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说什么啊,屠锐睁大了眼,不可置信地和凤五对视,两人眼中皆是震惊。
他一个太子,竟然说皇宫是他的地盘。
不得了啊。
“惊讶什么,我们现在可是同盟了。”夏仁泽背着手,一步一步走近。
一听这话,屠锐惊得张开嘴,他又在说什么啊?。
不就说了个屁股后面七颗痣,这人咋上来就自动结盟。
“谁说要和你一边了?”屠锐收了表情,手撑在凤五肩上,无语地回答。
虽然他们也是要反,但太子身份牵扯太多,事还没成自己可能都先死了。
“不是一边?那我可要和父皇说说今夜发现两个奇怪的人闯进皇宫。”夏仁泽走到她们两人面前,神情看起来十分得意。
威胁?屠锐白眼一翻,那她还去给皇帝说你儿子要撬你位置了呢。刚想开口,夏仁泽却打断了她。
“父皇最喜爱我,你们这两个不明人士想去挑拨我和父皇的关系,父皇怕是要把你们脑袋砍掉。”夏仁泽阴恻恻地说,“再说,你们能见到我父皇吗,可不要还没见到他就不知道死在哪了。”
“……”屠锐两眼一黑,缓缓转过头看向凤五。
凤五脸上表情也不太好,她们都知道当下的局面了。
屠锐转过来尴尬地干笑两声,然后咬牙切齿地说:“哈哈,和太子合作真是我们的荣幸啊。”
那边摇摇欲坠的船还不知道能否度过风浪呢,这边又上了个贼船,不上还不行,人家贼不仅能掀翻那边的船,在风浪来之前还能把划船的人杀了。
夏仁泽开朗一笑,屠锐只觉得这笑容好贱。
“所以你们在这儿做什么?”夏仁泽又继续问着上一个没有答案的问题。
还问还问,屠锐白眼快翻上天了,自己的情况一个都不说就知道打听她们的事,全告诉你呗,好让你把船上的人一网打尽。
“那太子又来这里做什么?想知道我们的情况,是不是自己要先拿出些诚意。”凤五抬起眼眸,丝毫不惧地看向夏仁泽。
嘴替嘴替啊!屠锐止不住地点头赞同凤五的话,一脸肯定地看向她,手上还默默给她比了个赞。
夏仁泽挑着眉看向凤五,两个人在沉默中对视。
屠锐站他们旁边左看右看,突然想起来,原书里他俩是一对来着。
从样貌上来说,凤五丹凤眼高鼻梁,耳阔唇薄,本是很有攻击性的长相,但眼神却让屠锐莫名联想到曾在博物馆看到的汉代陶俑,十分平和。
夏仁泽就不用说了,书名是冷艳皇子,而他的确是和这两个字一样,眼尾如钩,唇角上扬,身形更像妖精一般冷白瘦削。
屠锐注视着月光下的两人,怎么说呢,外貌上的确是般配,但性格上他俩都变了。
哎,后续的发展谁又知道呢,现在的他们可是实实在在站在她面前的真人,不是书中的角色了。
夏仁泽的轻笑把屠锐跑远的思绪拉回来,“你们刚在门口站着是进不去?”
他边说边往门口走,屠锐和凤五就看着他拿起锁头,接着从腰间的那一串玉佩上卸下一个小铁片。
屠锐看见这组件想起刚那声悠扬之音。
我天,夜深人静都要佩带挂饰,还是咣当咣当响个不停的,装不死你。
屠锐心里吐槽完准备和凤五上前,但眼一瞥,看见了风五满手掌的擦伤。
“你手怎么这样了?”
凤五低头看了一眼,手一蜷晃了晃“没事。”
“一会回去咱都抹点药。”
她俩都负了伤但眼下也没法处理只能回去再弄了。
屠锐走到门口,只见夏仁泽拿着细铁片从铜锁旁边塞进去轻轻晃动。
看着他更烦了,伤全是他弄出来的。
“呦,你还会开锁。”屠锐靠着门阴阳怪气。
屠锐其实想得没那么复杂,这船长肯定是看重她们什么东西才逼迫她们上贼船,而且既然已经踏进来了一时半会儿船长也不会把她们丢下去喂鱼,那她可就要小小折磨一下船长了,船停之前怎么着都得把能拆的拆了。
夏仁泽弯着腰摆弄,嘴上也没停:“技多不压身,不然是要像你们这样干等着吗?锁可不会自己开。”
啧,这船长会不会说话?屠锐眉头一皱开始回怼:“哦哟,显得你了,这么厉害还拉我们结盟,怎么不自己干你爹去,装毛装。”
“……”夏仁泽手上动作一滞,抽抽着脸看过来,屠锐撇着嘴立马回他一个超级大白眼。
一旁的凤五也是没忍住笑出了声,屠锐单边嘴角勾起朝她挤眉弄眼。
但夏仁泽也是真有两把刷子,没一会儿“咔哒”一声锁就开了,拿着锁看过来,满脸的神情都写着“你们快来夸我啊。”
屠锐当没看见拉着凤五就往里走,凤五也是目不斜视的直奔门而去。
门一推开,一股强烈的味道扑面而来,刺鼻到屠锐都把眼睛闭上了,感觉不仅污染了她的鼻子,眼睛也不行了。
而等她缓过劲睁开眼,屋内的陈设又让她瞠目结舌。
正中央是许多接连在一起的容器,有锅有管子,锅下的炉里还有未燃尽的木头和石炭。
凤五走上前看着边上大开的圆锅,眯眼盯了一会,“不太对。”
“什么不对?”屠锐把自己的下衣摆撩起来,直接盖到脸上只露出眼睛,后面两角一系弄了个狂野版口罩。
凤五听着屠锐声闷闷的,一转头就看见蒙面大盗,还是露个里裤的大盗。
“提炼的香油状态不太对,太稠了,但味道的确是蛇花叶的味道。”
“是不是加啥东西了?”屠锐也瞧了一眼锅里,凭着一点点月光,能看出来锅里的褐色残余都粘在四周。
“但他费劲心思拿叶子酒的秘方,怎么又还自己加料?不会是下毒了吧?”
“加的它们吧。”
在一旁观察的夏仁泽忽然出声,他一进来先看到右边桌案上摆了一堆不知名物体,这里的腥臭味也比中间浓些。
“这啥?”屠锐走过去问。
“你在做什么?”夏仁泽一眼看到屠锐掀起的下摆,十分嫌弃地说。
屠锐都不想理他,稍微侧身让月光照到桌案上。
有看上去皱皱巴巴像晒干的辣椒,但又比辣椒黑些粗些,还有一些不规则球状物体,整整齐齐摆了好几排。
夏仁泽拿起一根放到鼻下嗅闻,屠锐皱巴着脸看向他感叹道:“你真是不嫌难闻啊。”
她就近拿了一条查看,但没有凑近闻,隔着布料这腥味都把她打了一顿。
屠锐试着捏了捏,好奇怪的手感,有点弹性,按下去又会慢慢恢复。
“这到底什么东西?”
而中央的凤五在查看完提炼装置后,来到左边的巨大柜子前,开门后那种刺鼻臭味就从这来。
深红的柜子上下四排,左右两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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