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却雪急的在屋里渡步。
他应该想办法拒绝姜凭福,不该让她有机会侵犯独自己的私人空间,这超出了蒋却雪给二人关系划定的界限。
实际上,他怀疑,姜凭福有点喜欢他,虽然证据尚且不确凿,但他觉得有必要保持二人之间的距离。
现在还有机会拒绝,蒋却雪编好理由,看见姜凭福发来的讯息,她找不到他的房间。
她来的也太快了,简直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想见我也不掩盖一下。
蒋却雪全然没意识到,姜凭福来的其实来的不快,是他渡步渡的太久。
干脆趁机拒绝她,找不到别找了,回去好好休息。
[蒋却雪]:别动,我去接你。
话又说回来,来者都是客,人家来都来了,随便打发走太不礼貌,蒋却雪安慰自己,没办法,有礼貌的人就要承担客人的接送任务。
姜凭福拿着灵镜打算回信息,下一秒,蒋却雪凭空出现在她面前。
她眼睛微微睁圆,像吃惊的猫咪,蒋却雪总觉得她睁圆眼睛的样子像猫。
在蒋却雪面前挥了几挥,“是真人?是本人?”
蒋却雪抓住她乱挥的手,“是假的,本人已死,有事烧纸。”
姜凭福哂笑,好老的梗。
“怎么做到的?”
“意随心动。”
“装货。”
姜凭福脱口而出的话让二人都愣住,她捂住嘴,她和蒋却雪好像有点迈入熟人模式,这不是好事。
“谬赞,谬赞。”蒋却雪笑着接话,她的手还被他紧紧抓着。
“蒋却雪,你知道我没在夸你吧。”她不动声色抽回手,握紧拳头掩盖不适应,她不习惯异性牵她的手。
不对,蒋却雪是同性,是姐妹,他只是看着像男人,穿着打扮也像男人,但这也不是他想的,因为他喜欢漂亮裙子。
姜凭福问他时,他亲口承认的。
姜凭福顿时后悔把手抽出来,她唾弃以貌取人的自己,颜控可以,但以貌取人不行,对男女穿着和行为有刻板印象,那更是错上加错。
抽出来的手不好再放回去,姜凭福自然地转换话题,“姐妹,咱们走吧。”
她语气亲密,蒋却雪心中警铃大作,从姜凭福第一次喊他姐妹时,他就隐约感觉事情脱离了控制。
因为“喊姐妹”这招他知道,他不仅知道,他有点太知道了,时有鹭教过他。
在封印里,时有鹭闲得无聊,非给蒋却雪开堂课,名为“恋爱实用技巧”课,又名“以后从封印里出去,你千万不要被我这样的女海王”骗了课。
主要讲解理论内容,辅以没有实践内容,不是不想,是封印里就他俩,实在是没法上实践课。
“女孩搂着你喊你哥们儿,说明她把你当什么?想跟你当什么?”时有鹭问蒋却雪。
“嗯……她喊我哥们儿,说明她拿我当哥们儿?”
“你傻啊?当哥们儿她有必要搂你吗?所以哥们儿是什么?”时有鹭加重语气,循循善诱。
“哥们儿是?我?”蒋却雪斩钉截铁地答:“哥们儿是我。”
“你你你,傻子才是你呢。”时有鹭扶额,恨铁不成钢,“哥们儿是借口,模糊性别边界,制造肢体接触的借口。她是想跟你进一步发展。”
“先做朋友,再做哥们,不经意间制造肢体接触,完成到暧昧对象的三级跳。真拿你当哥们儿不可能搂你。”
“我拿你当孙子,也没搂着你喊孙子呀!”
“对你没一点想法,还搂着你喊你哥们的,那是坏女人把你当鱼钓呢。她肯定知道男女有别。”
蒋却雪若有所思,问她:“你用过这招?效果如何?坏女人果然经验丰富。”
时有鹭不回答,说下课了,过了一会儿又说,她用的少,最想钓的鱼不吃这套,还说她不做坏女人很多年。
时有鹭语重心长的话似乎又在他耳边响起,“拉近距离”、“肢体接触”、“暧昧”、“坏女人钓鱼”。
“喊姐妹”指定跟“喊哥们儿”有异曲同工之妙,都能拉进人与人之间的距离。
同理,姜凭福捧着他的手喊姐妹只能是是为了制造肢体接触,达成后面的二级跳三级跳,她的手段太拙劣,蒋却雪被她捧住手的那一刻便全然看穿她的套路。
他不敢点破,怕氛围尴尬,姜凭福再不理他,他惟愿姜凭福移情别恋。
拉开身距,蒋却雪领着姜凭福往回走,没人开口说话。
蒋却雪担心姜凭福给他无意间的体贴赋予其他含义,他格外清楚帅哥多容易被人赋媚。
姜凭福懊恼她将手抽回来的举动,蒋却雪好不容易愿意袒露性别为女的秘密,她却还将他当做男人对待。
说不定蒋却雪是在伤心,所以才不说话。
在她心里,蒋却雪的形象发生巨变,从那个跟有病似的嚷嚷着跟她做朋友,阴魂不散缠着她的男的,变成因外貌身材不符合大众认知,或者还有什么其他不为人知的原因而女伴男装的,想同她拉近距离却被她不断拒绝的小女孩。
同为女性带来巨大的亲近感,她不再一味追究蒋却雪凑到她身边的目的,她想对同为女性的蒋却雪好点,尽所能尽之力。
起码,不让蒋却雪后悔向她坦白,她想让蒋却雪感受到女性间的情意,同性之间的温暖。
她没有这份责任,但没办法,闹市里长大的姜凭福,听得最多的便是邻里间一句“唉,能帮到哪是哪儿吧,谁让咱遇见了呢”。
姜凭福牵住蒋却雪的手,像牵住女性朋友的手般自然,友好,不带暧昧与亵渎之意。
姜凭福的手很暖,蒋却雪的手却好似不再是他的手,而是块大木头上面插着五根小木头,木的根本没法动弹。
他开始同手同足,时有鹭只教他如何辨别,没教他如何应对。
看看,激动的路都走不明白了,姜凭福知道,她又做了好人好事,她带给了一个女孩同性间的温暖情意。
“你以前,从来没跟女生牵过手吗?”姜凭福问。
她这是打探我的情感情况,我得让她死心。
“牵过,牵过很多,经常牵,何出此言?”
塑造花花公子的形象是个好选择。
“因为你有些僵硬,我以为……”姜凭福骤然松手,脸也红了,“抱歉,是我冒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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