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歌脸色变了变。

又变成满脸着急,她关切的看季鸣,“你怎么能吃那种东西呢?”

又招呼同学,“赶紧给季鸣同学倒杯水。”

旁边同学一阵手忙脚乱,要去湖里接水,再烧开。旁边的极冰君主却甩了甩手,展示出手里的冰柱子。

“还喝水……他吃这个就行了。”

他又不屑的撇撇嘴,小声嘟囔,“这家伙,居然敢把那么恶心的东西吃进去……你小心点,他已经不是人了。”

朝歌想起那触手的诡异,也下意识皱了皱眉。

极冰君主又满脸不服道,“不过,他本来就不是人。”

他不放过任何机会,挤兑这个复制体。

朝歌一手刀劈下,“不会说话就闭嘴。”

小男孩捂着头不说话了,却又嘟囔了句,“你就向着他吧!”

朝歌没搭茬。

她确实向着季鸣,毕竟,投入了如此多的心血。她还真的把血喂给了对方。说实话,无论是从力量,还是从心智,她都觉得季鸣未来可期。

她也能察觉对方对她的意思。

所以,季鸣这个问题就很微妙了。

朝歌若无其事:“你不是看到夏因的记忆了么,又干嘛问我。”

她观察着对方反应。

季鸣淡淡道:“我看到你们总是很亲密的在一起,寸步不离。所以,你跟他也做过,跟我做过的事情么?”

旁边的极冰君主也竖起耳朵。

什么什么,圣女居然曾经跟夏因那家伙亲密过!

该死,夏因那家伙,让他们分裂力量搞出复制体……果然是为了削弱他们力量,然后独占圣女么!

其心可诛啊!

那圣女该如何回答?要知道这个问题像极了送命题,听说复制体都不谙世事,但他的复制体又强又彪悍,可谓是个例外。

那现在,复制体知道自己女人曾经跟别人亲近,应该会暴怒吃醋吧。

这女人,该惨了。“季鸣”有些忐忑,又有些期待。

他暗暗想,如果这个女人被抛弃,自己就勉为其难接受她吧。

朝歌却眨眨眼,“嗯?我跟你有做过什么?”

季鸣却看她一眼,半晌居然没说话。

那白皙而俊挺的脸映着阳光,嘴唇却慢慢绷直,又猛地放松。

他像是不准备继续去问,低声道,“算了。”

但朝歌不准备放过他,已经踮着脚,捧住他的脸颊,一个猝不及防的吻已经唇齿交融,一触即离。她脸色绯红的擦掉溢出的涎液,而旁边学生已经看直了眼。

迎上季鸣那暗沉而深邃的目光,朝歌笑的毫无阴霾,“不就是这样吗……下次可以说出来,即使当着这小屁孩的面,也别害羞啊。”

旁边极冰君主目瞪口呆。

还可以这样吗。

居然被她蒙混过关了。而且,复制体看起来,似乎沉浸在刚才那个吻里……也没再纠结夏因的事情了。

短短三天,极冰君主受到的冲击,似乎比近三十年人生中受到的冲击都要多。

……

晚一些时候的伊甸园,季鸣协调来了物资。

从上周开始只能喝湖水,吃果子和在水里抓鱼的学生们欢天喜地,也对季鸣身份完全相信了。孟钰依旧拿着那枚硬币,她很明显刚哭过,却鼓起勇气站在季鸣和朝歌面前。

“你们以后会一直在一起吗?”

朝歌心想,这可不能乱答啊。

她以前曾胡乱许诺来着,之后不就出事了。

见她不说话,季鸣也没说话。

但孟钰却像是明白了什么,眼前两人在夜晚篝火旁,如此般配。其中一个是外部世界的君主,冰冷凛冽。而另一位,是童话书里的圣女,聘聘婷婷,笑意温柔。

怪不得最开始他们都发自内心喜欢她……原来,朝歌同学身份和他们截然不同,是如此特别。

孟钰有种道:“希望你们能够幸福。”

这一刻,她才像是对一切都释怀了。朝歌松口气,却远远看见许鹦的身影,那女孩犹豫再三,终究还是走向这边,上来第一句话就很戳心,“裴同学呢,你们把他丢在外面了?”

朝歌心说“丢”这个字他们可担当不起。

季鸣却帮她答道,“他很好。”

“没事的话先走吧,”他说,淡漠语气不算客气,“我有话要跟朝歌同学说。”

俨然是稍显严肃的赶人。

许鹦这才发现,旁边围着湖水的学生们三两成群,却没有愿意往这边靠的……是了,不知何时,他们和季鸣朝歌,中间似乎已经隔着壁障了。

两人是不属于伊甸园的存在。

学生们比任何时候,都清楚这件事。

而且,更不用说那个明显跟季鸣同学九分相似的小男孩!

