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如果大王没什么事的话……我等就退下了。”温若锦瞥了一眼宣瑾,得知她也如坐针毡,便主动说道。

嬴政摆摆手,二人当下微笑,正欲赶紧逃离,便听后方传来一令人倍感阴冷的风,随着这风飘到二人耳朵里的是一句:宣瑾留下。

很好,不是他温若锦!

温若锦满脸写了“你自求多福”这五字,遂快速退下,连一秒也不愿意停留,宣瑾僵僵地回过身来,皱着眉:“大王……是还有什么事吗?”

嬴政招手示意她过来。

宣瑾苦着脸挪了过去,站在他那矮小的桌案之前,只听他问:“你说的桌案何时能做出来?”

不是,他还记着呢?她都快忘了!

“哈……”宣瑾一揉头,“快了,就快了……只不过嘛……”

“有话直说。”一听这语气,准保是没钱了。

“大王得再给我点钱。”嬴政微微挑眉,心说他果然猜的没错!

“寡人之前给你的钱足够普通人家三月的花销了,才一天时间,你就花完了?这次准备要多少?欲做何?”嬴政有些不乐意。

并非是他抠门,只是听暗探给他汇报,宣瑾也没买什么贵重的东西,那宅子更是之前她自己买的,那她现下所剩的钱应当很多才对,莫不是她想从中贪污?

宣瑾感受到了从某人身上传来的莫名奇妙的审视,她摇头道:“非也,我准备买个工厂,再请几个工人,这样做起来能快些,大王用上的时间也能更早,您给我那钱……确实不太够啊。”

“工厂?”嬴政眯着眼,像是在思考着什么,而后猛然睁开,“你不会想着在秦国打出名声吧?”

宣瑾点头如捣蒜,“是啊是啊,我之前……不是向大王提过吗?”

“不对,寡人觉着你志不在此,你不会还要把东西做出秦国吧?”嬴政瞬间恍然大悟,眼神又霎时暗淡下来,“你真的行吗?”

“怎么不行?!”宣瑾不乐意,“绝对行!就是大王,我看您好像不行。”

“寡人哪儿不行?”嬴政内心的火被她这两个如同助燃剂的字刺激得越烧越大。

这跟他有什么关系?

“我想把东西做出秦国,那来往商贾,不得给我钱财?可他们给的钱秦国又不认,秦国的钱到他们那儿也不认,我上哪儿做大做强?”

嬴政静默几秒钟,“所以……你想要统一货币?”

这似乎不太行,他连秦国的权都没有收到自己手里,还想干预他国货币?简直天方夜谭,可若是……若是他能打下那六国,是否这个想法就不是天方夜谭了?

对啊,统一六国,就能统一货币了!

嬴政眼中散发着光芒,她这话中有话啊,说是要统一货币,其实是让他统一六国啊!

宣瑾微微一笑,她可不是无意识地说出这“统一货币”四字的,她就是要让嬴政在十七岁这个年纪,想到要创造统一六国的伟业。

嬴政那眼神就维持了一瞬,转而看向她,“那你不妨先说说你的打算,现下你将话说得这么大,可寡人却连桌案的边角都没见到,别是你想的很好,做却做得不像样子。”

“我自然是有打算的!手工制作肯定会慢,但是一天二十四小时,总能打磨出十几块木料来,我已经将图纸画好,只需让工匠照着做,不出五日,第一批木制产品就能出售了!”

“一天……为何为二十四小时?这是何意?”

本以为嬴政能用略微欣赏的目光看她,结果却是这副疑惑的模样,求知欲简直写在了脸上。

嬴政严肃地表情仿佛在说:这女人又在说些寡人听不懂的话!

“额……”她忘了古代是十二时辰为制的!

宣瑾试探地问:“那大王……是否也不知道秒为何物?”

嬴政满是气愤的眼睛就这么望着她,心说他要是知道,此刻她便不会站在这里了!

宣瑾瞬间明白,遂席地而坐,就坐在嬴政的桌案之前,与他相距一臂。

“十二个时辰,等于二十四个小时,一个小时有六十分钟,一分钟有六十秒。大王您看啊,您翻一页书需要用约一秒的时间,而您翻到第六十页的时候,也就是过了一分钟,但是啊,您认真看一页书的时候,可能需要五到十分钟,我……我这么说您能明白吗?”

嬴政点了一下头,“这么计时间,确实要方便一些。”

宣瑾长呼一口气,心说嬴政理解能力就是强,可下一秒她就听到他又道:“那你是怎么知道的?算出来的吗?”

他不会……不会要问她这个二十四小时制是怎么来的吧!

“我一出生就是这么规定的……我也没深究过……”

“你的那些帮手呢?”嬴政以一种招惹的眼神看她。

她怎么会知道!莫名奇妙的就出现了,又莫名奇妙的消失了!

“没有他们,我也能解释清楚!”宣瑾很明显不想被他这句话给打败,于是道:“在二十四小时之中,一天开始于早子时,也就是二十三点到一点,每天的最后一小时开始于夜子时之初二十三点,也就是子初,结束于夜子时之末二十四点,也就是子正。某一天的二十四点就等于第二天的一点。”

“你不妨直接给寡人列一个时辰表,你这样说……着实让人很难理解。”

“可我……不会写字啊!”宣瑾两手一摊,满脸无奈外加可惜,“不知您的暗探是否会写?那个……阿声,他会吗?”

话落,嬴政两眼一黑,他竟然忘了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女人不会写字,遂强行忍下此事,睁开眼道:“阿声。”

作为一个称职的暗探,尤其是负责保护主子的暗探,总会在主子最需要的时候出现。

嬴政说完这二字,阿声便从后快速走了上来,宣瑾非常懂眼色地拿起了未写一字的竹筒书递给了阿声,又给了他一根毛笔,之后他就一直站在她面前,拿着书,非常之无措。

宣瑾笑意迎迎地看嬴政:“那个……他能不能坐下,他这样也写不了东西吧……”

嬴政点头。

阿声在某位大王的恩典之下,终于在上班时间坐了下来,但耳边之人却一直喋喋不休,一会儿让他解释他写的是什么字,一会儿让他修改,吵得紧。

嬴政在旁看着不禁扶额,心中定然想着不会写字还想当官,真是梦比天高。

宣瑾不用细看都知道他是这个意思。

片刻,阿声将那长发四十厘米的竹筒书写得满满的,他的字实在是好看,可修改之处又实在多,如果没人在旁解释,旁人很大概率是看不懂的。

可嬴政并非普通的旁人,他只需看两眼便能知道这写的是什么了。而宣瑾则站在刚才所站的地方。

她想,这竹筒书也太难用了,要是让她用这个写奏折,那不得难死她,错一个字就浪费这么多竹子,要是……要是换成宣纸,倒是好用得很啊!

只是……她不会造纸术啊……

看着宣瑾一时眉头紧锁,一时眉头松开的模样,嬴政有一种感觉——她一定是又想到了什么东西!

只是他能看出来,她现在并不想告诉他。

“此法不错,”嬴政看着她说,但她明显被造纸吸引了注意力,完全没听见有人在说话。

“啊?”宣瑾一下回过神来,“大王您说什么?”

嬴政:“…………”

算了管他说什么,先她说!

宣瑾本着这个理念,直接忽略嬴政对她的表扬,道:“大王,我跟你商量个事儿呗。”

说着她忽然蹲下,与他平视着,“我们的到来,属于意外,所告诉您的事儿,包括这个,都是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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