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揣着昭德帝的这句口谕离开乾清宫,叶晚竹却并未觉得有多高兴。

“圣上到底怎么了?”

从已经恢复了正常秩序的皇宫离开,叶晚竹和谢无咎一路无话,直到走进东厂,在大殿中坐下,她才终于抬眼朝着谢无咎看了过去。

几个月前的那封信语焉不详,只写了昭德帝**,可具体是什么情况,叶晚竹却是一头雾水。

比起她离开之前,东厂这会儿到处都飘着血腥味,再配上谢无咎阴冷沉郁的神情,更是衬得气氛阴森森的。

谢无咎低声将从柔妃**开始,直到他给叶晚竹写信这段时间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讲了出来。

叶晚竹听得浑身发冷,随后又不能控制地生出了无比愤怒的情绪。

“孟希越这是疯了!”

给当朝圣上下毒!

亏他能想得出来!

“那圣上现在……”

顿了顿,叶晚竹的问话并未完全出口。

就方才昭德帝的模样,怎么看都不像是没事的样子。

谢无咎又压低了几分声音,彷如一阵轻薄的风。

“孟希越送到宫中的药粉早就用完了,如今……圣上是在靠柔妃的血强撑着。”

没了药粉之后,昭德帝的状况飞快地衰弱下去,谢无咎也是死马当作活马医,没想到还真误打误撞地起了效果。

叶晚竹闻言又顿了顿,不想再问柔妃如何。

她**的时间更早,想来更是好不到什么地方去。

“孟希越在南疆肯定还有势力没有被挖出来。”

想到这儿,叶晚竹抿了抿唇,“我们在南疆一路所行,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么邪恶的**。”

把人变成如此半死不活的模样,实在是骇人听闻!

南疆。

听着这个地方,谢无咎的眉宇之间也萦绕上了愁绪。

孟希越究竟还做了什么?

叶晚竹这会儿也想到了孟希越,正要开口,忽然听见外面有人通传。

“九千岁,王——威远王,景平王爷醒了!”

方才叶晚竹便让人将昏迷不醒的萧子景送到了东厂,闻言,她抬起头,和谢无咎交换了一个眼神。

“王爷如何啊?”谢无咎朗声发问。

别管心里有多少愁绪,谢无咎开口说话的时候,仍是让人听不出半分端倪。

隐月等几人都在忙着各自的任务,前来传话的是一个小厮,听着谢无咎的声音,他自己先打了个哆嗦。

景平王如何?

“王爷,王爷的情绪……有些激动。”小厮讪讪地道。

叶晚竹顿时明白过来。

恐怕是非常激动,正在破口大骂吧。

谢无咎显然也有所感,拍了拍手轻笑一声。

“既然这样,那就把景平王带过来吧,有什么话,让他当着本督的面说好了。”

谢无咎一声令下,很快,萧子景便被五花大绑着送到了大厅之中。

“放开我!放开我!你们这帮该死的阉人!狗奴才!”

比起一个时辰之前,萧子景眼下的模样看起来更狼狈了,头发打着绺缠绕在一起来,让他跟一个真正的疯子也没有什么区别。

只剩下一双脚还能走路,也不妨碍萧子景用尽浑身的力气拼命地挣扎着。

“王爷,精神不错嘛!”

直到听见谢无咎笑吟吟的声音,萧子景的动作才顿了一下。

也只是一下,几乎是立刻,他便猛地扭过脖子,朝着谢无咎怒瞪过去!

“该死的阉贼!”

五官扭曲着,萧子景双眼赤红,看上去恨不得立刻冲上来,一口咬断谢无咎的脖子!

只差一步,只差一步了!

要是刚才这个阉人没有出现,这会儿,说不定安王世子的计划已经成功了!

他哪里还用得着受这种折磨?

萧子景仇视地看着眼前的每一个人,目光最终落在了叶晚竹的身上。

有那么一瞬间,萧子景愣了愣,似乎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王爷,你还h认得——本王吗?”

坐在宽大的圈椅之中,叶晚竹也暂时敛起思绪,笑着朝萧子景挑了挑眉。

萧子景这才又从那噩梦般的场景中回忆起了一件事。

昭德帝给叶晚竹封了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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