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杳。”
谈微月愣了下,笑道:“我过来的时候就猜可能是你。”
钟杳:“谈姐姐,他们就麻烦了。”
“小事。”谈微月抬了抬手,身后跟着的两个人进去把两个老人控制住。
其中一个人走过来说道:“谈姐,这孩子没气了。”
这话一出,两个老人瞬间绷不住,开始大哭大闹。
谈微月把门关上,几人走到楼下,谈微月对钟杳说道:“先回去吧,等事情有结果了我再告诉你。”
“好。”钟杳看向有些不在状态的陈识,心里无奈。
夕阳已经染红了半边天,钟杳抱着随泱买的糖雪球,取了一个喂给随泱。
随泱扯了一把快要走到路中间的陈识,“不是,你这是三观被震碎了?”
陈识叹了口气,“以前不知道这些也没什么,突然知道了感觉很新奇。”
顿了下,他又道:“还有那个孩子,我就是觉得他也挺可怜的,费尽心思吊着一条命,还是逃不脱死亡的命运。”
“阎王要你三更死,岂能留你到五更。”钟杳拍了拍他的肩膀,“看开点,如果他借命成功活了,死的就是你。”
随泱:“你愿意把自己的命给别人?”
钟杳:“还是一个通过害人得到好处的既得利益者。”
陈识:“怎么可能,我又不傻。”
他还是很爱惜自己的小命。
钟杳欣慰地点头,“不错,还没傻。”
陈识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欸,你们说,我们三个像不像重启三联盟啊?都是高考失败了复读。”
钟杳:“……”
请问你礼貌吗?
随泱翻了个白眼:“你怎么不说桃园三结义呢?”
陈识眼睛一亮,“对啊,我觉得你说的很对,二妹三妹,我请你们前面吃汉堡。”
随泱一巴掌挥过去,“想死?”
陈识连忙往钟杳身后躲,他算是看出来了,随泱对他和对钟杳就是两个天差地别的态度,完全不一样。
钟杳被他们俩闹得糖雪球也不能好好吃,抱紧纸袋快步往前走,两人紧追不舍。
走到汉堡店门口,陈识举手,“我投降,我投降。走吧,请你们。”
钟杳:“谢邀,我不吃。”
陈识:“那你想吃什么,这条街随便选。”
随泱翻了个白眼。
钟杳微笑,“我不在外面吃东西。”
“骗鬼呢。”陈识指了指钟杳手里的纸袋子,“你这里面是什么?”
“抹了糖的山楂。”钟杳拿起一颗,“山楂我可以吃。”
陈识:“……”
最后陈识没请成客,钟杳不吃,随泱对这些一般,要回家吃饭,陈识只好遗憾的表示明天给两人带水果糖。
钟杳到家的时候,司箴和路擎已经回来了。
钟杳刚把纸袋放到茶几上,陈婶就喊道:“杳杳来了,那就开饭了。”
司箴看向钟杳,“脚不疼了?”
“……啊,疼,疼啊。”钟杳一脸的坚强,“但是我可以忍。”
晓晓:浮夸的演技,傻子才信。
一中的校服是运动款的长裤,很多人穿上都会显得宽大肥壮,钟杳又瘦,穿着就像把自己包进去了一样。
司箴垂眸,裤腿盖住了脚面,看不到什么,“要去医院吗?”
晓晓:???这么聪明的人也傻了?
“不用。”钟杳果断拒绝,“不用去。”
笑话,她是装的,去了不就露馅了。
吃完饭,钟杳还是被叫到了书房。
“晓晓,你有没有觉得司箴很像一个教导主任。”
晓晓:已读不回。
钟杳刚在沙发上坐下,司箴就拿着医药箱过来。
“我真的没事。”
钟杳正要把腿往回缩,被司箴按住,钟杳手撑着沙发,有些囧。
司箴半跪前沙发和茶几之前,钟杳垂眸,视线里是司箴认真的侧脸,和松散的黑发。
突然脚踝的地方有轻微的刺痛感,钟杳愣了下,仔细一看,竟然有一道刺目的红痕,像是被什么划过去的。
钟杳回忆了一下,应该是在山洞里和伊茴动手的时候不小心伤的。
司箴控制着手下的力道,宽大的手掌落在钟杳纤细白皙的脚腕处,形成强烈的反差感,钟杳似乎能感受到男人指腹的薄茧,刮蹭在皮肤上,泛起一阵痒意。
司箴抬眸看向钟杳,嗓音低沉,“抱歉,这事是我没计划好。”
钟杳都做好被说的准备了,哪曾想司箴先给她道歉。
“不怪你,是我自己要跟过去的。”
司箴幽暗的双眸投过来,钟杳下意识坐直了身体。
司箴:“胳膊上有没有伤?”
