一股强大的力量扑面而来,引得他一阵眩晕,眼前本是雪白之色,竟在瞬间因这不知名的变故变成了血红之色。那浓烈的血色仿若要将他吞噬,刺鼻的血腥味弥漫在空气中,让他几欲作呕。
“是谁?”一阵嗤声传来,仿若从九幽地狱钻出,带着几分阴森与桀骜,在这血色的空间中回荡,让人毛骨悚然。
别鹤怿强忍着不适,牙关紧咬,双手握拳,循着声音走去。每一步都仿若踏在刀尖之上,艰难无比,但他眼中透着坚毅,毫不退缩。
不多时,但见一位被数百条蛟龙缠着的男子映入眼帘。那名男子发髻挽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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