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锦恪和闻天硕二人重归于好,二人看见邹寻和季旻如此亲密,怀疑是断袖,闻天硕只好告诉了吴锦恪邹寻又可能是女儿身

吴锦恪端起酒杯,一句话都没说,仰头直接将酒杯里的酒尽数倒进嘴里,被那辛辣的味道刺激到龇牙咧嘴。

对面的闻天硕看见他这么副德行,发出一声嘲讽的笑,毫不客气地又重新将杯子满上,一扬下巴,示意他再来。

吴锦恪心里憋着一股难言的感受,也没跟他犟。

但是出乎意料,二人之中,竟然是闻天硕先大舌头了起来。

“我还是更喜欢秀敏和……嗝!……跟阿良在一块儿,这俩人儿……看着……看着就般配!”闻天硕猛然一拍桌子。

吴锦恪看见他这么一副马上就要哭出来的模样,也知道他又是再说看的话本子,也不需要别人搭话,就是单纯表示出不满的遗憾。

而后,闻天硕的眼眶里竟然真的有精光莹莹的泪珠在打转,哀嚎道:“呜呜呜……明明他俩更般配,那狗作者竟然让木相那个蠢货生生断了他们之间的缘分!一点都不般配!”

居然这么真情实感?

吴锦恪此时也只是脑袋有点晕,正正好到了兴致高涨的那个阶段,于是也出声问说:“闻兄,一路上,我也听周兄给你来来回回讲了不少话本子,里面要是没有男女之情就算了,只要一牵扯到这个,你每次都会作者写的二人不般配,然后自己来一对儿,这是什么道理?”

闻天硕都快要分不清摆在自己眼睛前面的是几根手指了,一听到这句话,瞬间就正襟危坐,顶着跟猴屁股一样红的脸,义正言辞地说道:“吴大人,你觉着这是谁的毛病?”

……

他是怎么好意思问出这句话的?

不过吴锦恪在官场混迹了也有一段时日了,自然不会说这么讨打的话,只是老老实实摇摇头:“不知道。”

闻天硕一拍桌子:“是那作者的问题!”

“那作者就只是写自己喜欢的,根本不管我们这些看客的死活!”

……

吴锦恪无语了好一阵子,好一会儿才好奇问说:“那周公子给你讲这些话本子的时候,他又是如何?”

说起这个,闻天硕的头疼劲就又加重了几分,他愁眉苦脸地说:“周兄每次都说‘能理解为何这么感觉’,但是要是问她自己,要么就是‘缘分如此’,要么就是‘自身所选’,似乎结局什么样她都能接受……”

吴锦恪又将酒杯的新盛的酒直接一饮而尽,自己悄然碎碎念着:“周兄真是个好人……”

不管是口味也好,际遇也好,人生总是讲究个“泾渭分明”四个字儿。

就好比现在,闻吴二人相对而坐月下对酌,相较之下,邹寻的情况就没有那么乐观了。

邹寻的眼睑略微动了动,显然是已经苏醒了,只不过她没有冒然睁开眼睛,先是屏息凝神着感受了一会儿,想感受到周围是否有些异动。

眼皮一片暗色,周身的环境显然是没有什么光亮的,估计是被带到了什么气体不太流通的暗室。

她的手指已然不冰了,回暖的血连带着恢复了大半的知觉,只不过手腕被绳索绑住,绑的并不是十分严丝合缝,但是一时半会儿想要弄开也不是什么简单的事情。

怪不得今夜的客栈像是被直直灌进了一厢冷风,原来是为了麻痹邹寻的感官,等着酸梅汤里面的蹊跷发作,就什么都来不及了。

忽然,邹寻的身体一滞,呼吸一下子放轻了许多。

这里的另一个人已然是没有多少耐心了,用一种慢悠悠的语调开口说道:“周公子,还是周小姐,醒了就不用再演戏了吧?”

听到这话,邹寻瞬间就辨别出了声音的主人,她也不再虚与委蛇,睁开眼睛,将自己撑起来,直身坐在地上——

“徐大夫,幸会。”

面前之人就是前几日笑意盈盈给几人把脉的徐行磊,只不过今日没有穿上一身白衣就是了。

邹寻尽量平视他,轻轻眨了眨眼,对“存疑”的称呼没有一丁点反应罐,反而还像是寒暄一样,开口问道:“您诊治的地方怎么换到这里来了。”

听到这句话,徐行磊几乎是瞬间就笑出声来,他站起身,在邹寻面前缓缓转了一圈,刚刚好一整圈之后,他又重新面对着邹寻,笑意盈盈。

“周小姐,看见没有,我今日可没有穿上白衣,穿上白衣才是要救人的。”

邹寻看着他长至脚踝的黑色袍子,没有接话。

“黑色衣袍,是用来杀人的。”

邹寻歪了歪头:“您杀人还是个新手啊?”

这个问题是徐行磊没想到的,答案也不是他想要回答的,因此,他的表情呆滞了一瞬间,冷声道:“何出此言。”

邹寻见好就收,老老实实打哈哈:“在下猜的。”

废话,你那白色袍子就跟几百年没洗过的臭抹布一样揉得像是豆干,眼下身上穿的这件黑袍子将倾洒进来的一丝丝月光都尽数反射,你说是怎么看出来的?

只不过,出其不意的问题有时候还能收获意外之喜。

那徐行磊听见邹寻这个明显是跟他扯淡的答案,也没有生气,反而立马调整好表情,笑嘻嘻地说:“只不过周小姐只是猜对了一半。”

邹寻抬眼适时抛过去一个疑问的眼神。

“杀人不是第一回,自个动手才是第一回。”

邹寻的目光一凛,嘴角明明还带着刚刚调侃徐行磊的笑意,厉色却迅速悄然爬上面庞,她问道:“既然如此,薛二,就是你借的其中一把刀?”

徐行磊不置可否。

邹寻看见他这一副毫无顾忌的样子,另外一个看似不相干的念头却犹如被拉住了牵引绳,一跃而上。

但是她的面上没有表露出来一分一毫,反而还是继续装傻:“为何?薛家目前为止也就是他们那个老爹了吧,是因为什么,恩怨纠葛?”

徐行磊却摇摇头,否定了这个说法。

“哈哈,可不是因为什么钱啊,地方啊,谁厉害一点啊这种让人笑掉大牙的破理由。”

说到这里,徐行磊的嘴角扬起一抹诡异却又莫名满足的笑容。

他说:“是因为,他命好。”

命好,薛二也曾说过,他对着自己的亲兄长痛下杀手,是为了……自己官运亨通,或者说,自己的未来?

一个莫名其妙的指代,邹寻试探着说出一个名字:“薛二?”

听见这个答案,徐行磊的葫芦里倒出来的却不是相应的药,他戏谑着摇摇头。

邹寻又上下看了看徐行磊的黑色衣袍,联系上二人刚才的对话,突然,她明白了。

“你看上的,是薛大的命格?”

此时此刻,徐行磊就犹如看见了肉骨头的彪狗,眼神里的贪婪毫不掩饰地表露出来,同时倾泻而出的,还有再刺眼不过的不屑。

“是啊,那薛知府家的大公子的命真是好啊,”徐行磊突然弯下腰,直勾勾地盯着坐在地上的邹寻,说,“就如同你的命一般好。”

那个眼神让邹寻一阵恶寒。

徐行磊还是偏向于将重头戏放在后面,因此没有在邹寻的身上做过多的纠缠,他继续洋洋得意地跟邹寻讲述他的战果。

“你说说,老天有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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