钟杳撸起袖子,左右看了一遍,“没有。”
司箴微叹,一只手按在钟杳身侧的沙发上,人还维持着半蹲的姿势,微仰着头,“钟杳,我知道你有本事,可你现在是学生,你的首要任务就是好好学习,这些事可以交给我来做,你不用参与。”
钟杳唇瓣微张,“我能保证自己的安全。”话音刚落,脚腕的力道加重,钟杳下意识开口,“你别用力。”
司箴眼眸微暗,立马松开,抽了张纸巾按在手心,起身坐到后面的沙发上。
钟杳瞄了一眼司箴,想到什么,说:“要是你觉得内疚的话,就帮我一个忙。”
司箴抬眸,嗓音有些低,“什么?”
钟杳拿起一旁的书包,取出稿纸和笔,末了,又取了一张小测的语文试卷,“帮我把检讨写了,三千字。”
钟杳指了下语文卷子,“字迹模仿的像一点。”
司箴看着稿纸上的‘检讨’两个字,大脑有一瞬的空白,似乎是不相信,又问了一遍,“让我帮你写检讨?”
钟杳点头,“你现在就写,明天早上我要交给张老师。”
司箴不知道要说什么,他长这么大,还从来没写过检讨,也不知道检讨怎么写,倒是司唯一定很熟。
钟杳生怕司箴反悔似的,拿起书包就溜,“我先走了,你写完记得明天早上给我。”
司箴呆滞地坐着,看向那份只写了两个字的检讨。
路擎进来看见他家四少趴在书桌上写着什么,大着胆子过去瞥了眼。
WHT?
那是什么?
是什么东西?
他家四少在干什么?
司箴看了眼路擎,淡定地问:“范世仁那边怎么样了?”
说到正事,路擎也认真起来,“该抓的都抓的差不多了,山洞那边让人看着,云队那边已经接手。”
司箴头也没抬,只说了句,“知道了。”
路擎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书房。
-
钟杳在藏书阁看书,云殇手里拿了一本曲谱走来,“为师送你的笛子,你可有学?”
钟杳眨了眨眼睛,放下手里的书,在书案的角落里找到那根玉笛,“师傅,你都没教,我怎么能自己会。”
云殇拿着书轻拍了下钟杳的脑袋,“油嘴滑舌,这是曲谱,你照着练。”
钟杳接过那本曲谱,翻开看了眼,瞬间脑袋开始疼。
虽然上一世她好像也学了一点乐器,但那都是为了拍戏,学的又不深,这么难的谱子,怎么能看的懂。
钟杳研究了好几个小时的谱子,最后磕磕绊绊吹出来的连晓晓都捂着耳朵不愿意听。
晓晓:“杳杳找到借命的老太太,额外获得十天寿命。”
钟杳:“你很敷衍,我帮忙抓范世仁不算好事吗?”
晓晓:“你逃课。”
钟杳:“?”
晓晓:“你还翻墙。”
钟杳:“??”
钟杳气成了河豚,去练拳了。三个小时后钟杳把三楼的剩下的几本书也看完,顺利上了四楼。
次日,钟杳收到司箴写的检讨时,都有些没反应过来。没想到他真的写了,也没想到字迹能模仿的这么像。
司箴装作不经意地问:“你练的还是颜真卿的字帖?”
“不是啊。”她是照着空间里找出来了那几幅字练的,但这话她肯定不能说,“我写了几篇就没看了,自己瞎写的。”
说起来自从她在三楼有了大书桌,练的字也没再给司箴看。大多时候都是在空间里写,也没带出来。
司箴眸色淡淡,只说:“今天晚上回来写一篇我看。”
“好的。”反正她现在写的也没那么丑了,能拿得出去了她肯定愿意写。
送钟杳到学校门口,司箴又说:“帮你联系的补习老师中午就到,你可以先试试,不行了再商量。”
朱·补习老师·凌:男人不能说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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