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外面看山洞的外观非常像一个棉拖鞋的头部,山洞的入口处即是整个洞穴的最高处,越往里走,内部挑高越低。
山洞入口并不算大,就是一个拱门型的洞门,需要一个接一个,稍微弯腰才能钻进去。
钻进去之后倒是能站直,并且稍有余地,只不过我从进洞之后就一直有一种要碰脑袋的错觉。
即便如此,洞内的高度也完全出乎我的意料。我之前跳上山洞顶部时,还费了些力气,我想着里面怎么也得有三米多的内空高度。可实际走在山洞内部,我感觉洞内内空也就两米出头,压抑得厉害。
山洞内的采光倒是比古堡密不透风的房间要好一点,但是仍然需要打手电筒才能看清楚山洞内部的细节。
我和贡却顿珠分别掏出手电,打开灯光的瞬间,看着墙上的画面,我突然有一种想干呕的感觉。
洞里的内部上绘着密密麻麻的壁画,在壁画的空隙中,还穿插着苯教经文。这些经文被写得又小又密,穿插在每一个空隙里,让整幅画面没有一丝留白。
我看得密集恐惧症都犯了,没忍住抖了一下,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我强迫自己转移注意力,不再看墙面上令人恶心的画面。
山顶中央伫立着一座石碑,我带头走到近前观察。
石碑的中间有一道形状非常规整的长方形凹槽,底部被打磨得非常光滑,还有用于固定的楔口,一看就知道是人工开凿出来的用于镶嵌的石槽。
在石槽两侧有大量不规则的划痕,这些划痕走线杂乱无章,应该是是撬棍留下的痕迹。并且这些划痕非常新,断口还闪着金属碎屑反射的光,估计才刚划上去不到俩小时。
我往后退了一步,整体打量石碑,发现在石碑中段有一个形状非常眼熟的缺口。缺口处的断口也很新,只怕这都是阿布多吉的“杰作”。
我从包里取出石板,找准角度放了上去。
石板完美的与切口契合,总算是补全了石碑上的文字。
我把这一段文字拼读了出来。
徐逸君听完后,茫然地问:“啥意思?”
我逐句翻译道:“‘……自汝辈起,五代之后,将有天神降世来做人主,一统雪域诸部,众生皆应臣服。’”
不出意外的话,碑文记载的应该是围绕着这句预言展开的故事。
徐逸君凑过来,仔细打量着石板上的文字。可他连现代汉语都看不明白,就更别提石板上晦涩难懂的古藏文了。
虽然看不懂,但由于好奇心使然,徐逸君还是鼓起勇气向我问道:“小姜哥,这石板上写的是藏文吗?”
“不是,”我专心看板上记录的故事,随口答道,“是玛尔文,古象雄的文字。”
“啊,是这样啊,”见我无暇分心,徐逸君又小心翼翼地去问贡却顿珠,“哥,这上头还写了什么呀?”
“我看看,”贡却顿珠从头念起,“数百年前,雪域霸主象雄王领受天命,得到了吉祥的玄秘宝物,此后天空中恒常出现美妙的景象,以彰示象雄王的威严与正统。卑鄙的六牦牛部,也就是悉补野部,心生嫉妒怨怼之情,抢夺不成,竟然对宝物施展了邪恶的诅咒,引来妖邪之物,使近侍者无故横死。所到之处,灾祸丛生。”
“这句要怎么说,哦,我知道了,”贡却顿珠清了清嗓子,拔高声音捏出一个夸张地强调说道,“哦!你这丑陋的吐蕃鼠!我要用鞭子狠狠地抽你的懒骨头!”
我为之侧目,问他:“这也是古人写的?”
“大概就是这么个意思,”贡却顿珠语气懒洋洋的,“反正他肯定是这么想的。”
这点倒是无可否认,语言是在发展中不断累积的,要是远古时代就拥有如今这般磅礴的词汇量,估计历史上还将涌现出更多上不了台面的恶毒骂战。
贡却顿珠读到这里的时候,我已经匆匆浏览了一遍石碑上所有的内容,并大致了解清楚了故事的内容。从碑文上不难看出,碑文的撰写者对于吐蕃部族有着非常深的敌意。
我接着贡却顿珠读到的地方接着往下念:“宝物和妖邪已酿成人祸,若不及时转移,恐将危及象雄血脉。但宝物神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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