没有人解释他的存在。

学生们也都默契的没有问。

如果是普通人,如果这时候,也该识趣的离开了。

但许鹦作为裴知意的忠实拥趸,还是不甘心的追问了一句,“那裴同学呢,他对你来说,又是什么?”

朝歌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笑容无懈可击,“他们都是我重要的同学,和朋友。”

她像是没察觉季鸣那一刻的紧绷。

直到说出这个回答,季鸣用树枝拨弄了一下篝火,沉默面容在火中辨不清情绪。

只有极冰君主默默蹲下,他也盯着火焰,却慢慢拍了拍季鸣肩膀肩膀。

却被对方无情的扫开,淡淡道,“我跟你很熟么。”

小男孩一怔,用力点头,哼笑两声,“……你行。”

自己还想安慰复制体一下,真是犯贱。

这货,不狠狠嘲笑一把,还以为天老大他老二呢。

于是极冰君主得意洋洋道,“你接触的女人太少,没听懂她的画外音吧,也没听过那句‘吻关系、x关系、没关系’,她啊,根本不准备承认跟你的关系呢,我看,人家比你聪明多了,还知道给自己留条退路。”

沉默很久,却听见对方低声道,“那也是她的自由。”

极冰君主怀疑自己听错了,什么?

他不是这种个性吧,至少他自己,想要的一定会拿到手,即使不择手段。

但季鸣只是揉了揉眉心,像是在整理那些纷乱的记忆,他最后定定的看着脑海中的画面。

女孩哭的很伤心,她推拒的手,却是那么无力……

她说不愿意的时候,就是真的不愿意。

季鸣说:“我不会强迫她,因为她不喜欢那样。”

而那个罪魁祸首,回忆中屡次强迫女孩的渣滓夏因。

如果可以,他会宰了他。

最后极冰君主憋了半天,只嘟囔了句,“真新鲜。”

他大吃着烤鱼,感叹着还是伊甸园,这些食物纯天然,没被任何污染……心底却暗自摇头。

男人一旦陷入感情,就是毁灭的开始啊。

而且,这个圣女,也绝不是省油的灯。他的这个复制体,搞不好最后会很惨呢……

不过,也跟他没关系就是了。

远处,朝歌也正好回来了。

看见他们如此和谐的坐在一起,朝歌显然也很好奇,“你们都聊什么呢?”

一大一小很默契的给她让地方。

但朝歌最终没选择坐他们中间,而是翩然坐在了对面,恰好能看见他和季鸣的面容,但又不至于过于亲密。

极冰君主扬唇,又嘀咕,“这女人,比你情商高了不止一点半点。”

朝歌显然想同时刷他们两个人的好感,谁都不得罪。偏偏,还让人如此受用。

……复制体还不着急?

季鸣却对他认真道,丝毫不见刚才的冷漠,“她有名字,你应该叫她朝歌……我以为,这是最基本的礼貌。”

好啊,居然还告状。极冰君主刚要冷笑着戳穿。

却听见朝歌故作生气对他道,“你不会还‘女人’‘女人’的叫我吧,我不是告诉你我的名字了么?”

行吧,目前阶段不能和圣女闹掰。

犹豫再三,仅有五岁状态的极冰君主还是别扭道,声音细如蚊呐:“朝歌。”

不知为何,叫出她的名字,让他如此别扭。

就像冰封许久的内心……有什么悄然改变。

朝歌见他勉强,又笑着建议道:“对了,还是那句话,我不介意你叫我妈。一个字比两个字好念吧?”

本来想狠狠怼回去的。

但现在,他却偏想较个真。反正这除了这俩人,也没人知道他的真实身份。于是极冰君主几乎是挑衅般盯着朝歌,准备随时捕捉到她的害羞,然后再大肆嘲笑。

“妈——”

这声喊的又清又脆。

却不想朝歌直接笑眯了眼,居然还往他们这边挪了两步,就差用手抚摸他的头顶了,“诶,乖儿子。”

她又道:“能白捡个好大儿,是我赚了啊?你说对吧,季鸣?”

对于对方的厚颜无耻,不知何时,他似乎已经习惯了。

只是,这时极冰君主也不自觉看向那个复制体。

突然很好奇对方的反应,但季鸣只是不动声色的喝着煮沸的水,在入口的瞬间又瞬间让水降温……那薄唇略微移开了杯子,却认真的附和了朝歌的话。

“嗯。”季鸣说,“确实赚了。”

这人,是也被传染了么?极冰君主只好干瞪眼,却看见朝歌已经若无其事的来到了他们中间,她看起来有些开心,居然还哼着歌,不见早上提起夏因时的些许低沉。

这瞬间,极冰君主突然有个大胆的猜想。

这个复制体,难道是,在哄她开心么?

小孩的身体困的快,他很快便有了困意,便缩进了帐篷。结果最后他全盘托出了他所了解的夏因,却始终没恢复能力,但这已经不是重点。

在这个朝歌身边,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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