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老爹,你说明川到底哪去了?”徐桉站在门口看着那几辆开远了的车,面露思索。
坐在门边的方老爹抽着烟摇了摇头,“不知道,再说了,不是你带她过来的吗?你还不知道她人哪去了?”
说到这里的时候,方老爹瞥了瞥徐桉,意有所指,“随随便便就把人带过来做活儿,却没有问过对方的来历吗?”
一听这话,徐桉抽了抽嘴角,面露尴尬,开始打哈哈,“这不是跟老爹你学的嘛,看见受伤的人总不能不管啊哈哈哈哈。”
方老爹重重地哼了一声,脸色仍旧不好,但看起来并不像是会计较这事的样子,徐桉见状松了一口气,但很快就又有些担忧,“这都已经是第四拨人了,她到底是惹了什么事啊?”
“你只关心她惹了什么事,不关心关心你老爹我这店可能会被她连累吗?”方老爹吐出一口烟,恨铁不成钢地抬手朝着徐桉的后脑勺就来了一下。
徐桉被拍的向前扑了一下,他赶紧稳住身子,一只手揉着脑袋,然后拧着眉头对着方老爹耷拉了下嘴,叫了起来,“老爹!你下手轻点啊!这一下子真的很痛哎!”
“我手劲儿就这个样,”方老爹根本不在意,他把烟头扔到地上踩住拧灭,抬脚就进了店里面,手上还提溜着刚才坐着的那个小凳子。
徐桉揉着后脑勺赶紧追了上去,几步就凑到了方老爹耳边,“老爹,这个真的会连累你吗?你别吓我啊。”
方老爹冷哼一声,随手把小凳子倒扣在墙边的架子上,脚步不停地进了里间,徐桉赶紧也跟了进去。
“老爹,你赶紧说啊,要是真连累了,我得赶紧去找人帮忙啊,”徐桉围在老爹身边左右晃悠,看起来是真着急了。
“等你找人早迟了,我已经跟我老朋友打过招呼了,”方老爹瞅了瞅徐桉那急模样,没真的晾他太久,“我早就已经跟教会报备过去了,这还用得着你操心?”
“吓我一跳,”徐桉吁了一口气,看着老爹在里间的大柜子跟前翻来翻去的似乎在寻找什么,于是他探探脑袋,“老爹,你这是找什么呢?”
方老爹蹲下来在木柜子底部的几个箱子里翻来翻去的,最后拿出来的竟然是一根长不到一米的黑色棍子。
“这是什么东西?”徐桉看那上面还沾着一层灰,方老爹拿起来的时候还扬了灰起来,不禁面露嫌弃,捂住鼻子挡了挡,再开口时声音闷闷的,“哪来的破棍子啊?老爹,你还留着这种东西啊?”
听见这话,方老爹转身就立刻要挥着棍子对着徐桉来一下,不过这回徐桉倒是比刚才有提前准备了,他在自己说话的时候就后退了几步,等方老爹棍子挥过来的时候更是直接往后大跳了两步给避开了。
“破东西?这东西你买都没地买去!”方老爹见徐桉躲开了,倒没再上手的意思了,而是直接冷哼了一声,抬手从自己前襟兜里掏出块手绢,对着那棍子细细地擦拭了起来。
徐桉眯了眯眼,看着那棍子在被拭去灰尘后逐渐显露出来的花纹,疑惑地皱起了眉头,“老爹,这到底是什么啊?”这回他倒是没加上“东西”这种形容了。
“这可是我当年的宝贝,”方老爹说这话时脸上浮现出怀念之情,“要不是有它,我在守卫处根本就活不到能出来自己开店。”
看方老爹这副模样,徐桉也收起了那副嫌弃样,走近了对方试图去看看这到底是什么宝贝,“这么夸张啊?”
“你不是一直对反对军感兴趣吗?”方老爹突然问起了这个,把正在专心观察他手里棍子的徐桉问的一愣,而方老爹的话还在继续,“我看你不单单是对反对军感兴趣,更感兴趣的是异种吧?”
异种,这是徐桉很少提到但一直埋在他心里的疑问,他对异种的了解全部来源于教会的课程,但他却从来没有真正接触过异种。
第一次真正和异种产生联系,还是盛峥那时候和他说的话。
当时,他正在教会里待的无聊,数着日子期待着哥哥的探望,但等来的却是一个从未见过面的生人。
来人似乎身份不低,因为当时教会的那些教者们并没有像平常那样守在他身边注视着他与外人的接触,而是在对方挥手示意之后就都悄无声息地退下了。
而来人正是盛峥,当时盛峥大概还不到二十岁的年纪,但行事作风却已经显得十分老成,和现在的那副作派几乎没有什么区别。
当时偌大的教廷会见室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盛峥背着光站在徐桉面前,似乎是看了他一会儿,然后便蹲下了身子和徐桉平视,这倒是大大地减轻了他给徐桉带来的压迫感。
徐桉当时的好奇胜过了紧张,他还是第一次见到教廷之外的人,而且还是一看就是个很有地位的人。
不过盛峥之后开口说出来的话就消弭了他所有喜悦的情绪。
盛峥当时的表情很严肃,“你是徐栖的弟弟吧?”
徐桉呆呆地点了点头,目光停留在面前这张俊美的脸上,随着刚才的压迫感降低,他才意识到了对方的凌厉的美貌,这对当时一个见惯了教廷里那些死板一张脸的教者的孩子是一直很大的冲击。
“很抱歉告诉你这个消息,你的哥哥徐栖,他牺牲了,死因是异种攻击。”
这和当时徐桉所接受的教廷知识是完全背道而驰的,教会里对异种的理念是受难者,是值得同情的一方,从来没有人告诉过他们,异种会杀人。
这是异种留在徐桉脑海里的最深刻的印象,而方老爹看了看他的样子,话还在继续,“现在五城里是没见过异种了,但当年我们可是几乎每一天都活在异种的威胁之下的。”
徐桉的神色有些沉郁,他的视线落在了那个黑棍子上。
“而且除了五城,现在其他基地也还是会时不时遭到异种攻击的,这也是教会现在这么受尊敬的原因啊。”
方老爹说着话,这会儿也正好擦完了棍子,他甩了甩手绢上的灰,接着就又把它重新塞回了兜里,然后双手拿住了那棍子。
徐桉就这么看着,看着方老爹双手握住棍子然后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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