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
没有摸到想摸的东西,花荣微微蹙眉,深感疑惑。
“怪哉,你这脸同手颜色相差甚远,怎会没戴人皮面具。”
宋时镜眼前已有些模糊,听着耳边女子的疑惑,只觉好笑。
他没有回答花荣的问题,而是别过脸去,强忍着一股股涌来的热浪。
但这热意实在令他难受,只一刻钟,便口干舌燥,头脑发晕,意识逐渐浑浑噩噩。
“官人是不是很难受,难受的话,需要奴家帮你吗?”
“只要你说,奴家一定让你快乐。”
压在身上的人几乎令宋时镜喘不上来气,这女人,为何会这么沉。
不是都说女人都是水做的吗?怎么这女人像块石头。
花荣迟迟未见宋时镜有反应,他转了转眸,微勾起唇,放在宋时镜颈侧的手落在他胸前的衣襟上。
修长的手探进男人的里衣,触手所及肌肤滚烫,强有力的心跳宛如擂鼓。
他的手不像别人说的那么柔软,反倒有些冷硬,激得宋时镜浑身一震,头脑瞬间清醒两分。
“你…住手!”
分明是呵斥声,却有气无力,好似没了骨头。
花荣闻言果真停了手,美眸一转,看着宋时镜强自镇定的瞳孔,突地笑出了声:“我猜得不错,你果真还是个雏儿。”
他咯咯直笑,也不抽回手,反而挑逗般在男人胸膛上画着圈圈。
“啧啧,官人的肌肤,令身为女人的我都为之嫉妒。”
这人看着普普通通,肌肤却如上好的锦缎光滑细腻,白皙娇嫩。
宋时镜真是又好气又好笑,奈何如今手脚无力,只能任由花荣在他身上为所欲为。
知道自己说什么都没用,他便合上眼,索性不再理会。
可他到底天真了些,那些他无法控制的热潮令他越发难受,直至身体都不受自己控制,只凭着感觉行事。
不知何时,那肖宇走后不久,竟又带着人手闯进了花悦楼。
老鸨吓了一大跳,以为是自己楼里的姑娘犯了事,好说歹说才知,肖宇是来搜查通缉犯的。
“可有那通缉犯的画像?”
肖宇拿出那张通缉令给老鸨看:“画像上这人你可曾见过?”
老鸨垂眸看了两眼,很快蹙眉,随即摇头:“这人我好像没见过,又好像见过。”
实在是这人长得太过不起眼,她每日里接待的顾客那么多,不可能一个个都记住。
翠衣姑娘就站在老鸨身后,见了那画像,不禁掩嘴轻呼出声:“妈妈,这位官人我见过。”
老鸨顿时眼前一亮,将翠衣姑娘拽到跟前:“海棠,你快告诉巡捕大人,在哪见的这人。”
海棠虽得了赏银,这会儿在知道宋时镜竟是通缉犯后,难免落差很大。
那公子生得平庸,仪态气质却皆是绝佳,怎会是通缉犯。
肖宇拧眉看着海棠,见她犹犹豫豫,不免心急。
倒是跟随他而来的手下已经不耐烦的拔剑指向海棠:“还请如实告知,否则你这是阻止巡捕房捉拿钦犯,乃是包庇大罪。”
海棠被吓个不清,哪敢再犹豫,忙惊慌道:“就…就在半个时辰前,那人在二楼右道走廊上。”
肖宇闻言追问:“可知他寻了哪个姑娘,进的哪间房。”
“这奴家就不知了,不过他好像谁也没找,一直站在廊上看着门口,奴家得了赏银,也觉无趣,便走了。”
“想来他定是发现了我的存在,打扰各位了,告辞。”
肖宇深知自己的行踪已被宋时镜发现,当下只得另想办法。
老鸨一听,自然盼着这几位大爷快些离开,她一甩罗帕堆着笑说:“啊哈,那老身就不耽搁几位爷办要事了,海棠啊,你去送送几位大人。”
肖宇点点头,但拒绝了老鸨的好意:“不必相送,告辞。”
离开花悦楼后,肖宇对跟着出来的下手说:“你们先回去。”
“头儿,我们不继续搜下去吗?”
“方才分明都快找到人了!怎么说走就走了。”
“那宋时镜离开扬州后来到庐州,想必就是冲着江南首富金家来的,我们只需守株待兔便是。”
“今儿天也不早了,你们先回去休息,我再偷偷潜入花悦楼看看。”
他白日里专程去了一趟金府,如今就靠着金梓矜这饵来钓大鱼,可宋时镜已经发现了他们。
现下,他不确定人还留在花悦楼里没有,如此,也只能偷偷回去打探看看。
几人对视一眼,虽愤愤不平,但还是拱手道:“头儿也早些休息吧,抓不到人明天继续再抓便是,我们先走了。”
肖宇见人都走了,这才抽身又回了花悦楼,这次他没走大门,而是做了梁上君子。
宋时镜浑身滚烫,他觉得十分难受,像只无头苍蝇,急需寻找一个发泄口。
有人似乎解开了他的腰带,那是谁?
一双微凉的手触到肌肤时,他下意识睁开了眼,可他被烧得没了神智,眸中雾蒙蒙的。
但他意识却十分清晰,很想奋起身来推开身上这人,但是现实是,他主动贴了上去,还想要更多。
鼻尖嗅到一股清香,很熟悉,好似在哪里闻过。
宋时镜呼吸一紧,有种冲动,迫切想要知道,这股清香的主人是谁,他忍不住伸出手来,双手竟被人一把擒住。
“真香。”
花荣埋在他的颈边嗅了嗅,突然喟叹出声。
这声音清冷富有磁性,是男人的声音。
宋时镜心想,他不是在逛花楼吗?
花楼里的是姑娘没错,怎么会变成男人。
“你是…谁…”
他瞬间警惕起来,瞳孔努力聚焦,想要看清压在自己身上的人。
“嘘,有人来了。”
花荣食指轻点在他唇上。
宋时镜也听见声响,有人从窗口翻了进来。
“不想被人看见,就配合我。”
花荣轻轻一笑,声音带着蛊惑。
轻纱随着窗口吹来的冷风起舞,屏风格挡住了一切视线,花荣知道宋时镜不会大呼小叫后,这才放心收回手。
熟料,他的手竟被宋时镜反手握住。
不知何时,宋时镜的双手已挣脱出来,他按着男人的手,开始对着人上下其手。
花荣眸光一冷,暗道不妙。
光顾着逗人玩,没注意到时辰,宋时镜体质敏感超乎常人,这普通的合欢香对他来说,犹如催情。
“好…难受…”
宋时镜痛苦得呜咽一声,他眨了眨眼,眸中水雾弥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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