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眉被宋砚听戏耍了一通,更是亲自下厨准备点心,徒劳一场,还白白被训斥,回来后他早已带着幽漾人去楼空。

她拖着一身疲惫来到幽妙言的院子里。

幽妙言被一番折辱,回房便将陈设砸了个粉碎。

柳眉小心避开满地碎屑来到幽妙言身边。

“母亲,那小贱人的嘴脸你看见了吗?!她竟敢对我这个长姐顶嘴!”

幽妙言握住柳眉的手,怒不可遏。

“才做上皇家妇就敢这样折辱女儿,再这样纵下去往后岂不要翻了天!”

“母亲!你要为女儿做主啊。”

“好了好了!”柳眉指腹抵住幽妙言的额角,“瞧你这没出息的样子,哪有京城贵女的样子?”

她语重心长,“母亲为你打点了这么多才维持住了你的名声,你若是争气有的是人把你比下去。”

“你与五皇子的婚事虽未彻底定下,你也莫因此慌张失了分寸,你父亲还有你姨母,皆会想方设法的促成此事。”

“眼下就连贵妃娘娘对你也甚是满意,赐婚只差临门一脚。”

“那小贱人再厉害也不过逞一时之能,畅快一时,储位之争哪轮得上那不参政的闲王。”

“古往今来闲王只要存在就是官家心中的刺,活不久的。”

“如今官家子嗣稀薄,储位的人选只会在临王和五皇子之中诞生。”

“小不忍则乱大谋,你将来可是要做皇后的人。”

幽妙言逐渐平静下来,“知道了母亲。”

柳眉满意的点点头,又从李姑姑手里接过洒金红帖放到桌案上。

“过几日是大公主的生辰,几位皇子公主都会去,你正好去同五皇子培养培养感情,这也是柔贵妃的意思。”

这也是柔贵妃给幽妙言的一颗定心丸。

宋砚听和幽漾乘着马车来了太傅府,门外小厮见了幽漾当即亲切地迎她进去。

温平归带着温青收了玄王府送来的拜帖,早早就候着了。

宋砚听刚进入前厅就被温平归拿着戒尺追着打了好几圈,后者累到气喘吁吁才停下,不久后街巷便传出了第一次见长辈被打出府门的消息,消息很快就传播开,像是有人刻意为之。

更叫幽漾震惊的是,宋砚听居然叫温平归老师。

之后宋砚听被温平归叫去了书房,而幽漾被温青带走了。

书房内温平归诘问宋砚听:“你还要蛰伏到什么时候?”

“五皇子入了朝堂,官家便会全力培养他,以官家对他的宠爱程度怕是会直接封为太子,而大皇子入朝多年支持他的大臣不少,”

“而你既无群臣支持,又无官家偏爱,你拿什么去争,又拿什么保护好我唯一的外甥女?”

宋砚听一改平日态度,正色凝神,“只有拥有了绝对的权利才能保护好想保护的人。”

他垂落在身侧的手紧攥做拳,骨节发出脆响,五指仿佛陷入了掌心,“我不需要那可笑虚假的偏爱,手下助益在精不在多,老师放心,那个位置一定会是学生的。”

为母亲死亡的真相能够大白天下,为玄家全族的清白,为让天下人都看清那虚伪之人的真面目,他都会一一清算。

温青带幽漾回了她在温府的闺房中,房中放着许多首饰衣裳,还有精致绣样的红盖头。

听说凡人在成婚之前新娘会自己绣红盖头。

幽漾不会女工,曾经的衣裙都是师尊用法术变的,破了也是用法术修补。

本以为盖头的事情宋砚听会派人为自己缝制,没想到是温青帮她绣好红盖头,绣的还这样好看。

她将盖头捧在手上,以闪闪发光的金线精心绣制的精美盖头,舍不得放下,甚至想现在就戴上试试,幽漾的心底忽然对成婚一事期待了起来。

“好漂亮啊母亲,谢谢母亲。”

温青见她喜欢也很高兴,“喜欢就好,这盖头上的花样是砚听派人送来的,听说是他亲手绘制,这才将原定的样式换了。”

“母亲想他有心为你绘制,想必是诚心对你的。”

幽漾心中泛起波澜,胸口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在乱窜。

“没想到他还有这手艺。”这花样她很喜欢。

温青的手抚摸上幽漾的脸颊,她感叹,“你才回到母亲身边,这么快又要出嫁了。”

“圣旨赐婚母亲无力阻止,往后若是他欺负你,你莫要憋在心里,实在难以忍受,母亲和你外祖拼了这条命都会助你和离的。”

幽漾乖巧点头,“知道了母亲,我不会委屈自己的。”

“对了母亲,为什么殿下会叫外祖老师啊?”

“还有你们对他的态度怎的好像和旁人不同?”

幽漾也是刚有察觉,外面的人都说宋砚听放浪不羁最是难训,这样的混世魔王人人都怕但人人又看不起。

温平归和温青则截然相反,言语之间全然没有不把他当回事。

温青眼底划过一抹伤情,她一度哽咽,“这和砚听的生母玄妃娘娘有关。”

“她是我从小一块长大的闺中密友,也是个苦命人,家族为巩固朝堂地位,立从龙之功,选择拿捏了一个先帝最不喜爱的皇子,就是如今的官家。”

“她被家族安排嫁给当时还是皇子的官家,两方也立下约定,玄家助他成为太子,登上皇位,他还玄家从龙之功仕途永顺。”

“可最后,他过河拆桥,在微家和玄家两方关系最严峻的时候,选择了微家。”

“也不知微家到底开出了什么条件,之后侧妃微月被封为皇后,也就是如今的微皇后,而发妻玄华菱却被降妻为妾。”

“也是因为这样,让当时即将临盆的华菱郁郁寡欢早产诞下砚听,伤了根本,在砚听四岁那年的一个深夜里去了,丢下一个幼童在那吃人不吐骨头的皇宫。”

“你祖父也心疼那可怜的孩子,在为皇子们授课时对他多有关照,二人也是那时结下师生情谊。”

“原来是这样。”幽漾若有所思。

看来除了当时在场并目睹一切的宋砚听和杀人凶手之外没有人知道那夜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个你多看看,母亲想你对这事没经验,特意为你准备的。”温青不知从哪个抽屉里拿出来两本厚厚的图册。

“新婚之夜早做准备才不容易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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